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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又靜害羞地看著吳悠,吳悠的手指在迫不及待想要穿透窗簾阻擋的悶亮光線中變成染成半透明的金色,指尖把一個個釦子扣好,翻好領子,把頭髮從領子裡甩出,偏過頭,勾起嘴角的笑意,單膝跪在楊又靜的身前,用磁性的聲音說:&ldo;親愛的你還不想起床嗎?同居第一天就要害我遲到嗎。&rdo;吳悠很明智,她在迅速地收拾完自己後快馬加鞭驅趕楊又靜去洗漱,兩個人在六點半的時候準時駕車出門。當她們痛快地在長安街上飛馳時,北京的霧氣正濃。從燈市口往北邊開,開到小營路就離她們公司不遠了。這時已經是十一月份,立冬時節北京街道邊的樹木已經被剪去了多餘的枝幹準備入冬。楊又靜每次看見城市管理員剪樹的時候都會心裡不好受。管理員們用長長的繩子牽住掛在樹上的刀,然後用力一拉扯,那些原本屬於樹一部分的枝幹就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還算綠的葉子散了一地。&ldo;好殘忍。&rdo;車已經開過去了,楊又靜還回頭不住地看,&ldo;雖然是為了讓樹減少多餘水分的供給所以才剪掉樹枝,但還是覺得滿地落葉殘枝讓人心都跟著天氣變涼了。&rdo;吳悠推了推眼鏡說:&ldo;減去枝幹對樹木來說是好事。除了能幫助它們活下來還能讓它們到了明年開春的時候長出更漂亮茂盛的枝葉。&rdo;&ldo;如果樹木是人的話,被切去四肢肯定很痛……&rdo;吳悠翻白眼:&ldo;但它們是樹不是人。&rdo;&ldo;我看新聞說,日本科學家研究出來其實植物也有感覺的,男人和女人靠近它時它的反應不一樣的。你能說它們就沒感官嗎?&rdo;吳悠:&ldo;嗯,嗯,有,有。&rdo;&ldo;敷衍個屁啊。&rdo;吳悠笑著看楊又靜:&ldo;都說了是為了樹木本身著想。想要生存想要變得更美麗就得經受考驗,不是嗎?誰都不可能生下來就那麼成功完美。&rdo;&ldo;……這樣說起來,似乎也是這個道理。&rdo;楊又靜點頭。看楊又靜認真的表情吳悠笑出聲來:&ldo;你也會變得成熟美麗的。&rdo;&ldo;我麼,我要什麼成熟美麗呀。&rdo;楊又靜輕輕地靠在吳悠的肩頭,難得撒嬌說,&ldo;有你在就好了啊。&rdo;吳悠看著漫天的銀杏葉把灰濛濛的天空襯出詭異的顏色,覺得心中突然有種做作的壯烈之情。是的,我們被撕開的每個傷口都是為了能夠更加的強壯豔麗,一點都不用害怕,你總會長大。到公司之後楊又靜就開始投入繁忙的工作。身為主管她手下有四個人,有兩個是實習生,另外兩個是老員工。經過吳悠的洗禮之後楊主管的工作也慢慢上手。她已經可以脫離吳悠的攜帶,自己獨佔一面了。吳悠也擔心不過來,因為她有更需要擔心的事情。&ldo;新南方國際?&rdo;陳總的辦公室裡,菸灰缸已經被塞滿了菸頭,這個並不多話的老闆明顯很憂愁。在聽吳悠說出&ldo;新南方國際&rdo;的名號後,顯然更加的憂鬱了。吳悠點了點頭說:&ldo;新南方國際的前身是蘇州工業,十年前蘇州工業在南方重工業裡處於壟斷地位。雖然後來因為經營問題而頻臨破產,但從三年前換名為新南方國際之後一邊著手於重工業一邊開始向別的領域發展。據我所知,新南方上市後發展迅猛,現市價已經擠入全國前十,而且她們一樣有中央背景,很難對付。&rdo;陳總面容嚴肅地&ldo;嗯&rdo;了一聲,沉默許久問道:&ldo;這次的損失是?&rdo;吳悠推了下眼鏡說:&ldo;因為我留了個心眼把投資分散了一些出去,所以損失只在五十萬左右。&rdo;&ldo;辛苦了小吳。&rdo;&ldo;其實這次的損失過錯全在我,我個人會把缺失給補上的。&rdo;陳總擺擺手說:&ldo;這和你沒關係,你也不想對方會違約的。沒關係,身在商場這些小利小失我早看慣了。下午的時候你去一下王總那邊,他是我的老交情了,他那邊肯定不會有問題能和我們接上頭,只不過欠他一個人情而已。&rdo;見吳悠沒吭聲,陳總問道:&ldo;你還有什麼別的想法嗎小吳?&rdo;&ldo;陳總,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序曲而已,我和新南方現任的老闆有些過節,所以她們是衝著我來的。我會盡量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但如果再重蹈覆轍的話,我會辭職,不連累甲木。&rdo;吳悠說得堅定淡然,陳總望著她的臉,發現這個位年輕女人在說到此事時沒有一絲的懼怕和動容,和平時說&ldo;搞定八百萬的訂單&rdo;&ldo;雜誌銷售又是本月第一&rdo;時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