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我如果解釋了,你會相信嗎?(第3/4 頁)
生子,是我在很小的時候被壞人強姦了。”
“然後這個孩子就是我在那種情況下生下來的。”
“因為這個原因,我對他的心緒很複雜,我厭惡他的身份,但是又不能不對他負責,所以就以養子的身份把他收養在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明明可以撒謊,也可以簡單的說棠清行就是養子搪塞過去。
可我就是不想。
對著薄宴時那雙暗流沉沉的眸,我只想和盤托出。
把自己的一切都攤在陽光下,讓他來抉擇。
甚至內心隱秘的有一種渴望,希望他能夠穿越世俗的所有認知闔偏見來心疼我。
哪怕只有一點點,我也會欣喜若狂。
“你信嗎?”
我知道這樣的話襯的我更像個欺騙人心,甚至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感情騙子。
可是我還是滿心期盼,翹首著,希冀薄宴時能夠信任我。
“顧,顧紹珩,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哪怕在你面前自揭傷疤,我也願意什麼都告訴你。”
我磕磕巴巴。
說出來自己都開始不相信自己。
多傻啊我,說這種話出來,是個男人都會厭惡吧。
“哭什麼?”
下一秒,我的眼下多了一抹粗糲的觸感。
他用乾淨的那隻手抹了下我的眼角。
那上面溼潤的淚水無聲的洇入他的肌膚紋理,就像是潤潤的春雨,一下子就潤到了他的心扉中。
“我信。”
這句話不知為何,就突兀的脫口而出。
可一旦脫口,看到我欣喜發亮的眼眸,薄宴時不擰巴了,糾結在心中多日的疙瘩在瞬間散開了。
“真的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顧一切的撲上前摟住薄宴時的脖頸,委屈巴巴的在上面蹭了蹭,聲線因為染了哭腔變得悶悶的。
“可是你誤會了我就開始躲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白天有多傷心?”
“多傷心?”
薄宴時放開我的腳踝。
垂眸看我因為說話開合的唇瓣,乾淨的那隻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肌膚接觸的剎那,強烈的電流滋啦滋啦的響,我腦中好似劈開了一道雷。
下意識的嘟嘴在他的指尖上啄吻了下。
簡單的動作,卻瞬間讓薄宴時臉色為之一變。
他的長指移開,俯身,徑直吻住我。
我全身的細胞都歡欣鼓舞,主動的配合,加深了這個吻。
他溫柔到了骨頭裡,似乎要撫慰我的傷心。
等結束的那一刻,他的眼眶已經微微泛紅,眯著眼,裡面蟄伏出來的光芒很危險。
“等我,先去洗手。”
“嗯!”
我咬住唇,被他吻過的唇面上,還殘留著酥酥麻麻的觸感。
血液好似流淌著愉悅的因子,每一顆細胞都在開心的尖叫。
忍不住團膝,把下頜擱上去,歪著腦袋,眼珠一錯不錯的盯著他的背影。
水龍頭被擰開,他嶙峋修長的手指在水流中沖洗,然後捏起一旁的香皂,在掌心揉捻出一團團泡沫。
白色的泡沫染上掌心,襯的膚色冷白至透明。
該死。
他簡直是個男妖精。
就連一隻手都完美到能去當手模。
我看的眼眶痠軟,心窩又汩汩流動著涓涓的甜,一雙眼眸碎晶晶的,就那樣靜靜的,歪著頭打量他。
薄宴時轉身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的心房無聲塌陷一角。
理智告訴他,我的話並不可信,這樣荒謬的藉口都敢拿出來用。
但是感性讓薄宴時沒有底線的投降了。
凝入這雙眼,他覺得一切都可以容忍。
只要我一直用這樣愛慕的眼神望著,他可以就這樣呆到天荒地老。
這種又酸又甜的情愫,在想到別墅那個男人的時候戛然而止,心就像跌入深淵,一種空落落,無窮無盡的危機感抓住了心臟。
“你那個學長……”
薄宴時走上前,長臂穿入我的腋下,摟住我纖薄的脊背,像拎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把我提抱起來。
纖細的長腿被他帶著盤上勁瘦的腰肢,我就這樣被他抱著,一路放到了柔軟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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