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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我的錯,我向你和童小姐道歉。”林岸鞠了一躬,弱聲道,“君拓的事……求你了,陸小姐,我需要你的幫助。”陸靜笙悠閒地欣賞林岸的走投無路:“的確委屈,看上去有些讓人動容。不過你還欠一個別人的道歉。”門忽然被推開,林岸回頭,目光和一張幾近完美的臉相遇,當即愣住,甚至下意識地想要回避其目光。“林岸小姐?”童幼寧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看著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別有深意,“聽說你上次在我好友面前提到了我,我正打算找時間和你碰個面,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童幼寧。她只在螢幕裡見過這個人,巴掌大的小臉,冰肌玉骨,真人更精緻耐看。原來這是陸靜笙和童幼寧聯手設下的局,就等著她來自投羅網。林岸明白今天在劫難逃。童幼寧去找陸靜笙,兩人不知在密謀什麼事,葉曉君悄悄跟在童幼寧身後來到樓上。房門口站著兩名陸靜笙的保鏢,見葉曉君過來互相對視一眼,也不知該請她離開還是讓她進屋去。葉曉君就站在門口,聽裡面的動靜。林岸知道自己這次站在陷阱裡難脫身,倒也不慌不忙。陸靜笙和童幼寧帶她去停車場時,她依舊沒有絲毫的心虛,直接上了她們的車。陸靜笙和童幼寧眼神交匯,直接將車開出停車場。夏季的夜晚,滿天星斗。“真是個好天氣。”童幼寧說。葉曉君的高爾夫悄聲無息地跟在她們車後。大晚上的隔了兩三輛車,又不在一個車道,應該不太容易發現。陸靜笙看了眼後視鏡,依舊按照既定計劃往郊外的別墅區開。童幼寧早年在這兒置了一出地產。房子在山頂上,是b城看夜景的黃金位置。這兒獨門獨棟,站在自家院子裡就能將b城一覽無餘。車入庫,三人來到院子裡,林岸發現這兒擺好了酒桌、沙發和美食美酒,早就等著主人的到來。陸靜笙和童幼寧坐在沙發上,陸靜笙倒酒,童幼寧掐了顆葡萄說:“脫吧。”山風陣陣,將林岸身上薄薄的襯衣吹起,時不時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其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不是想睡我?讓我看看什麼樣的人想睡我。”葡萄在童幼寧的唇齒間輕輕破裂、融化,變成香甜的汁水。林岸想起,童幼寧換情人比換衣服勤,男女都有;而陸靜笙一直有個編劇女友,這些年能把博展做到這麼大,沒少做些缺德事。這兩個人江湖傳聞非常糟糕,雖然她林岸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這兩人會做到什麼地步還真猜不透。比如現在……晚風再涼,也依舊讓她臉上發燙。童幼寧和陸靜笙一副看好戲的眼神注視著她,她雙眼一閉,慢慢地抬手去解衣釦……衣釦一顆顆往上解,林岸的臉龐上是壓抑的鎮定,緋紅的臉龐和耳朵將她羞憤的內心出賣。最壞的情況不過就是今晚她一個人來服侍這倆變態,沒什麼大不了。不會懷孕,這兩人雖討厭,但看上去還算是乾淨順眼……等君拓在手,再報仇也不晚。葉曉君的車停在院子的另一頭,看到這一幕她再也看不下去,開車離開。林岸小小的手移到胸口位置,粉嫩的指尖就要將胸前的衣釦錯開時,一道車光從遠處閃過,轉瞬即逝。童幼寧忽然說:“靜笙,你去車裡等我吧。”陸靜笙站起來走了。看兩個人變成一個人,林岸反而嗆聲:“怎麼,就你一個人夠我用嗎?”童幼寧忽然起身,向她走過來。林岸盯著她看,目光片刻不離。童幼寧連著衣釦捏住她的衣襟,把她拉近。風從衣角下灌進身體裡,將她心內的一盆火驟然煽高。陸靜笙知道剛才那抹車燈屬於葉曉君,葉曉君一路跟著她們,她都看在眼裡。只是今晚她答應要和童幼寧一起,就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葉曉君會如何看待她?大概不會更糟了。陸靜笙比任何人都清楚,葉曉君對她諸多行為非常不滿,但她很少表露,她不願意引起戰爭。就像陸靜笙她自己一樣,不提她的所知所感,不去拆穿她知道的事情,粉飾太平。童幼寧比林岸高一些,林岸看著她的時候獻上不屑的眼角輕挑。“不用這麼假惺惺,真讓人討厭。要做什麼就快做,我的時間很寶貴!”林岸被熬得難受,恥辱感在她心上如刀般一刀一刀地切割,她的自尊心眼看就要撐不下去。讓人討厭的童幼寧忽然有了一絲笑意,她捏著釦子的手往下,指尖遊移在被解開的衣釦之間。林岸的腹部已能感覺到來自她手指的熱度……什麼也不想去想,林岸閉上了眼睛。釦子一顆顆被扣了起來,林岸忽然回過神,往後退了一步。這一下反倒將自己的一顆釦子扯掉。童幼寧看著手裡的這顆釦子,笑道:“是真不想穿衣服了?”林岸疑惑又警惕地看著她。童幼寧捏著釦子的手指慢慢往她胸前的口袋移動:“放心,不是隨便來個人我都有興致和她上-床,我很挑。”林岸:“你……”手指一送,釦子不偏不倚落到她扁扁的口袋中,指尖離她的身體還有一厘米的距離。童幼寧將林岸的外套拿來,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