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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早上的課怎麼辦?&rdo;清晨六點十五,慢慢入秋,霧氣變重。&ldo;我上午是三四節的課,能趕得上。&rdo;魏婧揉了揉眼睛,說。嚴烈見魏婧的眼眶是紅的,她昨晚應該又沒睡好覺……&ldo;魏婧。&rdo;&ldo;嗯?&rdo;魏婧一半身子都已經坐進車裡了,聽見嚴烈叫她又下意識地站回來,疑惑地看著嚴烈。這種幸福感突然變得很不真實,但它的確是在發生著。看著魏婧,嚴烈覺得自己幸福得有點太過分了。&ldo;沒什麼……走吧。&rdo;其實嚴烈想說,魏婧,你好好和我在一起吧,我會照顧好你,讓你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嚴烈最後沒有說,她不想做個只會說的人。她的一切感情要用行動表示,要讓魏婧親身感知。嚴烈下了飛機就給魏婧打電話,結果魏婧沒接。嚴烈想著魏婧是不是還在上課所以把手機調成靜音了,但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應該下課了吧。有可能去食堂吃飯了,食堂吵所以沒聽見。嚴烈一個勁安慰自己,先去和接待她的老闆吃飯去,一會兒再給魏婧打電話。嚴烈沒有想到,魏婧早上並沒有上課,她在送嚴烈去機場回去的路上因為遇上大霧而被追尾,額頭磕破了,被肇事司機送到醫院縫了兩針。等她再看到嚴烈的未接來電時已經縫針完畢了,肇事司機大叔給她付了醫藥費,跟她談好的車損賠款,問她是否需要誤工費啊精神損失費什麼的……魏婧握著手機沒理大叔,只是想著‐‐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嚴烈好了。☆、‐‐嚴烈出差似乎很忙,聯絡魏婧的時間很有限,但每天睡覺前總是要打電話給魏婧,有事沒事地都要扯幾句,問問魏婧今天都做什麼,然後再抱怨一下每天行程太滿弄得她很累。有幾次嚴烈一邊說話一邊就睡著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手裡還握著手機。魏婧有勸她如果太累的話就別打電話了,早點休息。但嚴烈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給魏婧每日一話,就算聽魏婧說再乏味的生活瑣事,她都有十足的耐心。魏婧額頭上的傷引起了壘球隊隊友的圍觀,大家都關切詢問她為何受傷。魏婧想到嚴烈說最近變態頻繁出動單身女子行夜路很危險,於是就編出被流浪漢神經病鐵棍伺候的藉口,聽得大家一個個面若菜色,紛紛邀約如果晚上回宿舍太晚的話要一起走才好。只是學姐有些狐疑地看魏婧,魏婧發現了她的眼神卻沒正視她,只是裝傻。下午一起練習壘球的時候學姐湊過來問魏婧:&ldo;嚴總去廣州出差了,你知道嗎?&rdo;&ldo;嗯?好像是吧。&rdo;&ldo;好像?&rdo;魏婧猛地一擲球:&ldo;我聽她提過。&rdo;學姐目光就好像粘在魏婧的臉龐上無法撕下了,死死地看著魏婧的臉像是能看出個究竟。&ldo;怎麼了?&rdo;魏婧正了一下棒球帽,問道。&ldo;我聽說……嚴總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好像是女同性戀,這件事你知道嗎?&rdo;&ldo;同性戀?這種隱私我一般不會去打聽的,顯得不太禮貌一樣。&rdo;魏婧對學姐用上了官方笑容,言下之意讓學姐有點難堪,加之練習賽就要開始,學姐也就從魏婧身邊走開了。雖然魏婧頭部縫針不能劇烈運動,但當裁判的她也有間歇性地活動活動,一場比賽下來魏婧舒經活絡,把她每天站著打工的腿部靜脈曲張都緩解不少。她回宿舍洗了個澡,接著去當週末家教。晚上八點拖著略感疲憊的身子從女孩兒家出來,坐公交回家。走到都市森林小區門口,看一眼對面她曾經租住的舊樓,此刻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房子蓋起來的時候是一磚一瓦慢慢壘起的,而要拆,便是頃刻之間面目全非……魏婧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收拾了下心情才慢慢回去嚴烈家。魏婧回到家肚子餓了,想要吃點什麼,但想到冰箱裡都是嚴烈花錢買回來的食材,現在主人不在,她冒昧地用掉別人的東西,總是不好。再說,她也絲毫沒有去洗菜切菜拿捏火候的興致。於是她便下樓去超市買了幾盒泡麵,回家泡著吃。在往泡麵中倒入熱水的時候,魏婧也會想,究竟到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出息,賺到錢呢?今天導師還來找她,說系裡今年年底會有兩名交換生的名額,和美國的某所重點大學做交換。這是非常好的機會,讓魏婧抓緊。魏婧有些許心動,畢竟她妹妹在美國,如果去的話,見面就容易一些了。而且,美好的未來總是要奮力去爭取的吧?若是有機會出去看看,再回國可能機會就更多了。或者乾脆……就不回來了?但&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