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組團刷圖(第2/2 頁)

變不了軋鋼廠的困境。

軋鋼廠內，書記年齡大了，不是他不管事，是真的沒什麼事讓他管，生產歸楊廠長管，後勤歸李懷德管，人事歸聶主任管，三足鼎立。保衛科屬於武裝部，他管不了，但是緊急事件時可以調動，結束後還要打報告。

哪有事找相應的負責人，他一般負責去首鋼參加會議，對接原材料和成品的來去，根據上級的指示來發展，其他的他說了不算。

楊廠長負責生產，對接冶金部，如果上級下達攻堅或緊急任務，他需要去冶金部求援。冶金部的大領導是他的老上級，他可以去借調工程師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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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負責後勤，人脈廣，有後臺，這幾年一直順風順水，現在全國困難，他也抓瞎。

聶主任是書記的人，書記的老部下，平時笑呵呵的，跟彌勒佛一樣，他後臺不硬，但是沒人敢忽略他。

軋鋼廠的採購員明天忙的跟狗一樣，現在下鄉只能採購到雞蛋，雞屁股銀行嗎，但是採購的也不多，偶爾會採購到肉，是村裡組織上山打獵的收穫。

有人說軋鋼廠也可以去打獵啊，有人有槍的。不好意思，他去不了。

首先槍炮是保衛科的，他調動不了，就算私下達成協議，他們也進不了山。

京城沒什麼深山，裡面資源本就不多，周圍各村早已約定好，劃好地盤，如果是個人用弓箭打獵人家也不管，如果你成群結隊的拿著槍去打獵，各位村長會帶著民兵把你當敵特滅了。

要是提前和村裡商量，不好意思，周圍的村子都要打招呼，而且還要給糧食，得不償失。

全國受災不是隻有人受災，動物也受災，很多動物就是這時候變成珍稀動物的。

晚上吃過飯，四合院裡一片安靜，但是大家都沒睡。

10點半左右，大家都輕手輕腳的，蒸饅頭的蒸饅頭，燉肉的燉肉，關起門來，一家人一起享用昨天的戰利品。

何雨柱先把饅頭蒸上，李杏芝燒著火，然後先切一半昨天的五花肉做紅燒肉，剩下的滷了，可以白天夾饅頭。後腿肉剁成餡，白天可以關起門來包餃子。鹿肉什麼的在空間燻好，以後再拿出來。

忙活到半夜，終於可以大吃一頓了。何雨柱先給媳婦盛份紅燒肉，又拿兩個大白饅頭，讓媳婦先吃，媳婦現在快4個月了，正是能吃的時候，待好好補補。

又拿了一個饅頭，夾了幾塊肉，給老太太送去，平時自己要上班，媳婦還得靠她在院裡罩著。

這回的東西至少可以讓家裡撐過3個月以上，加上空間裡偶爾可以做個叫花雞烤鴨什麼的，媳婦營養也能跟得上。

現在他家其實也不缺什麼，白天一人也可以吃倆水煮蛋，糧食也沒斷過，他要的是一個合理的藉口，可以跟媳婦和妹妹好好改善一下，還不讓人眼紅。

現在是物質短缺，不是沒錢，廠裡看病什麼的都報銷，家屬也一樣，看病是不要錢的，但是拿藥要錢，也花不了多少。賈東旭3級鉗工，一個月50左右，還不連津貼，家裡照樣餓著，孩子整天晚上都哭，是他沒錢嗎，是買不到東西。

日子還要繼續的過下去，過年前易中海又組織了一次，大家都又去了一次。

不過這次大家的糧食收穫就比較少了，肉類多了一點。快過年了，公社繳了今年的目標後，把一些多養的豬和其他東西拉到黑市換糧食，這就是所謂的計劃外的物資，為了防止繳納不夠而多準備的，但是糧食大家都不夠，所以人家都是換，不賣。

1961年過年，

家家戶戶都在閉門不出，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過年的氣氛，只有偶爾有小孩放炮的聲音宣示著春節的到來。

何雨柱沒在家，他很著急，他在醫院，他媳婦快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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