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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理由討厭。對異性的親近,尤其是他溫馴乖巧的來依賴我,都會使我心情很愉悅。我和這裡的女人是一樣的物種,身體長成熟後,就能讓男人懷孕了。司徒整天跟我蹭,早晚他要遭我吃掉的。因為有了“解元”的噱頭後,我在街上採辦,經常就能見到公子們的手帕,荷包。偶爾遇上大膽的還對我拋媚眼,對此同組的趙文十分嫉妒,經我再三表示家有公老虎後,公子哥們終於明白,想追我就要幹掉司徒大人的兒子,那對他們來說,太難了。畢竟司徒靜初那廝,還是有點彪悍的。 於是,那些隔層紗式追求就此告一段落。我是被人追,但趙文卻無人問津。趙文是趙員外家的女兒,典型的白富美,若我是男人我肯定喜歡趙文這樣的。但趙文太矮了,估計一米七還差點兒。我想我大概能體諒她的悲哀,畢竟這是女尊世界,一個女人如果比男人還矮,那委實有點兒小悲劇。大概是這世界的基因不走尋常路的關係。大昭的女子普通的基本一米七五起步,一米九開外的大有人在,尤其是練家子,各個腰圓膀粗,看起來就不好惹。衙門裡鐵臂女壯士有好幾個男子通常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八間,較為貼近人類身高。我家裡那位身高一米七五上下。我比他高點兒。司徒大人高我半頭。目前見過最愛的,就屬我老爹,估計一米六都懸點兒…所以袁小虎能長這麼高,肯定是得了她老孃的好。 採買一般由富家子弟趙文來,我負責裝袋抗回衙門。中午前辦完事,便老規矩去書房看書,到了下午四點左右,司徒大人才會回來,等她開始處理公務,我便可以簽到回家。今日,司徒大人表情略顯凝重,她沒說話我便繼續看書。茶換了 袁小虎獻策那日下午,我與司徒大人獻策,司徒大人起先還有些顧慮,畢竟遷民一事可不是小事兒。此事辦好了,確屬功德一件。但若辦不好呢?倘若難民在城中生事,禍害相鄰,此事當如何瞭解?不說雞鳴狗盜,就說有那不法之徒,衝撞了哪家夫郎,小公子,豈不是好心辦壞事兒了?畢竟這世上,長壞了心腸的人還是多、尤其每個村裡總有些刺頭,私己慣了的又喜歡帶頭鬧事,就算拿鄉村名聲來約束,也不會當一回事兒。而且仗著有幾分好力氣,耍起渾潑來難管不說,報復心還極強。過去,郊外災民原也有城中善人收留,可司徒大人來得第一年,發生了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滅門慘案。一家是十一口,包括還未滿月的幼子,全被亂刀砍死。行兇之人,便是苦主在山上收留的一家三個。衙門花了兩年時間才將她們緝拿歸案,重刑之下,她們才道出事情。原來是犯女侮辱了苦主家的兒子,苦主自然是要報官討個公道,這犯人一家怕坐牢,便狠心將苦主一家殺光、而且母父女三人全動手了、司徒大人最終給她們一家三口判得是逆鱗鞭極刑,這種鱗片逆向立起的鞭子,抽一下便能將皮肉生生撕扯下來。 菜市口行刑、犯母三十一鞭,犯父二十一鞭,犯女因才十七歲,十一鞭。犯父女行刑完方才落氣,雖血肉模糊,但骨肉相連著,算是一副全屍。犯母卻溶爛成爛皮破布,血肉橫飛得到處倒是,還被來看熱鬧的野狗偷吃了許多,說是死狀奇慘也不為過。司徒大人不喜砍頭,她覺得那左右不過頭點地的刑法太輕,實難以儆效尤。故而在只需地方判審的案子上,司徒大人從來只用鞭刑。 情有可原者,受蛇麟鞭刑,袁小虎便是受的蛇麟鞭,但不想她那般挨不住鞭子,竟然被打死了、蛇麟鞭傷皮不傷骨,過去也從沒出過人命,有那些體格好的,捱上兩百鞭頂多就是皮開肉綻,將養個把月便好了。而對真正的惡人,用得便是逆鱗鞭,活著被碎屍,才可以讓惡人受於惡報,又可以對餘者起到震懾作用! 雖然司徒大人的鐵血手腕,能使武江縣境內治安變好,但城中百姓卻再不願接受災民。誠然,誰也不願拿全家性命去賭那,看不見的良知與良心、因為輸不起。 瞭解到大人的憂慮,我也犯了愁。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是我太想當然了,只覺得雪災不過就是天災、而忽略了期間可能會產生的人禍。雖然鄉下人多是老實本分,勤勞苦幹者,但說句不應當的話,亂花迷人眼,武江縣城內的繁華景象,難免不會給未見過世面之人,造成巨大的衝擊。同為百姓,富庶者吃香喝辣,窮困者三餐難繼。這事兒按誰也是意難平。 貧富差距過大,必然會造成仇富心理,更甚是社會動盪不安的根源。可悲的是,任何世界,都無法徹底解決此事,就算是我生活的世界,也僅是沒有大錯,但也不能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