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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危嚇的躲到端木晨身後,露出一個腦袋,看那個從天而降的人穿著一身鮮豔無比的小西服,但是西服上已經落了很多灰,破損得也很嚴重,血跡斑斑。&ldo;端,端木晨!是那個在來時大巴上碰到的變態!&rdo;張思危扯著端木晨的衣角低聲說道。端木晨的目光卻沒從江萊身上移開,見江萊慢慢支起上身,臉色雖然不算很好,但是比之前那種死灰色好多了,多了種活著的氣息。江萊也看著端木晨,她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端木晨給了她兩個重重的耳光,然後說了那番讓她無顏面對的話,奪窗而出後就昏迷了。昏迷中她似乎做了一場異常漫長的夢,夢裡有二十歲的段然,有那些她以為早就遺忘的溫存。而那個夢在最幸福的時候戛然而止,分刻就出現了。背後印著火神烙印的她像英勇的騎士一般從天而降來拯救自己。想到這個環節江萊經不住地嘲笑自己,多大年紀了居然還做這樣滿載少女情懷的夢,若是別人知道真是有夠丟臉的。端木晨看江萊自顧自地輕笑,心中翻江倒海地痛,難過氾濫成災。端木晨拽緊自己衣服的下襬,咬緊嘴唇告訴自己:&ldo;沒事,沒事,就此和她劃清界線,再也不會有所牽扯了,再大的痛苦都可以過去的。&rdo;不知道端木晨這樣的想法到底是樂觀還是悲觀,對付感傷之事她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對策,只是那對策太過單一,不過就是等到時間來謀殺記憶而已。那躺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屍五將之一的神止。聽見有人說話的神止轉頭看來,一眼就看到一頭白髮卻眉目濃黑的魏乙蒙,魏乙蒙的目光剛好也落在神止的面龐上。對視之間神止感覺左邊胸腔莫名其妙地狂跳一下!她急忙按住自己的胸口,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魏乙蒙性子向來就清高冷漠,自從端木季燁失蹤後更是把身邊的一切都看得淡如雲煙,這份冷淡從她的雙眼中清晰地透出。她只和神止對視了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魏乙蒙身邊的小女孩對著神止高聲道:&ldo;你是誰!這樣強行闖入別人的宅府真是無禮!&rdo;魏乙蒙輕喚:&ldo;季!&rdo;那個叫季的小女孩看了魏乙蒙一眼便聽話地往後退。雖然神止一身塵土血跡但是精神卻很好,聽見季的質問立刻爬起來回擊:&ldo;你以為我想闖到這裡來嗎?我是跟人打架被打到這裡來的,都快兩天沒睡了,我真的快不行了…&rdo;說完兩手一垂,做虛脫狀。說話之際神止身邊的牆高高鼓起一個半圓,像到了飽和的程度,&ldo;砰&rdo;地一聲牆被炸開一個大洞,紅色的磚頭紛紛飛來,神止急忙抬頭擋住面部。兩個身影竄進了院子裡,以極快的速度在院子裡飛馳,糾纏廝打,撞擊聲十分嚇人。張思危完全都來不清眼前有什麼東西在動,而端木晨往張思危身前一橫,說:&ldo;危險,是屍五將和ss7的人在對打,你躲在我身後不要亂跑。&rdo;張思危在心裡哼她,之前以為她死了還抱著她的屍體哭得死去活來,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一醒來就對那殭屍緊張來緊張去的,這是典型的愛情白痴綜合症。不過難得在這樣危難的時候她還能在自己面前擋一擋,還算是沒有完全泯滅人性。張思危往自己的懷裡摸去,之前買的打折商品還揣在懷裡,實在到了危難時機一把把暗器甩出去,她張思危也不是好惹的。那兩個人影在院中風捲殘雲般地亂躥,神止大喊:&ldo;一一!攻她下盤!!這個瘋警察下盤最空!&rdo;那兩個糾纏在一起得人影正是喬一一和柒七,經過兩日一夜的激鬥柒七的體力早已超過了極限,全憑意志在支撐,喬一一早就佔了上風,聽見旁觀者神止的提醒,一腿掃向柒七的腳踝,柒七一下被掃倒,喬一一一把抓住柒七的腦袋,用力摁向地面,柒七想要掙扎,手肘撞向喬一一的胸口,喬一一抓住柒七的胳膊往後一扭,膝蓋頂在柒七的後背中間,徹底地把她壓在身下。自尊心極強的柒七如此難堪地被喬一一壓在地上,臉頰貼在骯髒的土地上,拼命掙扎,可身上的喬一一似乎有千斤重怎麼也起不了身。喬一一氣喘連連,一抹嘴角的血跡說:&ldo;瘋警察,你再亂動我就扭斷你的手臂。&rdo;柒七氣極:&ldo;成王敗寇!既然你贏了就快點殺了我!不用這麼侮辱我!&rdo;喬一一連連搖頭:&ldo;你就像那過時小說裡的主角,迂腐到可笑。我可沒那雅興折磨你,要殺你更是易如反掌。&rdo;說話之間在腿上一用力,柒七頓時覺得手臂似乎被折斷般劇痛,卻咬緊牙關硬是忍住不呻吟不聲。喬一一冷冷地說:&ldo;不過是一個紅髮男人,何至於拼個你死我活?要不是你們抵死糾纏我們早就可以睡個好覺了。我們有何仇恨要這樣以性命相搏?&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