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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們決定理直氣壯地從南邊正門走。季一直堅持要跟魏乙蒙同去卻被她拒絕。魏乙蒙對季說你生病了就不要到處跑了,留在酒店裡等我們回來。季嘟著嘴有點生氣的樣子,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回房去了。&ldo;季好像有點不高興了。&rdo;端木晨望向季的房間。&ldo;不用管她。&rdo;魏乙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她沒有帶包而是把所有她需要的東西都賽進口袋裡。端木晨見她塞了許多可口袋卻一點也不鼓脹。&ldo;魏姐?&rdo;端木晨疑惑,&ldo;既然你不帶季去釃百的話為什麼大老遠讓她從紅街跟過來呢?&rdo;魏乙蒙側頭頓了一下,但是沒有回答端木晨的問題。江萊站在端木晨後面,其實她聽見了端木晨的問話,但是她卻什麼也沒對端木晨說。不是她有意沉默,而是她完全的在狀況外。她一直一直盯著端木晨的後背,好像用盡全力看就能穿透那層衣服,直視到端木晨的後背那塊胎記。江萊雙臂緊緊地抱著自己,好像用盡全力抱住自己就能停止那可怕的顫抖。江萊有種很不安的感覺,300年前那個把分刻埋葬的道士的話一直一直在她腦海裡迴盪:&ldo;200年後她的屍毒就會盡去,找到那把木劍就可以讓她復活。&rdo;雖然一直想著這句話但是江萊卻無法揪出這句話裡的一個奇怪的感覺,好像一直以來自己都漏想了一個什麼關鍵的東西。如今看到端木晨背後和分刻一摸一樣的胎記,那種奇異的感覺更甚了。到底那是什麼感覺?哪裡出了問題?江萊抬頭看向太陽昇起的地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只有徹骨的寒冷。到底,遺漏了什麼?!!魏乙蒙,端木晨,神止和江萊,按著這樣的前後順序走著。魏乙蒙仍然帶著那頂厚重的毛線帽,前額拉的很低,幾乎把眼睛都裹了進去。她的步子邁的很大,端木晨能感受並且理解她的迫不及待。而端木晨一直覺得脊背發硬,不用回頭看她也知道神止那雙睫毛極長卻又毫無神采的眼睛正咬著自己的背影,連目光也是寸步不離。端木晨本是無意讓神止跟來,命令她留下照顧季也好,可是魏乙蒙說神止是釃百的人,有她同行比較方便,而且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很強的戰鬥力。端木晨本來就是比較懶的去拿主意的人,所以就任由魏乙蒙安排好了。其實端木晨最擔心的是江萊,從早起到現在江萊一句話都沒說過,就連季不高興了她也似乎完全沒看見一般。雖然她跟著大家行動但是一直走在最後面,雙臂一直環在胸前,臉色前所未有的差。她怎麼了?端木晨很想去問問她,但是畢竟現在不是她們的二人世界,還是回頭再說吧。要抵達釃百南邊的正門必須要坐船。釃百的南邊和西邊都是水,東邊連著大橋西邊有個小島。她們一行四人來到碼頭想僱艘小遊艇過去。到了碼頭才發現這裡哪有什麼遊艇,全都是大郵輪,華麗的不行。打聽之下才知道這碼頭早就不做遊艇的生意,嫌這掙太少,一郵輪價格就翻幾倍的上去了。端木晨找了個郵輪老闆問:&ldo;租你們郵輪去釃百要多少錢?&rdo;郵輪老闆摳摳耳朵,說:&ldo;六百萬。&rdo;端木晨倒吸一口涼氣,從這個碼頭用肉眼就能看到釃百,這黑商人居然還敢開出六百萬這樣的天價!&ldo;你不如去搶銀行比較快。&rdo;老闆哈哈大笑:&ldo;年輕人,你們不去有的是人出高價去。到釃百賭博的都是什麼人?給我的小費都是一疊一疊的美元。如果你們沒有這覺悟的話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丟人現眼了。&rdo;這老闆還在高談闊論,魏乙蒙一把鈔票灑了過來,美元跟下雨一樣在郵輪老闆面前落下。他抬頭看眼前這個戴著不和時宜帽子的女人。魏乙蒙淡淡地說:&ldo;這是小費,等你把我們安全送到釃百錢一分也不會少給你。&rdo;老闆哈哈大笑:&ldo;我就欣賞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上船吧!&rdo;魏乙蒙嘴角微微抬起。年輕人?恐怕你的白髮及不上我的一半。四人坐著郵輪瀟灑地到了釃百門口。魏乙蒙對郵輪老闆說:&ldo;刷卡。&rdo;老闆正要接過魏乙蒙的卡,魏乙蒙一個閃電般的手刀砍在老闆的後頸上,可憐的老闆哼都沒哼一聲就暈過去了。&ldo;走吧。&rdo;魏乙蒙扶了扶帽子往外走,端木晨看的目瞪口呆。&ldo;這,身為警察,光天化日之下看到有人霸王,要不要出來主持下正義?&rdo;魏乙蒙回頭見端木晨一臉的無奈,居然露出不常見的好看笑容,說:&ldo;你姐姐曾經也說過同樣的話…&rdo;四人走到釃百門口,端木晨發現這個釃百賭場一直被自己誤會了。人家可不只是賭場這麼簡單,人家是個賭城啊。一個輝煌小城市的路口就展現在她們面前,大門很惡俗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