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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們圍坐在一起,葉孤城見到了葉英的廬山真面目,他全身的血液彷彿再燃燒,一個照面他就能感受到葉英身上溫和又清冷的劍意。葉英很強大,非常強大,他前所未見,等他到了葉英這個年紀是否能達到這樣的成就?也許能也許不能,不,他一定能做到,以葉英為目標一定做到。“姐姐,今天的菜感覺比之前還要好吃唉,肯定是師父回來的原因!”陸小鳳的聲音一下打破了葉孤城的專注思考的屏障。花滿樓頷首附和陸小鳳:“有道理。”可愛的花花你可別和陸小鳳學壞呀,阮暖心中念著偷瞄著葉英,果不其然他耳廓開始泛紅。氣氛很是融洽,葉孤城比平常也多吃了兩碗飯,令他覺得不可思議。今晚陸小鳳和花滿樓同枕而眠,不知能不能早些睡,兩個小傢伙也不知道會聊些什麼聊到多久。兩人互相交談了最近有趣的事情,花滿樓不擴音到了今天劍廬發生的事,陸小鳳聽後堅定不移認為:“阮姐姐喜歡師父!”“唉?喜歡?”花滿樓年幼些又沒陸小鳳那樣喜歡看雜書,所以不是特別懂。他自豪無比,像是戳破了一個驚天大秘密:“我就說姐姐對師父這麼好,果然是喜歡師父,我就知道。”轉而他埋進被子中滾了滾有些糾結:“姐姐很好,師父也好,可是姐姐喜歡師父。哇,花滿樓,我沒希望了。”月光灑在他們床鋪上,映出花滿樓皺成一團的小臉:“陸小鳳,你在說什麼?”“我在哀傷我年紀小,”陸小鳳說得有些漫不經心顯然是想逗花滿樓玩,“如果我年紀大我一定娶阮姐姐回家,可姐姐喜歡師父就算我年紀大也沒戲啦。”一瞬間花滿樓驚恐無比掐了掐自己圓乎乎的下巴:“陸小鳳你是說真的麼?”陸小鳳促狹一笑放鬆一躺:“當然是哄你的,哈哈,其實我覺得阮姐姐就像孃親一樣”他從未見過自己孃親,只是從父親口中聽說過,他想孃親還活著的話應該就是阮暖姐姐這樣的。“我上面有六個哥哥,我想要阮姐姐做我親姐姐。”正所謂缺什麼想要什麼,陸小鳳缺娘想要個孃親,花滿樓哥哥太多,想要個姐姐。聊了很久,兩個小孩都打了呵欠,忽的陸小鳳瞌睡勁又沒了,他搖了搖花滿樓,雙眸發出奪目的光芒:“花滿樓!我們撮合師父和姐姐怎麼樣?”“好,好。”花滿樓迷糊答應了,接著陷入香甜的夢中。另外一間屋中阮暖渾身發汗,在床鋪上使勁掙扎著,感覺喘不過氣,夢中一片猩紅,想逃逃不出去,身後好像有可怕的東西在追逐著她。猛然間她從夢中驚醒,恐懼感在黑暗中瀰漫著,為何如此真實?她大口大口喘著氣,伸手捂著腦袋,想快速平復,然而忐忑不安之感就是揮之不去。漸漸地眼睛適應了黑暗,她瞥見了桌上葉英送她的匕首,不自主過去緊握著,終於安心不少。夜晚萬籟俱寂,即便武功不及葉英,阮暖也能清楚聽見細微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巨大的身影籠罩著門框。“誰?”“是我。”清冷有磁性的聲音中隱約顯露出說話人的擔憂。熟悉的聲音讓她最後一絲恐懼徹底消失,來人是葉英,他之前數日一直日夜顛倒鑄劍,所以今夜並未睡著。兩人房間又是挨著的,他耳聰目明,聽見阮暖的呼吸紊亂,喘息不已,以為她出事便起身趕過來。阮暖走過去開了門,葉英透過月光瞥見她滿頭大汗和剛斂去的慌亂,更是擔心:“暖暖,發生何事?是不是做噩夢?” 會做生意葉英一提到夢,她眼前閃過夢中的一幕幕場景,臉色唰得煞白。“嗯。”抬眸看了眼葉英,阮暖瞬間又安下心來,她將葉英請入屋內坐下。她臉色的變幻沒逃得過葉英的眼眸,他心裡一咯噔,到底是怎樣的噩夢讓平素活潑俏麗的暖暖嚇成這樣。葉英不知道如何安慰最有效果,便直接訴說了自己能做到的:“你放心,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沒事,不過是個夢而已。”暖意湧動全身,她已經不害怕了,何故徒增葉英的擔憂。和阮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葉英清楚阮暖對待朋友既暖又軟,經常為別人考慮,還有點要強。看著她還未恢復如初的面容,他眉眼柔和:“我們是朋友,應該一起分擔,我想聽一聽你的夢。”她咬了咬唇凝視著葉英的雙眸,糾結了片刻開了口,將她還能記得的全部描述出來,但夢境並不清晰,到現在有些東西她也回憶不出。聽著含糊不清的話語,葉英神色凝重,微微一嘆:“明日不必早起練劍也不必去店中,好好休息,你這些天忙忙碌碌,許是太累。”“可是”想到還有很多事未辦,她哪裡睡得下。葉英果斷堵上她的話語,語氣溫和並不嚴厲:“我亦是山莊少莊主,處理些小事還是辦得來的,莫不是暖暖當我是七歲孩童?”阮暖無話可說點了點頭回去躺下拉上被子只露出了個腦袋,葉英在床沿坐著雙眸微翕,伸手拍著被子輕哼著恬靜悠遠的曲調,引人入眠。沒想到他這一唱倒是讓阮暖毫無睡意,她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