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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ldo;拜拜。&rdo;許箏也沒補妝,拎了包就往門口走。&ldo;嘿,明天還來嗎?我想試試別的姿勢。&rdo;周蜜爬在床頭,胸頂在橫欄上,黑色直長髮把她的臉龐遮去了一大半,手裡的煙在從容地冒著青煙。許箏手已經握在門把上了,她望著周蜜,不語。&ldo;嗯?&rdo;周蜜挑眉。&ldo;周蜜,你不覺得你挺賤的嗎?&rdo;許箏問。&ldo;喲,您才覺得啊。&rdo;許箏就走了。就在周蜜和許箏兩人又在鬧彆扭的當下,剛給周蜜掛完電話的嚴烈手機居然被一個飛賊給搶了。嚴烈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兩秒之後她看著那個男人握著她的手機玩命地跑,她大叫一聲&ldo;捉賊!&rdo;,小區門口的保安對於魏婧說出這種話來,嚴烈並不覺得驚訝。畢竟她先前就為了別人揹負了一萬元的債務,又莫名其妙丟了工作,現在還邀請陌生人來自己家……這種傻人,在這個年代還真是很難找了。魏婧見嚴烈站在原地並沒有被邀請的自覺,思索了一下,瞭然:&ldo;抱歉,大概你這樣的大小姐不會想要到我的破屋子裡來。沒事,你等一下,我找雙拖鞋給你你至少能走回家,還有藥也一併給你……&rdo;&ldo;好啦別囉嗦,我腳踝好像也扭到了,快點邀請我進你家吧。&rdo;嚴烈扶著牆,的確是要站不住了。魏婧無語地看著她,上前扶她:&ldo;哪有為了一臺手機把自己搞成這樣的大小姐……&rdo;&ldo;很氣不過好不好。&rdo;&ldo;慢些。&rdo;嚴烈一直都不願意回家就是因為這棟鬼屋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她死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坐在這鬼屋的某間屋子裡。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這不到35平的小開間,居然被魏婧佈置得如此溫馨。一進門就是一個小小的雙層鞋架和一盆綠色植物,嵌入式書架從玄關一路延伸到床邊。一個屏風隔開了廚房和床,床沒有床架只是一個床墊。床單是很素的藍格子,枕頭和被子整齊地疊放在上,一本夾著書籤的書安靜地平放在枕頭邊。房間裡的採光還算不錯,床的南邊是三扇窗戶,窗戶和床中間的空位被整理成陽臺的模樣,上面掛著幾件同樣樸素的衣服和……嚴烈發誓她不是故意看見內衣的,那小小一件的白色內衣,的確是魏婧的尺寸。魏婧拿了藥水走到坐在床墊上的嚴烈面前,發現她的目光充滿了好奇在掃視自己的屋子,這點其實並不禮貌,也非嚴烈平日作風。可是當下,嚴烈就是想要看個明白。魏婧蹲到嚴烈面前說:&ldo;那個小偷好像已經被警察帶走了。&rdo;&ldo;嗯。&rdo;嚴烈的注意力回到魏婧的身上。魏婧把藥水放到一邊,把頭髮夾到耳後,露出小巧的耳朵和一截白皙的脖子:&ldo;來。&rdo;&ldo;嗯?&rdo;&ldo;腳給我,我先幫你消毒。&rdo;嚴烈不說話,把腳伸了過去。魏婧幫嚴烈把一些碎石頭從腳中取出,神情十分仔細,時不時還問幾句&ldo;疼嗎&rdo;。嚴烈搖頭,說道:&ldo;我從小練搏擊的。&rdo;魏婧抬頭看她。&ldo;你晚出現幾秒鐘的話,那小偷的下巴就已經被我踢碎了。&rdo;魏婧又低下頭,沒任何的反應,拿來酒精說:&ldo;消毒會痛,但我想從小練搏擊的嚴小姐這點痛應該不會害怕吧。&rdo;還未等嚴烈回覆,魏婧就開始了消毒工作。刺痛感讓嚴烈倒吸一口冷氣,冷汗一下子鑽了出來。扶著嚴烈小腿的魏婧感覺到嚴烈的顫抖,問道:&ldo;疼嗎?&rdo;嚴烈倔強地搖頭。魏婧這時候無奈地笑了:&ldo;有什麼好逞強,疼就說話。我一會還要幫你揉腳踝,會更痛。&rdo;嚴烈把眼睛裡的眼淚偷偷抹去,轉移話題道;&ldo;你還會治跌打啊。&rdo;魏婧的目光渙散了一下,聲音明顯地變調:&ldo;以前,和別人學的。&rdo;嚴烈沒發現她聲音的變化:&ldo;是麼?你對誰都這麼好?&rdo;&ldo;什麼意思?&rdo;&ldo;你之前不是為你朋友揹債,還幫人出頭丟了工作,現在又把陌生人領回家治傷。我說,你對誰都是這麼好?&rdo;魏婧把跌打藥水塗到手中,快速摩擦生熱,再覆到嚴烈的腳踝上,揉動。&ldo;打破你車窗的同學她家境和我差不多,她母親還癱瘓在床,她為了照顧家裡差點沒上大學。我知道她打壘球很有天賦,好不容易把她叫出來打一場球,結果遇見你們。你們要敲詐她,這我看不下去,反正都是錢,誰給你們都一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