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火龍捲(第3/3 頁)
明他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他沒有繼續追問,顯然他已經對溫特斯沒了興趣:“行了,我知道了,好好休養,想起別的事情了立刻告訴我。”
敷衍地結束了談話,少將轉身離開了這個小船艙。
溫特斯也隱約摸到了一點脈絡:似乎這位少將很希望聯省軍方對自己的昏迷承擔責任。
少將離開後,和少將一起過來的軍官才說話。這是一個笑眯眯的俊秀青年人。和他身上的校官制服一比,他的臉龐似乎有些太年輕了。他的笑容有一種漫不經心的閒適感,似乎在說自己對什麼都不是很在意。
“坐吧,坐吧,別站著。”這個校官和善地擺了擺手,示意溫特斯坐下說。
上級客氣一下,溫特斯哪敢真坐。只是點了點頭,身體卻沒動彈。
“好,那我先坐。”這個校官沒有擺架子,落落大方地坐到了地上,還給自己找了塊艙板舒服地倚著。
看到溫特斯和安德烈還是不敢動彈,他微笑著勸二人:“放輕鬆點,咱們是校友,我不過是比你們高几屆的學長,不用拘泥於軍銜。你們站著,我仰頭和你們說話也累。”
聽到面前這位是校友,溫特斯和安德烈才稍微放開了一點,也席地而坐,但腰板還是繃得筆直。
“你們現在已經是准尉,也進入了軍官階級,我們之間不過差著幾年軍齡罷了。”兩個學員還是有些拘謹,但校官也不勉強,他先是自我介紹:“剛才那位是雷頓少將,我是莫里茨少校。你們叫我莫里茨也可以,叫我學長也可以,叫我少校也可以,隨你們心意。對了,你們叫什麼?”
“學長好!我是溫特斯·蒙塔涅。”
“學長好!我是安德烈亞·切里尼。”
海浪和淅淅瀝瀝的雨水敲擊著船殼,在風雨聲和海浪聲中,船體像鐘擺一樣在有節奏地來回搖晃。船殼上只有一小扇半開的通風窗採光,小船艙裡的光線十分昏暗。
“溫特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莫里茨少校問了安德烈聽來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什麼?”溫特斯有些沒明白。
“感覺,你現在的感覺。”
溫特斯知道莫里茨少校在問什麼了:“純粹的疼痛,但還在勉強還能忍耐的住的程度。上一次醒來的時候,那種疼痛根本無法忍受。”
溫特斯心裡暗暗說:我感覺自己好像還是沒有離開施法狀態。但眼前這個莫里茨少校沒有佩戴三五協會的徽章,顯然不是施法者。所以就算是溫特斯和他說了,他也不能理解施法狀態是什麼東西,所以溫特斯選擇儘量用普通人能聽懂的方式描述。
聽了溫特斯的話,莫里茨少校拿出了一枚小銀幣放在手裡把玩著,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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