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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陳耳身邊,“我來啦。”陳耳緩緩轉過臉來瞥她一眼,有點不耐煩,旁邊的女人偏了偏頭,目光藏在墨鏡後面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覺她視線移了過來。兩人都看著她不說話,顧嵐知道自己賣乖賣得不是時候,尷尬一笑說:“陳導你們先忙,我一會兒再來找你。”顧嵐走後,戴墨鏡的女人將墨鏡摘掉,一雙鳳眼微眯,暗紅色捲髮披在胸口,問道:“那誰啊?”陳耳抖了抖菸灰,沒想提,就“嘶”了一聲,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陸小姐,反正我能打包票,以我現在的名氣進軍大熒幕的話,票房肯定沒問題。您就放心吧。”被稱為陸小姐的人嘴角揚了揚:“陳導的號召力我當然不懷疑,不過我現在是私人時間,好不容易度個假卻被你逮著了,真是掃興……”陸小姐站起身,整了整上裝,“改天再和我助理約時間。”陸小姐走了,陳耳望著她的背影,微微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撓撓肚子。顧嵐一直在邊上等著,看陸小姐走了,也沒立刻上前去。過了一會兒陳耳喝了杯酒緩緩起身去拿車,顧嵐這才小心翼翼地跟上去。“陳導回劇組?”陳耳拉著車門回頭:“哦,小顧,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我這不是剛來,想跟您打個招呼嘛。我特意給您帶了點小禮物,一會兒拿給您。”陳耳沒說話,坐到駕駛位,顧嵐駕輕就熟地上了副駕。經紀人都睡了一覺醒來顧嵐還沒回來,打電話到她手機——關機。“嘿!這小混蛋!”經紀人還是覺得得給顧嵐弄個助理,不能什麼都她自己盯著。最近顧嵐行蹤不定,好幾份工作都是她自己爭取回來的,不知道背地裡搞什麼貓膩。經紀人走出房門往院子外面去。這劇組還真是挺有錢的,租的院子裡花花草草被修剪得很精緻,院口外正對著海,海風這一吹還挺舒服。住的地方離遊客中心遠些也好,清淨,只是這大晚上的沒什麼人影,四周都是小林子還有從水裡拔起像巫女亂糟糟頭髮的樹……經紀人抖了抖,回院子裡去了。一輛車停在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正好卡在兩棵樹之間,半個輪子在水裡,暗著燈。看著裡面沒人,實則有人。陳耳壓著顧嵐的後腦,身子隨著車身輕微的震動不時顫抖一下。車對著洱海,夜晚風景不錯,讓他心情也有所好轉,手上施力更多。顧嵐腦袋被壓得更低,一張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喉嚨被刺激得眼淚快出來了,卻沒法喊。直到雙頰和下巴都痠痛無比陳耳才放開她。顧嵐擦了擦嘴,嘴裡的東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看了陳耳一眼。陳耳開車門走到她這邊,一把將她拎了出來,壓在邊上的樹幹上開始扒她衣服。“陳導……陳導……輕點兒……”什麼都還沒開始顧嵐就已經呻-吟起來,陳耳拉下她內褲的一瞬間,她看見了自己的女朋友。起初顧嵐以為自己看錯了,十米開外葉曉君戴著頂帽子站在那兒。就算面龐被遮去了大半,但顧嵐知道,那個人就是葉曉君。所有偽裝的陶醉和聲音都在這一刻僵硬。顧嵐知道那人是自己的女友,她的女友就在這裡,目睹著一切。但顧嵐又有點兒回不過神來——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在這裡多久了?她都看見了什麼。如果說在到雙廊之前葉曉君還帶著一絲僥倖心理的話,現在她親眼所見的事情簡直超出她預想太多太多。從顧嵐到達雙廊開始葉曉君就一直跟著她,她去找陳耳,等著陳耳又上了車以及之後的所有,葉曉君無一遺漏。包括黑暗車廂內隱約透出的起伏,包括現在下-身空蕩蕩的前戲。她一直寶貝著的捧在手心裡的女朋友,在一個男人身下賤到讓她難堪,賤到讓她覺得無比羞辱。葉曉君掉頭走了,腳步匆忙,雖然她覺得她應該從容一些,不要讓自己看上去倒像個慌張的背叛者。可剛才一樁樁一幕幕死死刻在腦子裡,讓她感覺徹底地失敗,必須要逃離。“幹嘛?”感覺顧嵐突然安靜了,陳耳問道。“沒……沒什麼,陳導,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陳耳也感覺好像聽到了腳步聲,這一頓更讓他興致全無,提了褲子坐回到車裡,揚長而去。四下寂靜無聲,顧嵐將衣褲整理好,快步往方才葉曉君消失的方向走了十分鐘也沒看見她的人影。夜晚的沿海公路將熱鬧的燈火拋在腦後,發青的路面由一旁的小村子中溫暖的家燈費勁照亮。走了這麼些時候顧嵐已經不太確定葉曉君是不是往這兒走的,就當她打算回去時,葉曉君卻出現了。一塊木板從公路眼神到路下的沙地上,葉曉君站在沙地裡面對時不時盪漾而來的水面。微風將她的長髮帶起,變成一個孤獨的剪影。顧嵐站在她身後很久才開口:“你跟蹤我?”葉曉君沒有回答。顧嵐又說:“你都看見了吧?”葉曉君死死忍著眼淚,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哭。人生有很多殘忍的事情都需要無比充盈的勇氣才能去面對。有時候面對它的時候才會發現一切都比自己料想的還糟,能在一瞬間毀掉你以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