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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合影？”聞屹問。

“對啊。”周斐煜用力點頭。

聞屹：“我可以幫你問問，如果她有空的話?。”

周斐煜驚喜：“屹哥你認識她啊？”

“嗯。”雖是單字，但好?像尾音微微有些上?揚。

他低頭編輯微信，點選傳送。

聞屹：【一會我能帶個朋友見你嗎，他想和你合影】

周斐煜目光期盼地看向他：“那?你能不能把她的聯絡方式也給?我一個？”

聞屹聲線瞬間變冷：“你還想要聯絡方式？”

他瞥了一眼周斐煜，眼神中是不明的寒意，良久喉間似乎溢位輕輕的呵聲。

粗線條的周斐煜沒發現聞屹低了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螢幕。

聞屹：【你撤回了一條訊息，請重新編輯】

耳邊周斐煜繼續說：“我覺得她身上?穿的那?件旗袍好?好?看啊，快到?我媽生日?了，想送她一件。”

“因為這個？”

“嗯啊！”

周斐煜驕傲地挺挺胸。

聞屹：“……”

手機那?邊顧書雲也發來了訊息。

顧書雲：【抱歉我剛剛在忙，你撤回了什麼？】

聞屹停頓的手指點了點重新編輯，再次傳送。

顧書雲很快回道：【可以呀，但是你得等?會，我的旗袍不小心弄髒了，需要換一件】

聞屹：【好?】

前面合影的時候人比較多?，有個遊客沒注意把茶水弄到?了她的身上?。

還好?休息室裡除了放外套和坎肩之外，也備著旗袍，顧書雲看著換下?的那?件旗袍上?沾染的黃色茶漬微微嘆息，這件自己還沒穿過幾次，感覺不太?好?洗，她垂了垂眼，要不等?晚點問問顧泠月有沒有補救的辦法吧。

顧書雲將旗袍放在一邊，準備給?聞屹發訊息，告訴他可以過來了。

而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很重的敲門聲。

她沒多?想，以為是他們來了，就?直接開了門。

誰知?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他理了一個很短的平頭，長相看上?去溫厚敦實，可雙眼皮下?的眼神總透露著股怪異感。

這人也並非完全陌生，剛剛弄髒旗袍的就?是他，顧書雲本沒想計較，不知?他找過來幹什麼。

她皺了皺眉問：“你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