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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坤儀輕輕嘆口氣,流亭也好,傅淵頤也罷,一個個都被無聊的東西蒙了眼。&ldo;柳小姐。&rdo;玉卮在屋內遊蕩了好幾圈,鐵青著臉回來,&ldo;怎麼沒見著遊炘念?&rdo;柳坤儀從進屋起就發現了,遊炘念沒和傅淵頤在一起。&ldo;等淵頤醒來問問她吧。&rdo;柳坤儀捏了捏鼻樑,眼睛酸澀。估摸著傅淵頤清醒過來還要幾個小時,她也去小睡一會兒好了。柳坤儀坐在床上閉目養神,流亭艱難地側過身,腦袋輕輕碰到柳坤儀的腿外,保持著這個姿勢沉沉睡去。高崎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也不知道,連玉卮都睡了。時間一點點將疲憊、傷痛和鮮血洗刷,當柳坤儀醒來時窗外已經天黑。柳坤儀看了眼時間,6:52p。屋內黑暗,一派酣美睡意,流亭還在前所未有的熟睡中,柳坤儀走到客廳,客廳只開了一盞走廊燈,高崎坐在傅淵頤身邊,一直沒睡,警惕著門口。傅淵頤也還在睡,聽她呼吸平穩,似乎已經恢復不少。柳坤儀再一抬頭,見玉卮倒掛在天花板,睡得口水潺潺。柳坤儀:&ldo;……&rdo;&ldo;姐姐。&rdo;柳坤儀一離開,流亭也醒了。&ldo;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柳坤儀問道。流亭脖子和腹部上的傷已經被縫合,她盤腿坐在地上,將當日她和瑞露交鋒的情況說了一遍。她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瑞露的對手,瑞露不僅身手了得,那武器囊簡直無所不能,無論打去她多少武器,她都能源源不斷地再從武器囊裡取出更厲害的。流亭被斬去一臂之後瑞露就要離開,去繼續追傅淵頤她們。一旦瑞露去追,傅淵頤和遊炘念更是沒法脫身,流亭繼續糾纏她,直到在機場外的公路旁,脖子被抹了一刀,徹底奪去她的行動力。她眼睜睜地看著瑞露離開,身體因失血過多再也無法動彈。不知昏迷了多久,突然有人過來拍醒她。&ldo;嘿,小流亭,再不走你就要被抬到醫院當屍體了。&rdo;她睜開眼,居然是傅淵頤。傅淵頤渾身是血,看上去傷得很重。她費勁地將流亭扶起來,將已經破爛到幾乎只剩傘骨的傘一撐,兩人隱去了身影。她們就這樣相互扶持,幾乎耗幹了她們見底的生命力,才尋覓到這家酒店。她們渾身是血的樣子肯定不能順利入住,索性繼續用傘掩護,隨客人一起上樓,在同層找了間空房,傅淵頤將流亭的魂魄從身體裡拎了出來,讓她飛進去開門。小黑球就這樣出現了。傅淵頤將流亭的身體放到床上之後,跌跌撞撞地來到客廳,想找自己的手機時昏迷了。脫離了身體的流亭恢復了些意識,很快感覺到了柳坤儀的氣場,生怕傅淵頤死在這兒,流亭火急火燎地飛去找柳坤儀,指引她來這兒。這一整趟下來發生的事和柳坤儀想的差不多,不過……&ldo;遊炘念呢?&rdo;柳坤儀問道。流亭:&ldo;不知道,我醒來時傅淵頤就一個人。&rdo;&ldo;她在傅家。&rdo;不知何時傅淵頤醒了,她看上去氣色好了些,起碼不再臉白如霜,臉龐上有了些氣色。柳坤儀的治療和臨邛的迴歸讓她迅速恢復,儘管現在依舊非常虛弱。她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淡淡地說出這句話。玉卮也剛醒,聽到傅淵頤的話吃了一驚:&ldo;什麼?她在傅家,不就是你家嗎?&rdo;傅淵頤點點頭。&ldo;就是專門煉鬼的傅家?&rdo;玉卮明明已經確認,可還是帶著一絲僥倖問出口,她想傅淵頤否認或者給她一些希望‐‐如果遊炘念真的落在傅家人手中,如她姐姐傅玹璣亦或是青田,那她生存機率幾近渺茫。&ldo;沒錯,就是那個傅家,專門兇殘煉鬼的傅家。&rdo;傅淵頤坐起身,拿了高崎買回來的衣服,披在身上,繫緊衣釦,對柳坤儀說,&ldo;坤儀,得再麻煩你一件事。&rdo;柳坤儀:&ldo;你現在就要回傅家?&rdo;&ldo;沒錯。&rdo;柳坤儀覺得好笑:&ldo;當年你走的時候信誓旦旦說再也不踏入傅家一步,現在是要自打耳光嗎?&rdo;&ldo;怎樣都好,自打耳光就自打耳光。&rdo;傅淵頤將她的傘握在手中,&ldo;就算你不去,我也有辦法自己去。&rdo;傅淵頤大踏步就要出門,柳坤儀認命般怒道:&ldo;我就送你到傅家門口,絕不進去!&rdo;傅淵頤停下腳步。&ldo;你要如何任性都是你自己的事,絕不再幫你善後!聽到了嗎?&rdo;回想起來,每次傅淵頤要任性做點兒什麼時柳坤儀做的8:05p,遊炘念離開王芳身體1天又23小時,傅淵頤和柳坤儀一行人開車前往傅家。傅家在距離咸陽機場四百多公里之外的番陽暑地,那是傅家自古以來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