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東廠(第1/3 頁)
聞言,唐國棟聞言大怒,他就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猛地拍了一下手上的驚堂木,怒罵道:
“住口!休要用聖諭聖命來制抑本府!似你這般巧舌如簧還要這律法何用?
何況聖諭難免也有疏忽之餘,而聖德卻不可有半點玷汙之嫌!
若不是唐劍秋以身作則為擔當,開倉放賑又會餓死多少百姓?民間若是怨聲載道豈不是陷聖上於不仁?
他如此通權達變,揭災難淤將起,全聖德之巍巍,非但無罪反而應是有功!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竟如此不明不白!
來人啊!此人以卑告尊加重刑罰!暫且把他壓入大牢!聽後宣判!”
“是!”
意識到計劃失敗,小旗儼然崩潰到了極點。
他徹底絕望,瞬間跌坐在地上,雙眼逐漸無神,任由兩個官兵一左一右將其帶走。
這下完了,他並沒有圓滿完成趙靖忠交代的任務,倘若趙靖忠怪罪起來只怕是吃罪不起啊!
就算能勉強活著以後也免不了被他針對!
一下子得罪了三個大人物啊;
再到後來,此案很快就審理完畢了,按照朝廷昭彰地方官府需將此事廣而告之,起到警示作用,更是讓天下黎明百姓對案件有個瞭解。
當告示徹底公佈的那一刻,先前那些在背後說唐劍秋壞話的人瞬間閉嘴,嘴巴像是粘住了似的,不敢在言語些什麼。
要知道他們得罪的那可是錦衣衛,何況還是掌管鎮撫司的鎮撫使,如此一來可有好受的,只能期望唐劍秋儘快忘了此事;
話說這天夜裡,有四人閒來無事夜裡在密室飲酒。
他們喝的那叫一個痛快,這會兒正高興,有道是借酒消愁,如今這麼一喝自是把煩心事全都拋之腦後的,當然,喝酒的同時還不忘說上幾句。
然而,其中一個人喝醉了,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竟破口謾罵魏忠賢:
“你們說那執掌東廠的太監魏忠賢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罷了,這些時日也沒見的他拿出些時政,
哼!平日裡仗著皇上的寵愛枉負皇恩,竟做出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此行此舉與禽獸何異?依我看這魏忠賢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此人抱怨了一通,卻沒能得到想要的答覆,因此有些不滿。
“喂!我說你們幾個這是怎得?竟不說話?忒的啞巴了?真是窩囊!他魏忠賢又是個什麼東西!”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這可把與他一同喝酒的人給嚇壞了。
三人可不敢出聲,就怕會因此受到魏忠賢的懲戒;
許是喝多了酒導致有些上頭,那人認為這還遠遠不夠,正因為罵的不夠痛快又說上了幾句:
“魏忠賢的存在不過是個禍害罷了,最多算是好狗一隻,平日裡也沒見的他做些什麼好事,反倒是折騰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當真是折磨,
此人陰險狡詐惡毒至極,真不知朝廷留他何用?我要是在朝中為官必定參他一本!”
然而,那個人還未罵完,可這些話全都讓巡查的東廠番子役長聽了過去。
他又怎能忍受對方這般辱罵九千歲?瞬間怒了,決定把這人帶回去嚴加懲戒一番!
(番子是緝捕罪人的差役,明東廠隸役皆取給於錦衣衛,役長稱檔頭,專主伺察,下有番子為幹。)
役長不過是哂笑一聲,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而後來到了此人身後,乾脆俯下身來,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哦?弟兄幾個好有興致,敢問是在說些什麼?可否讓我這個軍爺聽聽?”
那人許是喝了太多酒導致有些上頭,見有人與自己有共同話題甚是高興,如遇知音一般興奮。
正當他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周邊三人的血液都凝固了,正要張嘴提醒卻被番子一個眼神殺了回去。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廝居然這般膽大!說人壞話也就罷了,竟還被人發現了,還不知悔改,這下攤上大事了!
“官……官爺!”
他們幾乎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兩字,出於禮數他們不得不對著番子和役長行禮。
役長不過是點了點頭,而後命兄弟幾個:
“來人!把這幾個人帶到九千歲面前!具體看九千歲如何處置!”
這樣一番話無意給他們判了死刑,幾人徹底崩潰,他們連忙哭喊饒命。
然而,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被強行帶走的事實,番子們面不改色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