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指鼠(第2/3 頁)
劍秋走出門外,他側過身來,眸光一瞥,回頭道出一聲命令:
“北鎮撫司聽令,備馬,去江西洪都府一帶,任何人不可莽撞行事!”
“是!”
於是乎,錦衣衛一行人就此踏上了前往江西的旅途。
由於此地距離北平甚遠,要比平常花費不少時間,索性快馬加鞭,以免耽擱時辰,不然到頭來也是得不償失。
大約花費了半月左右唐劍秋等人這才抵達了江西,只是路上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馬,這要是按照原計劃恐怕要花上一個月甚至更多,若是備轎只怕是走的更慢。
阿飛倒是火眼金睛,他伸手指了指距離他們不遠的城門,另有人加派看守,為防外敵入侵。
“大人,這前面就是洪都府了,但不知那鼠頭如何?只怕是早就被人處理乾淨了。”
這是阿飛的推斷,即便沒有被人處理只怕是已經發臭,恐怕難以辨別面目。
“那是罪證,怎能輕易被銷燬?若是有心還是有辦法讓它留存至今,你不必太過驚慌。”
“原來如此,小的明白了。”
唐劍秋坐在馬背上拉動韁繩,刻意放慢了動作,在見到這些個不好惹的官兵時,他並未說些什麼。
鎮守的官兵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並將他們先行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唐劍秋並未回答,不過是拿出腰牌正對著這名鎮守的官兵,上面有一行小字,上面清楚的寫著:北鎮撫司錦衣衛鎮撫使。
而中間的大字是鎮撫司,旁邊另刻了唐劍秋功名,側面則是編號。
官兵見後如臨大敵,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懼色,“原來是北鎮撫司,快些開門放大人進來!”
“是!”
其餘個鎮守的官兵不得不照做,他們開啟了攔路的障礙,放唐劍秋幾人進城。
“駕!”
眾人揮舞著手上的鞭子,好不瀟灑,而駿馬吃痛後加快了原有的腳步。
阿飛忽得想起了什麼,便衝著唐劍秋問上了一句:“大人,屬下有些好奇,唐大人您令牌背後的字與小的有何不同?”
“與你們沒什麼不同,朝參官懸帶此牌,無牌者依律論罪,擅自借者及借與者罪同。”
這背面的字如出一轍,但這正面和側面卻有些不同了,也不算是一件稀奇事。
錦衣衛隊揮舞著手上的長鞭,而這路上再趕了些時間,總算快抵達洪都府了,這些個趕路的弟兄也不得不鬆一口氣。
“大人,前面這就是當時案發地,大人何不進去了解一下案情?”
錦衣衛校尉提出來的建議很快就被唐劍秋否決,“不,若是直接問起只怕會被人懷疑,更有甚者會無故給北鎮撫司亂扣帽子,到時即便有理也說不清。”
“那該如何?”
換做以往也沒有這麼麻煩,他倒是苦惱了起來,如此一來豈不難辦?
對於他說的這些唐劍秋早已想到了對策,“既是來了解其中過程,當去洪都找使司便是。”
正說著錦衣衛一行只得略過那酒館,這邊是穿著官服威風凜凜的錦衣衛,而另一邊受害的市井小民正在酒店門口訴苦,十分落魄,而雙方就此擦身而過。
來到這承宣布政使司後,唐劍秋亮出身份並叫看守的衙役前去通報,縣役又豈敢怠慢?趕忙跑到府內前去通報。
不多時便看到一個身穿綠色官服的官員走了過來,他頭戴烏紗,年紀偏大,給人以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來人正是洪都縣令徐義。
見了唐劍秋他如聞特赦,趕忙欠身行禮:“唐大人親自到訪,下官有失遠迎啊!”
“豈敢豈敢,徐縣令平日裡辛苦了,不知這洪都府近日如何?”唐劍秋一向直接明瞭,不喜歡藏著掖著。
徐義趕忙欠身回話:“不敢勞辛苦二字,託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只是這京城離洪都甚是遙遠,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唐大人只怕不會親臨,不知唐大人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唐劍秋並未直接回答,低聲冷語道:“何不進去再說?”
“大人教訓的是,是下官怠慢了,大人裡邊請。”
在徐義的帶領下,唐劍秋等人進了這府衙。
他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來,開門見山道:“本鎮撫也是聽了傳言,據說這洪都府中有一百姓無故吃出了鼠頭,本鎮撫就此案頗感好奇,這才過來打擾貴縣。”
“唐大人這般客氣真是折煞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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