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你已經結過婚了,我沒嫌棄你(第1/4 頁)
可是我好急,闊別了數月之久,我身體裡的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想他,想他,想他。
羞恥,尊嚴,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拋卻腦後,只想這一刻就此停留,時光跺去雙腳,立地生根。
我像雛鳥投林一般,飛撲入他的懷裡,雙臂牢牢的圈著他的腰肢。
腦袋依戀的在他黑色的t恤上蹭了蹭,仰起頭,眉眼彎彎的覷他峻挺的臉龐。
然後看到他眼眸裡一捧冰冷的雪肉眼可見的融化,消失,化成了軟軟的水。
盪漾在瞳仁裡面,眼波瀲灩,溫柔的不可思議。
他懸停在空中的手,終於落上我柔軟的發。
魚兒徹底上鉤,讓我安心的闔上眼,窩在他熟悉又溫暖的懷裡,我好半晌沒有動彈。
薄宴時稍有動作,就遭我不滿咕噥,“別動……”
“蜆子不凍上就要臭了。”
“讓它臭……”
“……”
他好似無語住了。
接著腰肢傳來一道勁力,他和我一般,像繩索把彼此牢牢的捆縛住。
擁抱緊至窒息的時候,胸膛湧動出熱熱暖暖的情愫,奔流在四肢百骸,讓我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接著有無窮無盡的委屈從胸膛裡鼓出,我忍這些委屈忍至身軀泛起細密顫慄。
“怎麼了?”
薄宴時推開我一點,緊張的瞳仁在我身上上下掃描。
好似在擔憂我身體哪裡出了問題。
我喜悅的眼眸裡都是碎光,淚眼婆娑的對著他搖頭。
“沒什麼。”
我拽緊他身上黑色的t恤,喉嚨微哽,說出口的話也軟軟綿綿的,“就是……高興。”
“和你在一起太高興了。”
他粗糲的指腹摩挲我的眼尾,眯眯,明顯半信半疑的問,“高興到哭?”
“嗯,不行嗎?”
我有點委屈。
眼前這個失憶的薄宴時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久違的擁抱中間,到底隔著怎樣的生死離別。
“就那麼喜歡我?”
他單手捏捧著我的臉龐,低下來的眸光溫柔的碎成了水。
有淺淺的星光在裡面匯聚。
這句話好似隔著時空,和少年的薄宴時交疊重合。
那時候的我羞於說出口,咬著唇不肯回他。
這一刻卻不加遲疑,毫不猶豫的表白心跡,“喜歡。”
我學著他的樣子,手臂從他的懷抱中掙出,雙手捧他峻挺清冷的臉龐,眼眸擠出無數的光。
“喜歡!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薄宴時,我好喜歡……砰!”
一道勁力襲來,我被用力推開,狼狽倒在冰箱門上。
身前,薄宴時怒漲洶湧的眸近在咫尺,他咬著牙,似是不可置信。
“拿我當替身?”
“我和你說的那個叫薄什麼的長得很像,所以你才拿我當慰藉,第一次見面就勾引我?”
他怒的眼白爬上密密麻麻的紅。
一張臉因為憤怒猙獰的扭曲。
我心口一窒,心知他誤會,連忙解釋,可他卻彷彿認定了一般,連蜆子筐都不要了,丟下我就去扭門把。
可是我為了避免他逃跑,一早就鎖上了廚房門。
他打不開,怒氣悉數宣洩在門把上,被擰撞的聲音一下下在敲擊我的耳膜。
我的心臟不受控制的蜷緊,巨大的恐慌如潮水一般淹沒了我,我沒有一刻停留,衝過去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肢。
“沒有把你當替身。”
“顧……顧紹珩,我見到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歡,喜歡到了骨頭裡,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薄宴時還在擰門把,顯然把我當成了欺騙感情的大騙子,我說出口的每個字我他都不信。
“放屁。”
“你不是第一次對著我叫這個名字。”
擰門把的聲音不見了,可是薄宴時的聲線卻恢復了沉冷,好似能一路涼到心裡,把靈魂都凍僵。
“我……”
這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薄宴時失憶了,顧紹珩就是我的薄宴時,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他一個?
可是……薄宴時不會信。
他現在認定了自己是顧紹珩。
“如果我說你就是薄宴時,你會不會信?”
這話落下,我能感覺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