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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劍是葉英親手所教她基礎非常紮實,重劍是她自己憑著劍譜和自己所有的印象練習,對著木樁一個鶴歸過去,登時木樁碎裂滿地化為塵煙。“”一旁練劍的幾位弟子嚇得手中的長劍差點沒握穩。他們當然知道這女子是誰,就是他們未來的大莊主的夫人,昨日聽說賊人就是她抓的,原本有點不信。今日一見,著實可怕。阮暖輕鬆扛著重劍皺著眉思索著,唸叨著:“不對,重劍招式好像用得不大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她沒能達到這種程度。弟子們眼中的震驚更甚,他們不是沒用過重劍,相反天天在用,可也沒像阮暖那樣那麼輕鬆,感覺就像拿了把木劍似的。不愧是大莊主夫人!她抱著劍想了想,打算拔劍再戰,葉英緩緩走到她的面前輕握著她的胳臂搖頭:“莫要躁進,待你傷好我親自教你。”“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八年來每天都這樣,都習慣了”她就像個做了壞事被逮住的小孩垂頭低聲道。很快她轉移了話題,笑意吟吟:“葉大哥,吃早飯吧。”葉英無奈,萬般言語化作一個“好”字。兩人並肩而行,金色身影交織在一起,看得環碧湖舍的弟子們心中不知什麼滋味。其中一名弟子戳了戳身旁的女子:“師妹,你看大莊主都有夫人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喜歡的妹子。”“師兄來,陪我練劍。”師妹瞬間拔出重劍眯起雙眸攻了過去,師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他不明白師妹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兇。不知不覺幾天過去,葉英得去劍廬鑄劍,阮暖除卻練劍,辨別礦石等就沒有其它事情,和她以前相比真的太無聊。當初她每天談生意特別充實,突然間不做了倒覺得空落落的。所以她直接找到了葉暉:“二莊主,有沒有什麼事可以安排給我的。”葉暉糾結了很久,排除了很多事,最終才下了決定:“要不,阮姑娘你幫我算算賬?”阮暖眼前一亮,摩拳擦掌起來:“行呀。”一摞子賬本堆得很高,藏劍家大業大,能算的賬也多得很,葉暉這拿出的還只是一小部分。聽大哥說大嫂很厲害,所以他才多拿了一點,應該夠大嫂磋磨點時間。“阮姑娘,今日憶盈樓派遣弟子前來商談生意,恕我不能多陪。”大哥不在,弟弟有責任照顧大嫂,可惜他太忙,實在沒辦法。阮暖沉浸在賬本中一點兒也不在意,揮揮手:“好,祝你談筆大生意。”正午之時,葉暉成功接待到了來自憶盈樓的船隻,那微微發顫的船艙中緩緩走出了幾名妙曼女子,身著一襲粉色衣服,身負雙劍。他的目光不由得被其中一名燦爛笑著有著清麗面容的女子吸引,幾眼後他撇過頭暗罵自己太過孟浪,定了定神上前接引。與此同時阮暖毫不停歇已經算完了一部分賬本,一直保持一個動作身子開始發僵,她伸了伸懶腰看向外面,明媚的陽光正在告訴她該吃飯了。走在路上她聽見弟子在談論著到來的客人,說憶盈樓的姑娘們真真是繼承了公孫大娘的風姿。阮暖很喜歡七秀的小姐姐們,每每她轉風車都能享受到來自秀坊和五毒的愛意,她有些好奇憶盈樓是派誰來談生意的,該不會是天下三智之一的葉芷青吧。但是她馬上又聽聞一個訊息,老莊主即將歸莊。瞬時她怔在原地,這對於她無異於是個晴天霹靂,要知道葉孟秋不是個好相與的。她在這個世界身份算是來歷不明,葉孟秋會不會嫌棄她,然後越想她越覺得她得做好準備,她真的不想讓葉英左右為難。 袒露心聲聽他人說老莊主大概是兩日後歸莊,或許是他半途聽聞葉英和阮暖的事,兩天的行程被他縮短不到一天。葉孟秋進莊前便是板著一張臉,心中怒火頓時升起,他竟不知一向省心的大兒子也給他來個“驚喜”,只怕莊內人都已知曉,就他這個父親還瞞在鼓中。他覺得很奇怪,作為父親他怎會不知葉英是怎樣一個人,這女子到底什麼來頭,將他的英兒迷得七葷八素。阮暖還在房中思索著辦法,結果有弟子前來通稟,說老莊主請阮姑娘一敘。她心中一咯噔,果真如她所想,老莊主是要找她算賬吧。雖說老莊主脾氣不好,但本質還是關心自己的孩子,也是個值得尊敬的人,好歹她的二小姐是御神門下。老莊主算是她的師父,她更得尊重對方。於是乎,阮暖整理了下衣物覺得妥帖後就出了門。此刻葉英也從劍廬趕了過來,正好他將一道工序做完,下一道得過些天才能繼續。天澤樓內有著鬍鬚面色威嚴的中年男子雙眸深不見底,好似黑雲壓城一般。當他見到身著黃色藏劍高階弟子服裝的阮暖,他目光便不曾移開過。阮暖不卑不亢恭敬說道:“阮暖拜見老莊主。”葉孟秋暗暗評點了下阮暖,根骨上佳,風姿卓然,若要做他徒弟他很樂意,但他調查過這女子不知從何而來,什麼訊息都查不到,只怕有問題。將她留在葉英身邊,實在太危險。他聲音低沉不已:“阮姑娘,遠來是客,既是英兒的朋友,便坐下吧。”阮暖應聲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