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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晨還發愣,江萊用腳踢了她一下:&ldo;喂,你幹嘛睡地上,不硬嗎?&rdo;&ldo;那怎麼辦,你家連沙發也沒有。&rdo;江萊彎下腰,靠近端木晨,說:&ldo;可以睡我的床,和我一起睡啊,我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rdo;你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啊小姐,那白得跟雪糕一樣的大腿不要直直地對著我!而且,你釦子還是沒扣到標準位置啊!啊,胸……端木晨&ldo;蹭&rdo;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喊道:&ldo;我餓了!&rdo;江萊嚇了一跳,無奈地直地腰,說:&ldo;這麼快就餓了?&rdo;&ldo;你不餓?&rdo;端木晨覺得自己的口齒有些僵硬。江萊摸摸自己的肚子,說:&ldo;不餓,我趁你睡覺的時候吃了一頓了。&rdo;&ldo;吃獨食,不厚道!&rdo;端木晨轉身往廁所去,一邊大步走一邊說,&ldo;我去廁所!一會陪我吃飯去!&rdo;看著端木晨的身影鑽進衛生間,江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她眯起眼睛,好像在思索什麼,望著端木晨的方向,又像是一種等待獵物的興奮神情。她黑黑的眼珠像是一個黑洞,連光也被吞沒了。端木晨在廁所裡看著鏡子裡頭髮亂糟糟的自己,居然還臉紅!這是出什麼事了。她也不是修改了一下嗎~今天張百雲不在,張思危下了課就回到拉麵店裡招呼客人。她真不喜歡拉麵店,都是大老爺們,臭哄哄地往那一坐,嗓門又大,吃碗麵跟土匪一樣嘩嘩直響。張思危想在可愛的蛋糕店或者有質感的咖啡店工作,香香的花店也不錯啊,都是很理想的地方。可惜理想和現實總是有那麼深刻而不可逾越的差距。以後畢業了她一定不要繼承母業,在自己存到錢開店之前她要做什麼工作呢?想到這她突然想到了端木晨,像她那樣當個警察也不錯,為民除害,威風凜凜的。於是端木晨那張臉就這樣浮現在張思危的腦海裡了,驕傲的眉毛,不懷好意的眼睛,邪惡的鼻子,總是喜歡歪著的嘴……這哪裡像個正常的女人臉啊,明顯是個流氓好嗎?可是她的確是個女人,她的黑色內衣,她起伏的粉色胸口……張思危突然驚醒:&ldo;我在想什麼?我怎麼又想起那一幕了?不行啊不行不行不行!&rdo;張思危狠命搖頭,希望能把自己腦中半裸的端木晨給甩走。&ldo;喂。&rdo;有人戳張思危的手臂。張思危扭頭一看,剛才還在自己腦子裡裸體的女人居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張思危嚇得叫起來。&ldo;你是嗑了藥了還是見了鬼了啊,甩什麼頭啊你。&rdo;端木晨雙手支在張思危面前的桌上,匪夷所思地看著張思危。自己跟那發瘋猛搖頭的樣子居然被端木晨看到,張思危真狠不能一頭栽到那拉麵碗裡,無比尷尬。&ldo;兩碗拉麵。&rdo;端木晨比了一個&ldo;v&rdo;的手勢。&ldo;兩碗?你這麼能吃?&rdo;張思危剛想嘲笑端木晨一番就看見一個長髮,戴著黑框眼鏡的漂亮女人坐到了她的旁邊。端木晨笑嘻嘻地比了她身邊的女人一下,說:&ldo;這還一碗呢。&rdo;張思危和江萊的目光對上,頓時覺得渾身僵硬。這女人,是殭屍!江萊的目光緊緊地抓著張思危,卻露著淺笑。張思危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手在抽屜裡亂摸。符呢?早上張媽臨走前說最近很不安全而留給她的符咒放到哪裡去了?張思危背後冷汗直冒,這是她第一次真正面對殭屍。雖然她從小就在張百雲的教導下學了法術,可是基本上都沒有派上過什麼用場,只在前年收服了一個小小的野兔精,那還是張媽在身邊陪著讓她練膽的呢。可是現在,這一個活生生(或者我們可以稱為死翹翹),周身都散發著強烈屍氣的殭屍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很明顯,那屍氣還散發著黑色的殺氣,這讓張思危感覺到了害怕,很害怕,手腳都在顫抖。&ldo;喂!你傻了?&rdo;端木晨把手伸到張思危眼前揮來揮去。張思危一甩頭,跑走了。&ldo;嘿,怎麼了這是,還做不做生意了。&rdo;端木晨看著張思危那疾走的背影覺得很納悶,只好呼喚店裡的夥計給她們上了兩碗麵。端木晨吹著拉麵,含糊地說:&ldo;這張思危今天是怎麼了,毛毛躁躁的。&rdo;江萊夾了一根面,說:&ldo;你和她很熟嗎?&rdo;&ldo;還行,我跟她媽更熟。&rdo;&ldo;她媽?她媽是做什麼的?&rdo;&ldo;拉麵店老闆娘啊。&rdo;&ldo;哦。&rdo;江萊眯起眼。端木晨認真吃麵,江萊卻一口也沒吃。沉默了一會,江萊說:&ldo;這段日子我們先住在一起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