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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將他推進去,石門關上。此時寢殿只有我與孟淺,她看著石門嘆氣,“你真的不進去嗎?”“我與柏豪是時候做個了斷了。”我揉揉她睡亂的發,囑咐她,“注意安全。”“你也是。”孟淺武功高,絕不會出事,而我武功雖然不如她,但這次我必須出戰。柏豪這位前任國主都來了,身為現在國主我理應出去與她一戰。這次,我要親手送她上路。 我們抄上刀,從後門衝出,直接開始砍殺。整個王宮護衛我昨晚全部撤走,就是為了這時候,我不願那些忠於我的人,死在這場權利爭鬥中。最後一次戰鬥,我希望,以最小傷亡,結束一切。非門數十人衝出,對抗包圍過來的大軍,我們一起拼殺,將之前受的窩囊氣全部發出來,發了狠得殺人。黎明之際,我終於逮到柏豪、 我與她戰到一起,這是我們之間的國主之戰,兩者存一的絕命之戰。柏豪不及我厲害,很快便成了我的刀下亡魂,剩下收場的事,便不需要我了。我急忙跑回寢宮,去開啟密室。司徒靜初欣喜的跑出來,他好像就守在石門後頭。我鬆了口,他沒事就好……我總覺得密室空氣不好,怕他悶到。 “妻主,你沒事吧?”他拉著我上下左右的看,就如過去那樣。 “當然沒事、”我把他摟進懷裡,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他,“靜初,老實說你恨我嗎?”“不恨,妻主我從不恨你、”他在我脖子上努力蹭蹭,“你是我的妻,我愛你都來不及,我不會恨你、”“那你為什麼要和掌門合起夥來騙她?”“你,你都知道……”他推開我,錯愕的將臉邊碎髮撥到耳後,“妻主,我做這些,只想與你回到從前,我們那麼好,現在怎麼就不行了?”我再次把他摟入懷裡,我還能說什麼呢?都是我的錯……是我放任一切發展成今天這步。其實,中途很多次都可以收手,偏偏我隨了自己的性子。我扳起他的臉,無奈道,“別哭了,我沒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怪我自己,靜初,是我對不起你,你恨我吧。”我的夫郎,為我付太多,光是生那些小犢子,就是去鬼門關晃了幾回。我與孟淺的事兒,也是荒唐,但至今還在原諒我。對他已不是愧欠那麼簡單的事,因為我已經對孟淺許諾,至多十年,我便會去找她。屆時,我夫郎定要氣死不可的!他搖頭,“我不,你是我的妻,我不恨你,我求你回來好不好。”我嘆氣,我回答不了他。他又拽著我,用力搖晃,我都被他給晃暈了,最後他伏在我胸口,哀苦的哭訴,“小虎,你現在已貴為一國之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留住你……”我始終沒有承諾他,自己去把衣服換了。孟淺走進來,主動與我抱別,“我走了。”“好。”我看了下司徒靜初,他還坐在床上哭,孟淺也搖頭嘆氣,“你好好勸勸他。”我點頭,“我知道了,你……保重、”“嗯。”我們再次抱在一起,這一別,運氣好,還能見。若是運氣不好,再發生什麼宮變,下毒,暗害,的糟糕事,我萬一應付不來、我可能就真的死了。我是抱著可能會見不著的心情,送別孟淺。司徒靜初跟著我,生怕我跟孟淺走了。我心疼他,如果他能接受我和孟淺,那我們誰都不必分開。偏偏他容不下孟淺,而我又太捨不得孟淺……這簡直就是個旋渦,我好像,出不來了。等孟淺真的走了,司徒靜初才徹底放鬆,一屁股坐在地上,我陪他一起坐著。“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早膳。”我輕笑,朝陽升起,如鹹鴨蛋黃,看著很有食慾。“妻主,我走不動了,你揹我。”他將淚水鼻涕往我衣服上抹,我挑眉,這是現下我的朝服…… 我把他揹著去了王宮的玉食坊。櫥子們見到我很是稀奇,因為從來沒有國主會到這種地方,而且背上還揹著個賴皮男人。說什麼都不肯下來,我交代完早膳,還得把他揹回寢殿。這時候外面廝殺過的場面早已被清除乾淨,連空氣裡都沒有一絲血腥之氣。我把司徒靜初放到屋簷下,他突然問我,昨晚我和孟淺在這兒坐著說了什麼。我只說了兩個字,“秘密。”結果被他給捶了。我這時候才發現,這廝往前跟我面前很老實,一副乖覺相,竟然都是裝的。孟淺一走,他又恢復本性,動輒對我動手動腳,掐擰扭拽,還是小時候那些爛德行。話說,我們是從小夫妻啊。他從十七歲就開始跟我、今年九月一過,他就二十九了。再過十年,他好像就要進入更年期了,脾氣恐怕更大,我頭笑,到時候走不是剛剛好麼。 雖然這麼想挺王八犢子的、 早朝準時舉行,一切仍舊是昨日那樣,唯一不同的是,我下了兩道詔書。其一,凡參與宮變者,其家屬一律落罪、盛年女子入軍役,男子漂亮者入青樓,剩餘老幼病醜皆入雜役,不得贖身。其二,追封賢王柏豪為月哀王、三十六歲卒算得上是早孤短折曰哀了。月哀王是為柏豪亡國之主的尊號,生而為尊,死亦不辱。一日後,柏豪以國主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