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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麼關鍵的時候,丁幼蕾,你在哪個熟女淑女幼女的床上啊。吳悠一夜未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到了三點的時候有些倦意,卻依舊不想入睡,吳悠拿了眼藥滴入眼中,靠著沙發的靠背感受眼藥水的滲透。有些藥水順著眼角流下來,沿著吳悠臉部的曲線慢慢下滑。吳悠睜開眼,看著頭頂的落地燈。落地燈的燈罩有極其繁瑣的花邊,當初是為了配合室內裝修的氣氛和色調她才勉強調了這個檯燈。當時她就嫌棄得不行,覺得和自己太不相配,可是有人說‐‐其實和你和配,你實在是有點不瞭解自己。如今說那話的人早就不知道在天涯海角的何處,吳悠卻慢慢發現,其實她說的真的很對。她從來都願意去了解別人,更沒時間和自己對話,她可以抱著書整夜不睡卻不曾想過和自己聊天。她看著放在奶黃色矮櫃上那枚閃閃發亮的戒指,實在是有些耀眼。她始終沒有把戒指戴起來。最後楊又靜還是去找王若溪了。幾個小時之前她給王若溪電話被掐斷,她明白顧亦哲大概是跟她在一起了。王若溪的脾氣不會比丁幼蕾好多少,跟丁幼蕾一樣有那麼股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固執勁。只是她比丁幼蕾更死心眼,認定的事很難把她說動,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能和丁幼蕾一掐就掐十年,卻又難捨難分的原因。又打了好幾個電話王若溪都把其掐斷,楊又靜抱了外套就往外跑,深夜時分好不容易攔了計程車坐上去,司機看著穿短裙黑絲的楊又靜,目光就一直滯留在後視鏡上。楊又靜哪裡沒有感覺到他猥瑣的目光,要不是驚魂未定了一天根本沒來得及換衣服,她至於這麼夜深還穿的性感撩人出門麼?&ldo;小姐,這麼晚了還出門,去約會嗎?&rdo;終於,司機大叔開口了。楊又靜心裡忐忑不已,卻沉下聲音裝作特鎮定特深沉地說:&ldo;嗯,一會我男朋友來接我。&rdo;司機大叔像是看透了她的謊言,自顧自在那裡笑,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了。楊又靜心裡默默祈禱不要那麼衰真的第一次夜半出門就碰到這種事,忐忑的要死時心裡想的全是吳悠。如果吳悠現在在就好了,她一定能鎮得住場面。就算同是女人,吳悠也能散發出一種讓人踏實的安全感,就算這大叔真的突然做出什麼無禮的事情,吳悠也一定能打敗他。幸好到最好大叔只是用眼睛佔佔便宜,還是把楊又靜安全地送到目的地。楊又靜下車時把錢丟給大叔,用力一關車門就往王若溪家小區裡跑。夜半三點,王若溪家的門鈴被按響。從來都很謹慎不去打擾合租人的王若溪聽到門鈴聲一下子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作為發小她太有預感這是楊又靜殺過來了,只有那個沒腦筋的白痴會在這個點鐘摁別人家的門鈴。&ldo;怎麼了?&rdo;睡在王若溪身邊的顧亦哲也醒了,迷迷糊糊地問道。&ldo;那白痴來了。&rdo;王若溪披衣服準備去開門,顧亦哲看見她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便明白是誰來了。王若溪往門口走去的時候把笑容全數收斂起來,開門的時候完全是一張死人臉:&ldo;你有病麼?幾點了還讓不讓人活了?&rdo;楊又靜的頭髮被夜晚的風吹得毛毛躁躁,眼眶都是紅的,胸口微微起伏:&ldo;哲哲在你這嗎?&rdo;&ldo;你還會擔心她嗎?&rdo;聽王若溪這麼說楊又靜心裡就踏實了,扶著門框盡情地喘氣:&ldo;若溪,我跟你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點要欺負哲哲的意思都沒有。&rdo;&ldo;我只看到她傷成那樣卻沒人管她。&rdo;&ldo;是,是我不對……&rdo;本來也是她做的不好,道歉起來還是很真誠的。&ldo;然後呢?&rdo;&ldo;然後,你讓我帶她回去吧?你這裡也不方便不是?&rdo;&ldo;不行。我怎麼知道哲哲跟你回去會不會又受傷?靜靜,你真的很離譜,在你心裡是不是隻有女朋友是最重要的?朋友根本就放到腦後去了?你又忘記了當時你被葉漫甩掉時誰陪著你哭三天三夜的。&rdo;楊又靜臉色發青,這個記仇的天蠍座,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還拿出來說……&ldo;別提以前的事了,葉漫讓她過去。&rdo;&ldo;祝你和吳悠白頭偕老。&rdo;是,世界上只有王若溪能克得了丁幼蕾,同樣的,王若溪本身就能克得住很多人。說她毒舌都覺得毒舌變弱受了。&ldo;快讓哲哲出來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好嗎?真的,現在給我一張床我就能睡給你看……&rdo;王若溪本來想說楊又靜這麼有誠意大半夜殺過來,就數落一下她讓她把哲哲接回去算了,頂多以後嚴加監控。誰知道楊又靜態度十分的不端正,隱隱約約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