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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爺子辛苦一輩子,不能把盛世嚴重敗在我手裡。&rdo;嚴烈如是說,&ldo;我還沒三十歲,有的是精力,現在不拼什麼時候拼?&rdo;二夫人很滿意女兒的回答,雖然心疼,但卻沒有阻止她,只是每天都定點親自送營養滋補湯來公司。嚴烈對二夫人這種嬌寵的行為蠻介意的,讓公司員工看見還以為她是媽寶。二夫人卻是覺得無礙:&ldo;你本來就是媽媽的寶貝啊。&rdo;&ldo;……&rdo;二夫人的湯讓嚴烈想起了魏婧‐‐以前魏婧也是這樣經常煲湯給她喝。她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到魏婧了。嚴烈知道魏婧很忙,也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但是魏婧每天都會發郵件給她,倒是嚴烈有時候忙得沒有時間回覆。魏婧的郵件有時候就是一張照片一句話,嚴烈都會仔細閱讀,想象著魏婧那邊的場景,以解思念之情。從魏婧發郵件的時間可以看出她睡得很晚,她也提到最近學業壓力很大,她們學校和華爾街企業聯手給學生們製造一片試驗田,讓她們有實戰的機會。魏婧樂此不疲,生活充實,這是嚴烈很明顯就能感覺到的。她們兩人天各一方,卻在一起在奮鬥,這種感覺再好不過。嚴烈有去御滿東風看過,餐廳的生意很火爆,身邊也有一些朋友把御滿東風當做聚會的根據地。餐廳的評價很高,在各大網站上也成為最受關注的餐廳。嚴烈知道,雖然魏婧在美國,但她一直有在傳遞自己的理念給餐廳,餐廳的服務和風格都是遵照魏婧的指示行事。嚴烈並不想去思考現在的御滿東風帶有多少丁幼蕾時期的作風,丁幼蕾在魏婧的心裡是不是依舊無可取代,更不想去思量若是丁幼蕾還在人世,待在魏婧身邊的人是否輪得到自己……這些事情一想起來就是太傷她自尊心的事情。她多麼想要面對魏婧的時候開心地笑,矯情地哭,沒禮貌地吃醋。可是一想到丁幼蕾,她就如鯁在喉,再多的甜蜜看上去都變得蒼白無力。嚴烈都有想去挖那丁幼蕾的墓,把這個自己安眠不管世間其他人死活的混蛋從地獄地拽出來質問她‐‐你都死了為什麼還要禍害人間?就把魏婧對你的思念,為你的改變統統帶走吧?她是不是曾經也是可以仰天大笑的少女?她是不是也有無憂無慮不被愛情所困擾的時光?是不是她也有眼睛裡都是陽光笑起來無所顧忌的歲月?那樣純粹的、最初的、沒有受到過任何汙染的魏婧……嚴烈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看到了。時光就是不可逆的過程,純淨的魏婧或許和丁幼蕾一起,消失在世界的盡頭。魏婧沒有告訴嚴烈她回國了,從t3航站樓出來時,儘管已經很疲憊,但魏婧還是沒有去酒店,直接打車去嚴烈家。在去嚴烈家的路上魏婧打電話給嚴烈,心裡有一點惡作劇的快感。嚴烈手機響了很久她才接,一時湧來很強的音樂聲,在接聽之後不到一秒鐘隨著關門聲消失不見。&ldo;魏婧?你在哪裡?&rdo;嚴烈的觸覺還是很敏銳的,看魏婧不在平日習慣的時間裡打電話,就猜到她可能有異常的行動。&ldo;你問我在哪裡?應該是我要問你吧?&rdo;魏婧笑道,&ldo;你在酒吧嗎?有遇見什麼漂亮姑娘嗎?&rdo;嚴烈被噎了一下,她的確是在酒吧,但她是被周蜜拉來的。準確說是周蜜實在看不爽許箏那個粘人的表妹,約了她來酒吧想要單挑。周蜜的單挑很簡單,就把話擺到檯面上來說‐‐我是許箏的女朋友,你是表妹,別那麼重口味搞什麼亂倫吧,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帥哥你們手拉手到一邊玩兒泥巴去行麼?姐姐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想人生再有什麼波瀾。知道你這些日子都在許箏身邊照顧她,這杯酒就算是我謝謝你。周蜜就是這樣一半自己灌自己,一半在許箏表妹的推波助瀾下喝了不少。奇怪的是許箏並不阻止周蜜,反而是看著她看得有點發痴。嚴烈看許箏那眼神,深黑深黑的,表情也是凝固的,一動不動那模樣就像一具乾屍。可是她眼睛裡卻又滿是溫柔,彷彿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形同虛設。許美人那種天上地下天上人間的樣子……讓嚴烈雞皮疙瘩一地。在噁心完許箏之後嚴烈卻又反省自己‐‐是不是我看著魏婧的時候也是這個死德性?真是往後都不敢想了……那個小表妹就好像特別想為許箏出頭一樣,一派要和周蜜拼到底的架勢。嚴烈接到魏婧電話的時候她們倆正喝到第二輪。&ldo;周蜜的一點事……你是不是回國了?在哪裡?我去接你過來?今晚去我那兒?&rdo;嚴烈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