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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聞他傲嬌一哼,側過身拿背對著我。我朝他豎起中指,臭小子!睡前,我還是把中衣穿上,扎進軟褲。心煩,以後我不會大夏天還要穿中衣睡吧……天明,只覺得胸口悶沉,原來是司徒靜初半個身子都趴在我身上,扒開,胸口一片溼涼。媽的,這貨睡覺居然還流哈喇子!再透過陽光一看,奶奶的!這廝昨晚對我做啥了?怎麼這麼多草莓?我惱怒的對著司徒靜初臉門的空氣揮拳。他砸吧著嘴,睡得賊香… 清早老爹還在廚房裡忙活,他指了石桌上的木盆笑道“小虎,起來啦,先用熱水洗把臉。”“哎。”我應聲。安心享受老爹的熱水,敷臉,打水漱口。接著吃飯,另外屋的僕人也起來了,挨個進屋伺候那廝起床。我敲敲門,表示拿擦臉膏,人沒讓我進,直接給我拿出來了。老爹看著不樂意了,他低聲抱怨道“這咋還不讓進屋呢?” 我就笑笑,不說話。 雨過天晴旁人家的女婿,都是孝順,恭敬著岳父,且溫柔體貼的。 司徒靜初卻完全是個異類、別說跟我爹端茶倒水,請早安晚安了,就算見著面,他也跟啞巴似得,連聲爹都不會喊。白日裡不認我爹,夜裡還想來跟我親近,簡直美得他!因不待見那廝,我繼續鑽袁爹那屋看書。上午院子裡雞飛狗跳的,十分吵人、我看書看得火大,開門一看,穀雨小滿正在捉雞,那雞也是厲害,上躥下跳的,司徒靜初也被嚇的在院裡亂跑。突然他看見我,“妻主快來幫忙、” 說實話,我真不想幫,可讓他們繼續鬧下去,我這書也沒法看了!我擼起袖子幫著把雞趕到牆角,雞正在蓄力往上,預備飛上院牆,我趁著小滿去撲,雞騰飛的一下,把它揪住。突然手背一熱,臥槽!飆我一手雞屎……這雞還果然強勢,臨死前還知道噁心人。 “噫,好惡心、”司徒靜初嫌棄得躲開去。 我也被噁心得夠嗆,將兩隻翅膀抓起來交給穀雨後,趕緊去院裡的水缸,舀積雨水洗手。司徒靜初不滿道,“愣著幹嘛吶,快去給她拿香胰子、”小滿趕緊進屋了,很快拿來一塊硃紅色的香胰子,花香味的。 我把手上打滿泡,問他,“你閒著怎麼不給我拿?”司徒靜初被問的一怔,挪到我跟前說,“我倒是想給你拿,可我不知道在哪兒啊。”我撇嘴哼道,“連塊胰子都找不到,我娶你何用?”司徒靜初不滿道,“我嫁給你又不是為你找胰子的!” “那你說說,你有何用啊?”我挖好坑等他跳。司徒靜初糾扭捏著道,“我,我能生孩子?”“是個男人都能生孩子,問題是,你如何才能讓我覺得非你不可呢?”我笑道。“嘿喲,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你還嫌棄我呢?”司徒靜初插著腰,一副地主老豺相,“哼,我再不好,你能離了我嗎?”原本我講這些,是想教導他,如何為人夫,為人婿,好歹如我爹講得那樣,我們是一家人。沒想到在他眼裡,我反倒成了需要仰他鼻息過活的人。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我冷聲道,“行,就衝你這話,早晚離給你看、”“你敢!”我轉身回屋,他哐當哐當的砸門。我開門把他推開,怒喝,“你娘沒講過不許你打擾我讀書嗎?耳朵扇蚊子去了!”司徒靜初夾起胳膊,把脖子往回一縮,咧嘴就要哭,我忙捂住他的嘴,“不許哭、”“啊啊啊…”司徒靜初卻大哭著跑回屋去了,我這才意識到,不小心把被雞屎臨幸過的手,捂著他嘴了… 幸好老爹不在家。大約午飯時間,隔壁屋的哭聲才稍微消停。老爹從外頭一回來,就委委屈屈鑽進屋,瞅見我在,趕緊用袖子把眼淚抹了,聲音還微帶哽咽著“小虎,餓了沒?”“不餓呢,爹咋哭了?”擱下書,我忙把衣襟裡的軟帕拿給他。“沒,你要是不餓,爹待會兒再給你做飯。”他牽強笑著,看得我心口發堵。我開門去,就見那倆小廝還在廚房裡忙活,司徒靜初則躺在太師椅上曬太陽。這會兒到飯點兒了,老爹肯定是餓著呢,穀雨和小滿倆人把廚房佔,我爹也不好進去。 但是我好意思、 “少家主?”倆小廝一臉不解,我已經鑽進廚房。“不用管我、”我擼起袖子走到另一個空鍋灶臺後,點火涮鍋。地方小了點兒,三個人嫌擠,老爹進不來,只能站在門外乾著急。淘米下過,擱上蒸籠,把早上的饅頭放上邊蒸。做飯,還真難不到我……畢竟前世裡,大部分都是女人做飯,我燒火做飯還是會的。等我準備摘菜了,司徒靜初那討厭的聲音從廚房窗戶飄進來,原來他正站在視窗看呢,“我說妻主啊,那菜可是我爹專門買來給我補身子的。”我揚了揚手上的時蔬“你說這個?”他點頭說,“它叫白藜菜,治氣血兩虧的。”我疑惑“我怎麼記得它叫灰灰菜,郊外到處都是,你爹給你買這個補身子?”“你不信可以問他們倆?”穀雨和小滿雖然在點頭,卻是一副怕得罪了我的樣子。 我還以為是我老爹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