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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你你還活著?&rdo;端木晨支起自己的身體看著江萊那滿是血跡(端木晨的血)的臉。&ldo;是啊,活著,不過你再壓著估計就要把我壓死了。&rdo;江萊淡淡一笑,很好看。端木晨顧不上擦去自己滿臉的淚和血,伸手幫江萊臉上那些斑斑點點輕輕抹去,破涕為笑:&ldo;都弄髒你了,對不起啊。&rdo;端木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多曖昧,此刻她只是想這麼做,就是想這樣。江萊也沒有力氣去阻止端木晨的動作,她的四肢只有一條腿能動。端木晨的動作很溫和,她那帶著晶瑩淚水的眼睛凝視著江萊,眼神中盡是心疼。那種強烈的熟悉感又襲來,江萊差點脫口而出那個名字,嘴已經張開卻又把那兩個字吞了回去。&ldo;能把我抱回房間嗎?&rdo;江萊轉過臉,躲過端木晨溫熱的手也躲過她炙熱的目光。&ldo;可是不要去找醫院嗎?你傷的很重。&rdo;端木晨擔心。&ldo;不要。&rdo;&ldo;可是……&rdo;&ldo;抱我回去。&rdo;江萊的話雖然從來不帶著命令的口吻,卻總是讓人難以拒絕。端木晨嘆氣,江萊的任性也是無敵的。她站起來,把江萊打橫抱起,往電梯方向走去。回到客房後端木晨都快虛脫了,連沙發都沒夠到倒在地上就大口大口地喘氣,汗水浸溼她全身。她也受傷不輕,就算江萊再輕也是個活生生的女人,這一路可是無比艱辛啊。江萊被端木晨放在沙發上,她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端木晨,手垂下,手指輕輕點著端木晨的額頭,說:&ldo;你傷怎樣了?&rdo;&ldo;沒事,你怎樣了?&rdo;&ldo;你能動的時候幫我去拿一瓶胡蘿蔔汁吧。&rdo;&ldo;哎,我這就給你拿。&rdo;說著端木晨就站起來,緩慢地走到冰箱前,拿出江萊帶來的胡蘿蔔汁,擰開蓋,把江萊扶起來,喂她喝。端木晨微微傾斜著胡蘿蔔汁的瓶子,手因為剛才一路把江萊抱回來,所以有點顫抖,但是力道卻拿捏得很好,不緩不急,江萊喝得很舒服。&ldo;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rdo;看江萊喝下大半瓶,臉色稍微好了些,端木晨問道,&ldo;難道是遇到繪加那些殭屍了?&rdo;江萊搖搖頭。&ldo;那是……&rdo;&ldo;端木,我問你……&rdo;這是江萊好像那一場悸動的哭把江萊本來就不多的感情全部都耗費完了,一直冷冷淡淡的江萊變得更加沉默寡言,表情就像結了冰一樣,一直一直都沒有過變化。她拒絕去酒店專用醫院,哪也不去,包紮好傷口後她就一直待在自己房間裡,不言不語,不吃不喝,整整一天。端木晨自己給自己眼睛的傷口換了藥,膝蓋的扭傷也是自己簡單地處理了。明天她就要比賽了,可是她整個人一點也不在比賽狀態,她擔心江萊。她問了江萊幾次出了什麼事,可是江萊不說,她也不再繼續去探究了。江萊一看就是那種不愛對別人說自己心思,自尊心又高的女人,如果她不願說就算了,端木晨尊重她。只不過不去探究就不等於不好奇,江萊從不說自己的事情,她的過往如此神秘,端木晨一點都不曾瞭解過。那個親密的擁抱過後卻什麼也不留。這個神秘任性到讓人頭疼的女人。端木晨第八次端著飯菜走到江萊房間的門口,輕輕地敲,說:&ldo;吃點東西吧。&rdo;沒有反應。&ldo;那喝點東西也好。&rdo;還是沒有反應。江萊在房間裡幹什麼呢?這麼久都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受傷太重,出事了吧!一想到這點端木晨自己就把自己嚇了一大跳,急忙用力一腳把江萊的房門踹開,木門&ldo;咣噹&rdo;一聲倒在一邊,端木晨忘了自己膝蓋的傷,這一腳讓她疼得直咧嘴。&ldo;你幹嘛。&rdo;房間裡沒開燈,本是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只有從客廳滲入的燈光能隱約地看到江萊坐在床上。她的聲音很沙啞,房間中瀰漫著一種怪異的味道,一種血腥味。&ldo;我,我給你送點吃的。&rdo;端木晨很想開燈,她想知道這個詭異的味道是什麼。&ldo;我不想吃東西,你出去。&rdo;&ldo;可是你受傷了,還不吃點東西的話……&rdo;&ldo;你出去!&rdo;&ldo;……好吧。&rdo;端木晨退了出來,想關門,卻發現門早就倒在一邊。她無奈地把門扶起來,扣在江萊的房間門口。端木晨走回客廳,把手裡的裝飯菜的盤子往茶几上隨便一丟,然後就把自己丟在沙發裡,開啟那個超大螢幕的電視,隨便看著節目。端木晨覺得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