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漏財(第1/2 頁)
餘然雖然是個丫鬟,也是牙子下了功夫培養出來給大戶人家做一等丫鬟的。
加上她自己處處留心,對這些東西倒是有些瞭解。
“皇上又沒有確定太子人……”薛玉凝說著突然停下來,不確定的看著餘然“你都知道什麼?”
“奴婢只知道太子未定。”餘然很認真。
那鹿死誰手就不好說了。
薛玉凝知道有這個可能。
只要太子沒定,那就肯定會有紛爭。
想到這裡她又把昌蒲寫給她的東西仔細看了看,然後給燒了。
溫厲既然向她保證會帶她進宮祭天,她就不惦記了。
如果到時候溫厲真不帶她去,她也沒什麼。
不過是確定了一個人靠不住,以後就別多想。
國公府的端午節好像和她沒什麼關係,看樣子溫夫人壓根就不打算帶她祭祖。
薛玉凝也樂得清閒。
至於她的禁足,溫厲雖然沒有說給解了,但是她離開過石榴院溫厲也沒說什麼,她也不在意。
“你過來。”餘然站在門口叫。
彩鳶捂著臉不過去。
“你過來讓少夫人看看。”餘然不知道彩鳶扭捏什麼。
“怎麼回事?”薛玉凝看她們兩個彆扭。
“彩鳶的臉黑了。”餘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臉黑了?”薛玉凝一臉不解“彩鳶過來。”
彩鳶這才捂著臉過來。
“手拿下來我看看。”薛玉凝想這麼幾天了彩鳶的臉也該好了。
當時讓餘然打彩鳶,也是為了讓她徹底改過來,這段時間她的確清靜了,但是彩鳶也蔫了。
彩鳶這才把手移開。
其實臉也沒多黑,只是和一邊的肌膚對比一下就很明顯。
“怎麼回事?”薛玉凝想沒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的臉。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彩鳶說著又開始哭。
薛玉凝一個眼神過去,彩鳶的哭腔堵在嗓子眼兒不敢哭。
“你用什麼東西了?”薛玉凝真受不了動輒就哭的人。
“奴婢就用了少夫人給的傷藥。”彩鳶低聲說,還吸了兩下鼻子。
說到傷藥薛玉凝一個激靈,那傷藥本是給她用的。
“餘然,讓向婆子派人請個大夫。”薛玉凝想確定一下彩鳶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餘然行禮。
彩鳶鵪鶉一樣站著,生怕自己再觸怒了小姐。
餘然剛出去,門房就來人稟報,說薛夫人求見。
薛玉凝愣了一下,心想原主她親孃怎麼來了。
原主嫁到國公府之後,回門是一個人回的,被她家人數落了一頓。
之後也就過年的時候回去了一趟,又是一個人回去的,留了年禮就走。
這突然來找她莫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很快薛夫人就被門房帶了進來,她看到向婆子慌忙打招呼,向婆子規矩的給她行禮。
“娘怎麼來了?”薛玉凝直接問。
薛夫人看了她一下,掩飾著心底的不滿。
“娘坐。”薛玉凝看這樣子是來興師問罪的。
薛夫人坐下,餘然立馬給倒茶。
“彩鳶呢?”薛夫人看了餘然一眼。
對於這個花了重金買來的丫鬟,薛夫人也沒什麼好臉色。
“病了,在屋子裡。”薛玉凝敷衍。
“病了?”薛夫人顯然不相信。
“人生病多正常。”薛玉凝也不解釋“娘有什麼事?”
“你怎麼把範媽給趕走了?要不是範媽過不下去了回去找我,我還不知道。”薛夫人不滿。
薛玉凝沒想到是因為範媽的事:“範媽是世子趕走的。”
“世子?”薛夫人吃驚“那你就不知道護著點?”
“我怎麼護,當時從範媽身上搜出七百多兩銀子,溫家沒給送到官府就不錯了。”
薛夫人倒吸一口冷氣。
薛家小門小戶,這七百多兩銀子對他們來說夠一年嚼用了。
薛玉凝出嫁的時候他們薛家為了充排場還借了不少銀子,現在家裡過的緊巴巴的。
“範媽一直在給她兒子錢,兒子過的那麼好,範媽怎麼會過不下去。”薛玉凝一臉不相信。
薛夫人聽到她女兒這樣說眼神一陣飄忽,心想範媽可能貪了她家不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