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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解解乏,遞給陸靜笙一支。陸靜笙頭髮全貼在脖子後面,襯衫也溼了,接過煙說:“陳叔說過,這些走在刀尖槍口的亡命之徒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不能出賣僱主,任何時候都不能透露僱主的資訊。你想,都是掉腦袋的事兒,如果隨隨便便把你捅出去,這事兒一傳還有誰敢找她辦事?以後她就得餓死。”說話的工夫小季敲門進來了。“boss,剛才葉老師打電話來……”“曉君?說什麼了?”小季說:“她讓我一定轉告你,她說她等你回家。”陸靜笙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沒說話,手裡的菸灰掉在地上。童幼寧看著她,見她慢慢坐下來,眼眶有點兒溼。“你的葉編劇讓你收手了。”童幼寧拍拍她後背,輕鬆道,“你到外面歇會兒呼吸點新鮮空氣,這裡交給我。”陸靜笙搖搖頭:“不用,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兒撐著。”“乖,你不在我才能發揮得更好。”陸靜笙抬頭看她。童幼寧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輕鬆,輕鬆裡又藏了很多猜不透的心思:“在你面前我還是想要點臉。”陸靜笙被她逗笑:“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不是裝,我也要做做好事,讓葉編劇寬心。不然她得來找我算賬,痛陳我將你帶壞的二三事。她不是在等你平安回家麼?”童幼寧讓時雪樹把陸靜笙連拖帶拽給拽出去了,門一關,陸靜笙有點上火,對時雪樹說:“這事本來跟幼寧就沒關係!她是來幫我的,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處理這件事!”陸靜笙在那噴火,時雪樹完全不搭腔,拿了瓶酒和倆杯子往桌上一擺:“陪我喝點?”陸靜笙哪有心情喝。“沒事,你就聽她的。”時雪樹自己喝起來,“她有分寸。”陸靜笙知道童幼寧可靠,沒把握的事不做,能下手去做就一定能成。可不能因為她能幹,所有事都讓她一個人去幹。“有分寸……她是太有分寸。”時雪樹想到了點往事,笑笑,繼續喝酒。童幼寧將屋裡的溫度調低,白蘇意識有些不清晰,歪著身子,如果不是被銬著,她早就倒在地上了。童幼寧再進來時手裡拿了瓶冰鎮的水,在白蘇面前晃。極度缺水的白蘇費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冰涼的水,又低下頭去。童幼寧將蓋擰開,直接潑到她臉上。冰水的刺激讓白蘇倒吸一口氣,身子坐直了一些。“清醒了?”童幼寧坐到她對面,在她面前打響指,“能看得清了吧,有好戲給你看,別眨眼。”白蘇懶得理會她又玩什麼花樣,她當然知道這幾個人雖比都市裡安分守己過日子的年輕人都大膽一些,但真要動手殺人也決計不會。那就慢慢耗著,看誰有耐心。白蘇經歷過比這次殘酷數倍的遭遇,那才是人間地獄——她也能挺過來,何況是女孩們的過家家。當童幼寧拿出手機調出一個影片在她面前播放時,熟悉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影片裡劉斐被蒙著眼壓在桌面上,雙手反綁身後,脖子上也戴著皮圈,皮圈連著根鐵鏈,鐵鏈另一端從桌角的一個圓形小孔裡伸下去,崩得筆直,他只能以彎腰的方式臉貼著冰冷的桌面。他嘴上套著個圓形口塞,發不出聲,唾液順著嘴角往下流。有幾個男人從他身後走過來,拍他的屁股,笑道:“據說這小子喜歡賣屁股,今天就滿足滿足他好了。”影片畫面一陣混亂,劉斐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白蘇瞪圓了眼睛,畫面忽然調正,特別不堪的某處交合特寫呈現在白蘇面前。每次動作都能引起劉斐的慘叫,白蘇猛地往前一掙對準童幼寧的手臂咬下去,童幼寧早也猜透,從容地往後一避。白蘇再也淡定不了,大怒道:“他什麼也不知道!有本事就衝我來!”童幼寧笑著站起來,繞到她身後,和她的視線保持同一方向,指著前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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