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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烈站在人群的後方看著嚴演,也覺得壓迫感讓她手腳發涼。&ldo;魏小姐,你就老實地告訴我,你是不是在藉著我們家小烈炒作?&rdo;二夫人讓管家在外面候著,房間裡只留下她和魏婧兩個人,&ldo;炒作你的餐廳,讓你很快就得到商界的矚目,好平步青雲。&rdo;魏婧坐在二夫人的對面,裝著親自做給嚴烈湯的保溫瓶始終沒有放下,魏婧需要一種安全感,此刻那保溫瓶才最能給她安全感。雖然二夫人的話可以說是一種嘲諷,但魏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激烈的反擊,反而是平淡了語氣說道:&ldo;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樣,我和小烈認識的時間不短了,餐廳,小烈的確也是給予了很多的幫助,但我絕對沒有想要利用她的意思。雖然我現在的身份可能還不足以和小烈相提並論,但我會努力,終有一天可以把餐廳開好,成為能和小烈並肩站立的人。但絕對不會以利用小烈為前提……&rdo;二夫人微微地點頭:&ldo;你放心,我並不會相信那些下格雜誌上刊登的內容,也不會把你和小烈的關係想歪。我們家小烈雖然還未結婚,但她是怎樣一個人我這個當媽的心裡還是明白的。她不過就是和我有些相像,性子冷漠了些。等到她喜歡的男人出現,她也會成為一個熱情的女人……&rdo;魏婧心道:是嗎?那真是很抱歉了,你還真是有點不瞭解你的女兒。不過有一點是說對了,有時候小烈的確夠熱情……這種話也只好在心裡說說,若是真的說出來,面前這個假裝溫雅的二夫人說不定立馬就會露出猙獰的真面目。&ldo;魏小姐家裡是做什麼的?父母在哪兒高就?&rdo;二夫人自然是發現了魏婧懷裡的保溫瓶,但卻沒有立刻把話題引向那裡。&ldo;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rdo;&ldo;喔?真是抱歉……那麼,現在魏小姐和親戚住一起?&rdo;魏婧笑著搖頭,並不忌諱說出自己那些在外人看起來算是&ldo;可憐&rdo;的身世。魏婧一邊說著,一邊發現二夫人在認真聆聽別人說話的時候,表情和嚴烈真的很像。眉頭會蹙起,像是多麼的投入到別人的人生中,有種嚴肅的可愛‐‐立刻,好感就加倍了。魏婧並不覺得自己一再地表述自己的身世是有任何想要博取別人同情的意味,相反,她對於被人憐憫這件事甚至是感到恥辱的。但是她卻儘量地平和心態,讓自己更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人生。可能正因為她自己的從容和坦誠,感染了二夫人,讓二夫人看見了魏婧不同尋常的鎮定特質。聽完魏婧的話,二夫人並沒有發表任何的評價,只是微微地點頭,轉移了話題這才問道:&ldo;你懷裡抱著的是……&rdo;&ldo;是我熬給小烈的湯。我聽說小烈父親去世了,擔心小烈的心情不好,熬壞了身子,就想來看看她。&rdo;二夫人這時臉龐上露出了難以琢磨的笑容,那笑容很是玩味,像是她看透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並且在魏婧的身上仔細回味那種趣味。&ldo;白叔。&rdo;二夫人一聲呼喚,管家進屋來,&ldo;帶魏小姐去見小烈吧。&rdo;&ldo;是,二夫人。&rdo;魏婧從房間走出去的時候,更緊地抱住保溫瓶。她在思索著二夫人最後那個笑容的意味‐‐難道我說得太過在乎,讓對方有所察覺嗎?不,如果真的有什麼察覺,就不會放我去見嚴烈了。可是……算了,先見到嚴烈再說,魏婧現在就是擔心嚴烈的情況。就算不能為嚴烈做什麼重要的事,但只要守在她身邊看著她,魏婧的心才能稍微踏實一些。☆、晉江文學城嚴烈走到後院的藤椅上,縮作一團,讓身子隨著搖椅輕輕地搖擺。她穿著厚厚的大衣,卻沒有穿襪子,冬日暖陽曬在她身上,冷熱參半,卻教人昏昏欲睡。嚴烈想起很小的時候她就喜歡用這樣的姿勢縮在藤椅上,什麼也不去想,就讓身子懸空,慢慢搖曳,放佛就能把煩惱擺脫似的。為什麼努力了這麼多年,看似已經超越了大姐,但大姐只要一出現,就可以把一切鎮住,而她這個妹妹就又迅速地淪為了配角。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真正地勝過大姐?嚴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大姐高高在上,現在嚴老爺子死了,她嚴演還那麼地高不可攀?老爺,是不是連遺囑裡也都寫滿了大姐的名字?一種挫敗感在嚴烈的心裡激盪,讓她有種想哭的衝動。&ldo;嚴烈?&rdo;閉著眼,好像聽見了魏婧的聲音,嚴烈笑‐‐怎麼還未睡著就出現了幻覺?難道是因為一日不見就思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