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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手裡拿著繪加的那隻斷臂,有些驚訝地看著繪加那黑洞洞的傷口,問:&ldo;你是殭屍?&rdo;繪加扯下口罩,大喊一聲,本來平整的牙齒突然長出獠牙,那吼聲更是帶著野獸的渾厚。芬克一驚,繪加的身影一下消失在他的眼前,當他感覺到身後的殺氣時繪加已經張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芬克劇痛之下回頭重拳擊向繪加,這一拳卻沒有打著繪加,一拳擊向地面,擂臺的石頭地板立刻炸出一個大洞,粉碎的石頭高高飛起。那些石頭更加擾亂的芬克的視線,繪加又是一口對準了芬克持著他的斷臂的右臂咬了下去,芬克的右臂應聲被咬斷。&ldo;混蛋‐‐‐‐!!&rdo;芬克的傷口立刻湧去鮮血,劇痛之下他瘋了一般向那些飛起的石塊擊去。石塊&ldo;嗖嗖&rdo;地向繪加襲去,繪加輕盈地閃身。石塊像雨點般向周圍的觀眾飛去,有些人躲閃不及被石塊擊中頭部,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ldo;撲哧&rdo;一聲腦袋開花。觀眾席騷動起來,都要起身逃命,那個場面就像電影中天災人禍的大逃亡。那些人的表情有恐懼,絕望,甚至有著詭異的興奮。端木晨眼睜睜地看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向她們的方向飛來,江萊卻在發呆,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江萊的腰。就在她要縱身一躍的時候,巨大石塊一聲呼嘯已經到了她們的面前。端木晨知道逃不開了,急忙把江萊壓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然後自己再想趴下,就在她要伏倒的一瞬間,眼前一黑,石塊狠狠地從她左眼劃過。芬克發狂,繪加卻十分鎮定。他一邊躲著芬克的攻擊一邊慢慢靠近他,一個閃身到了芬克身後,對準他的脖子又是一口,這一口把芬克的脖子徹底咬斷。&ldo;撲通&rdo;,芬克的身子和腦袋分了家,身子倒在地上,頭卻在繪加的手中。&ldo;這場比賽,獲勝者‐‐繪加‐‐!!&rdo;解說員端木晨沒跟管家回房而是拖著一條瘸腿,四處尋找江萊。&ldo;這個奇怪的傢伙去了哪裡?真是的……&rdo;端木晨扶牆休息了會,眼睛和膝蓋的傷讓她直冒汗。她呼了口氣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段然走近江萊,江萊卻往後推。&ldo;你很怕我嗎?&rdo;段然雙手抱在前胸,兩腿交叉,帶著隱隱的笑。那個動作和笑容與江萊平日的習慣居然十分的相似。江萊並不說話,只盯著段然看。印在段然眼中的江萊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身體緊貼著牆壁,胸口跟著呼吸一起一伏,眼神卻仍是那麼銳利,帶著殺氣。江萊就像只沒有安全感卻又隨時會撲向獵物的野獸。就是這樣的江萊,是段然熟悉的那個女人。&ldo;真是不公平啊。&rdo;段然慢慢接近江萊,說,&ldo;八年了,你仍然是這張臉,而我卻老了。殭屍真是一個很方便的物種呢。&rdo;&ldo;你要做什麼?&rdo;江萊問。&ldo;你說呢?&rdo;段然反問。印在江萊眼中的段然妖冶美麗,帶著一如既往的讓人難以猜測的笑容。她的頭髮很長了,也變了顏色,八年前總是低調的自然黑色。也是,都八年了,八年前段然只是個孩子而已。&ldo;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把事情做完我會來找你,把該還你的還給你。&rdo;&ldo;哦?該還我的?你該還我什麼?&rdo;段然饒有興趣地看著江萊。&ldo;欠你一條命,把我的命還給你。&rdo;段然突然大笑:&ldo;把你的命還給我?我又沒死,我幹嘛要還我?&rdo;&ldo;可是……&rdo;江萊低下頭。&ldo;可是什麼?可是你殺過我一次對嗎?&rdo;段然雙手放開,江萊這才發現段然雙手戴著黑色的手套。&ldo;沒錯,所以我欠你的,我會還你,只不過……&rdo;段然猛地伸手,掐住江萊的脖子。江萊根本沒有想到要躲閃,一陣劇烈的窒息讓她說不上話。段然靠近江萊,仔細地看著江萊那略帶痛苦的表情‐‐只是一絲絲的痛楚表情而已。&ldo;只不過要再給你時間?憑什麼要給你時間?我就要現在殺了你!&rdo;感覺到段然的殺氣,江萊的瞳孔頓時紅似岩漿!江萊一揮手向段然擊來,段然抓住江萊的手臂用力壓在牆上。江萊吃驚,沒想到段然變得如此厲害……&ldo;吃驚嗎?你想知道我怎麼加入ss7的嗎?&rdo;段然一隻手掐住江萊,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嘴邊,用牙咬住黑色的手套,手一抽,手套就脫離了。&ldo;你的手!!&rdo;江萊看見段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