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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上樓,桃紅看他心情古怪,好像是不好惹的客人,也只好一路陪笑的陪他走上去。進入房間,桃紅就先將木桶中加滿熱水,高逸勇脫下外衣,浸入桶裡。因為他神情恐怖,所以桃紅也不太敢跟他說話,但又不能冷落客人,只好隨意找個話題,&ldo;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腳受了傷?&rdo;高逸勇心情不好,臉色更加的難看,對別人說的話一律覺得刺耳,他兇狠的轉過頭,低沉怒吼道:&ldo;我什麼時候腳受了傷?&rdo;桃紅看他神情這麼難看,馬上就知道自己說錯話,她結巴了起來:&ldo;我以為……因為我看到公子你的衣衫下襬有一灘血,以為公子你受了傷,原來是沒有,是我看錯了。&rdo;高逸勇這兩天氣得半死,根本沒注意自己的儀容外貌,聽到桃紅這麼說,他皺眉道:&ldo;我衣服哪有染上什麼血,胡說八道。&rdo;&ldo;是,是我胡說八道,看錯了。&rdo;桃紅說是這樣說,但是她手裡拿著高逸勇那件外衣,外衣下襬果然有血。高逸勇看了吃了一驚,奪過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染了這麼多血,怎麼自己完全不知道,再一細思,想到這件衣衫本來落在素飛文房間的地上,而素飛文早上起來時,他大腿都是血,看起來十分的駭人,而他們又在地上度過了一夜,應該是那時候染上的。高逸勇縱然頭腦簡單,但隱隱約約的也覺得他跟素飛文間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心裡怦怦亂跳了起來。他揭起衣服,問著桃紅:&ldo;你們接客,會流這麼多血嗎?&rdo;桃紅臉色刷白,以為他是要這麼蹂躪她,立刻驚懼道:&ldo;公子,若是流這麼多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起碼也得休息個兩、三個月。&rdo;高逸勇士身赤裸的從桶裡站了起來,他是頭腦簡單,但是還不是純然的白痴,他喝問得更兇,&ldo;真的嗎?流這麼多血會死?&rdo;桃紅嚇得半死,她往後退了好幾步。&ldo;公子,求求你饒了我,我受不了這種玩法,就算不會死,也會痛得暈死過去。&rdo;&ldo;會痛到暈過去?&rdo;高逸勇重複一遍後,立刻奪過桃紅手裡拿的其餘衣服穿上,匆匆下樓,臉色鐵青的嘶吼道:&ldo;為什麼?他如果只是要讓我覺得噁心,為什麼要這麼殘害自己的身體?他明明知道拿那種東西給我吃會有什麼後果……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rdo;他如風的來、又如風的去,妓院裡人人看著高逸勇,不明白這個長相英俊的青年公子在發什麼狂? 他又趕著回素飛文住的地方要問清楚。從早上趕到晚上,不睡不吃;因為他這麼拼命的趕路,所以用一天的時間就趕了回去,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天亮,整間小屋空空蕩蕩的,總有些不對頭。首先是聲音,屋外總會有動物的叫聲,但是如今屋外已經完全沒有動物了,雖然他上次回來時,已經沒有動物的蹤跡,但是那次他沒有細看,而且那時是早上,動物的叫聲也比較沒夜晚清楚。再來是燈火,素飛文習慣在夜晚點一盞小燈,但是他會等到天亮才吹熄,現在天將亮未亮,照理說素飛文應該還在睡覺,不會將燈吹熄,但是屋內現在沒有燈火。&ldo;素飛文,你給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rdo;高逸勇覺得整個情況都不太對,他雖然怒吼,但是聲音卻有些發顫,總覺得這間屋子好像沒有人住。素飛文回苗疆去了嗎?素飛文走後,要再見面,天涯海角,不是說想見就見得到。剎那間,高逸勇的心情忽然有些難受。他走到門口時,雪貂也聽到他的聲音,竄出門口。他看到這隻貂,心情平靜了下來,因為素飛文相當疼愛這隻雪貂,斷無丟棄這隻貂自己回苗疆的道理。&ldo;你家主人……&rdo;高逸勇還沒問完話,雪貂忽然衝上他的身體,張開牙齒,就要咬他。高逸勇沒看過這麼兇性大發的雪貂,他甩開它,嚇得倒退兩步,怒吼道:&ldo;素飛文,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教它來亂咬我,你給我出來,我非宰了你不可,快點出來,我有話要問你。&rdo;聽到自己的主人的名字被叫出來,雪貂嘶吼一聲,聲音充滿悲慼,突地它不願再理高逸勇,竄回屋內。高逸勇覺得奇怪,而且整個情況透著詭異。若是以前素飛文聽到高逸勇連名帶姓的叫他,不冷冷的教訓他一頓才怪。高逸勇忽然很不想進入屋內,因為他直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事在屋內等著他,但是他為了弄清事實,還是進入屋裡,不斷的吼叫:&ldo;素飛文,你給我出來……&rdo;他吼到後來,聲音變得顫抖,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他推開素飛文房間的門,素飛文正躺在床上睡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