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說教(第2/3 頁)
說道:“叫那人上來吧。”
“猴急!先別把他解下來了,來說客了,先再讓他受點苦!”東伯遠說道。
那猴急答應了一聲,又將那田將給綁回了柱子,那田將有些不解的問道:“將軍這是何故呀?為何又要將我綁起?”
“不為別的,一會給那來的說客,演出戲,猴急一會輕點打,而你呢最好叫的聲音大一點,這樣子我才好談事情!”東伯遠說著,然後就往那城樓前的臺階上坐了下來,小月這時與那杜子芳抬來一個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茶水。
很快那個軍士就帶著一個身穿儒士服的人走了過來。
那人來到他們面前後,先是向著每個人都行了禮,在看到那被綁在柱子上的田將後說道:“將軍怎可這樣子呀?”
“我怎麼了?”東伯遠說著,喝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又將那口中的茶水給吐在地上。
只見那儒生又是一拱手,然後說道:“將軍,這依照禮法來講,對天子有天子的懲罰,對貴族有貴族的懲罰,對臣民就有臣民的懲罰,正所謂上下有別,各司禮法,不可逾越呀!”
“哦?還有這麼一說?我怎麼不曾知曉呀?”東伯遠說道,然後心裡罵了一句,踏馬的大家都是兩個肩膀一個腦袋,還上下有別呢;貴族怎麼了,吃的好穿的好,享受的好,結果還不能打他,這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那對待天子犯錯,只可將其關於宗廟思過;對於貴族最多就是少吃一頓飯食;而你這怎麼能把打綁起來打呢?那可是對待貴族之外的做法;快還不快將他放下來。”儒生說著。
“哦?那不知道這位先生,像我這樣子的人,若是犯了錯,該當哪種懲罰呢?”東伯遠問道,這心裡就開始嘀咕了起來,像這種分別對待的方式,也就只有這古人才會這樣子做。
“我曾聽聞,將軍並非是什麼貴族血統,從大山之中而來;那就臣民咯,對臣民的懲罰,那可不必有所估計。”儒生說著。
東伯遠一聽到這裡就罵了一聲:“我去他媽的大腳趾頭的貴族,猴急,給我打!”
那猴急聽到東伯遠吩咐後,拿著鞭子就打了起來,只聽那田將又開始在那裡慘叫了起來,那叫聲似乎比剛才捱打的時候還慘。
那儒生看到東伯遠居然不聽他的話,還敢叫手下打人,於是忙說道:“你這人怎可如此,我正與你說著禮法呢?你怎麼能叫你的手下又打人呢?”
“禮法?何為禮法?”東伯遠問了一句。
“那自然是祖宗規矩,所謂那祖宗規矩不可亂,正是如此!”那儒生說著,然後很是自豪的看向遠方。
“那你可要說說了,這是哪個祖宗定的規矩?”東伯遠說著。
這時那儒生白了他一眼,伸出手來摸了幾下他那下巴上的鬍鬚,說道:“哪個祖宗這是你能問的嗎?”
“為何不能問,莫是這祖宗做了什麼虧心事,不讓人說?”東伯遠說著,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在手中,在那裡一邊嗑著,一邊向著自己前方吐著。
“你這孺子,怎麼口出狂言,不把祖宗放在眼裡?”儒生說著,就要發火,但是被跟在他身後的軍士給攔了下來,只能在那裡原地跺腳。
看到那儒生的樣子,直是讓東伯遠覺得有那麼幾分的搞笑。
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說道:“那敢問這祖宗可曾是人?”
“廢話,祖宗以前不是人,那還能是什麼!”儒生被東伯遠氣的,嘴裡都開始說起了髒話。
這聽得那東伯遠在那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後伸出手來指著那儒生說道:“那先生,我問你,這人會不會犯錯。”
“是人皆會犯錯,只要誠心悔過,日後不犯那就可以!”儒生說著。
“那犯了小錯,跟犯了大錯,還是一樣子對待哦?”東伯遠問著,然後臉上露著笑容看著那儒生。
“當然不可如此,這小錯有小錯的辦法,那大錯有大錯的辦法;就如那天子有天子的懲罰,臣民有臣民的懲罰,不可亂!”儒生說著。
“哦?那先生剛才怎麼說著?祖宗是人,是人都會犯錯,那祖宗之法,是不是也會錯?”東伯遠問道。
他這話聽得那原本還在演戲的猴急都停了下來,他站在一邊聽著東伯遠在那裡與儒生對話。
“有些東西往往越是讓人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那就越是有問題;凡是隻要問上一句,憑什麼那就能看到事情的根本了,根本錯了,那不論在久遠,再權威那也是錯的。”
“祖宗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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