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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從小小市長開始奮鬥。和週一茹結婚後時來運轉,平步青雲。她曾經以為自己很瞭解他,就像她曾經以為自己很愛他。“小姐,時間差不多了,要過去嗎?”有人在門口小聲問。唐景璐沒回應。煮飯阿姨關上門,門外一大堆的親屬。“什麼意思?不出來?”“她是不去了麼?”“怎麼可能不去,自己的親爸爸走了能不來送一程?他們父女關係不錯的啊。”“大概傷心過度了吧。這孩子也挺可憐,幾年內爸媽相繼去世了,換成誰誰能受得了。”“就是,給她時間緩緩吧,咱們先走,留個司機在這兒等她。”“可是萬一她真不去呢?那怎麼行啊。”不知是誰小聲嘟囔一句:“哼,傷心?一滴眼淚都沒看她流,該她辦的事也不過問,跟死的是別人父親一樣。父母相繼去世時間隔得這麼短……也是夠奇怪的。”有人附和:“哎,說真的,志鳴雖身體不好但藥不離身,絕對有時間吃藥,可藥莫名其妙飛那麼遠。出事的時候他女兒還在隔壁屋呢,難道就一點動靜沒聽到?”“聽說不是親生女兒。”“這種話你們怎麼能亂說!唐老屍骨未寒,你們不覺得羞恥嗎?”“說真話有什麼好羞恥?”“真話?你們有驗證過你們剛才說的這些閒言碎語的可信度?”“無風不起浪,閒言碎語怎麼不說人家?”突然屋門大開,唐景璐一身黑衣出現在他們面前,胸口的白花醒目,臉上風平浪靜,好像什麼都沒聽見。“走吧。”她說。穿過這些不知從哪兒來的“親朋好友”,輕而易舉。情感就像現在鬆散的人群,一點點外力就能將其擊碎打散。這外力可能是實實在在的仇怨,也有可能是一點好奇,一些存在感,甚至是一時口舌之快。知名政要的靈堂地點和佈置自然不同,不僅有諸多領導前來告別,更有忙碌的攝像團隊在佈線選景,看哪個角度才能把某某某的花圈拍進去。還有,警察……唐景璐低著頭,全程無表情。所有人到她面前哭或者安慰,她都只是淡淡點頭。蔣貝南也來了,披著黑色的披肩,和她的助理一起,就像是唐志鳴去世的前一天,她來家中拜訪時一樣,面色泛白,永遠都是一副病容。正是這副病容讓唐景璐很疼愛。關上房門,盡情歡愉。僅僅隔了兩天,相見時的氣氛全然不同。“節哀順變。”蔣貝南抱住她,拍拍她後背。唐景璐依靠在她肩頭,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有了一種踏實感。“謝謝你來。”“什麼話。”蔣貝南在她耳邊用只有她們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你人生所有輝煌的時刻我都想陪在你身邊,這次也一樣。”蔣貝南放開唐景璐,唐景璐看著她的表情,有些看不懂。蔣貝南拍拍她的臉,走了。攝像完畢,陸陸續續還有很多人來送唐志鳴,想要安撫安撫唐景璐,卻找不到她人。唐景璐在休息室裡打電話,給白蘇的電話打不通,再給劉斐打,沒人接。她將手機握在手掌裡,屋外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人數眾多,朝她待著的屋子裡來。她急忙開啟窗戶,三米的高度絲毫沒猶豫便往下跳。“門鎖了。”“撞開!”門口的警察用力將門撞開,發現屋裡沒人,窗戶大開,趴在視窗一看,見唐景璐已經跑遠。“追——!”陸靜笙:“被她逃走了?”蔣貝南:“陸總不用著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肯定逃不遠的。”陸靜笙:“不,逃了好。在她被抓住之前,我還有機會和她聊聊。”蔣貝南:“陸總要關心的事情太多了,《有件事要告訴你》馬上殺青了,陸總要以大局為重,電影和公司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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