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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發情期初期徵兆……顧愷皺眉,雖然他能抵抗住誘惑,可是文修是否能熬過這種煎熬?顧愷端了盆冷水,擰了個溼毛巾在他額頭擦拭著,文修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眼角里露出祈求的神色。顧愷嘆了口氣,道:&ldo;你怎麼樣?&rdo;文修閉上眼,似乎意識已經模糊,他嘴裡喃喃的念著什麼,似乎是在喊著什麼。顧愷低頭傾聽,只聽文修虛弱的喊了一聲:&ldo;小豹子……&rdo;&ldo;小豹子?&rdo;誰是小豹子?這個時候喊著別人,顧愷莫名覺得一陣煩躁,努力壓制住的慾望似乎有些鬆動。他將胳膊從文修懷裡抽出來,用力將他推回床上。文修的情緒卻突然崩潰,兩隻胳膊在半空中胡亂揮舞著:&ldo;小豹子,不要走!小豹子!師父,師叔,你們不要把它帶走!師叔,師叔,你是可以救它的,對不對師叔?師父,用你的起死回生圭可以嗎?或者借陰還陽傘!只要能救他,借掉我的陽壽也可以。師父,師叔,救救它,不要讓它死……&rdo;文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迷離的眼神裡滿是不捨與不甘。可是不捨又何用,不甘又何為?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和師叔將小豹子的屍體暫時封印在崑崙的千年寒冰池裡。自己也只能過段時間去看看它,說說話。最開始的時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在寒冰池裡,終於大病一場,之後便再也沒有去看過它。顧愷不知道,一個人會對一個動物如此用心。他只是不知道,文修從小和師父師叔在一起,他也很孤單,也很寂寞。小豹子的出現讓他的感情有所寄託,也是唯一的一次寄託。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把感情寄託在別人那裡,別人早晚會將它還給你。可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將感情寄託在什麼人,什麼物,什麼東西身上。雖然他並不覺得,可是他確實是這樣做的。除了師父和師叔,他也拒絕和任何人接觸。拒絕入世,拒絕交友。怪只怪子歌溺愛,少辛心軟,不捨得硬把他扔出去,只一味的護在懷裡呵護。才導致他自閉又脆弱的性格。當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為時已晚,文修雷劫提前到來。子歌掐指一算,凶多吉少。少辛用盡天時地利人和,才換得他千年後奪舍重生的一次機會。兩人自責自怨,差點讓文修萬劫不復。不過這樣也好,重生後他們決定不再對他過問。不是他們心狠,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顧愷望著雖虛弱卻漸漸蓄著力氣準備交媾時發洩的文修,不知該如何是好。此時若是動了他,顯得他趁人之危事小,萬一傷到他怎麼辦?很少有人魚發情期這天破處,會讓他元氣大傻,重者有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若是一直不見好,很有可能熬不過去。人魚成年前配售為的就是在發情前破處,發情期交媾不至於脫力受傷。這天的傷不是外傷,不是內傷,而是傷及元氣精氣,任何人魚都承受不了。雖然人魚死亡的情況很少,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兩個月的病榻期是免不了的。顧愷望著滿臉潮紅,肌膚泛桃色的文修,再次上前握住他的手:&ldo;我知道你很難受,忍忍,能不能忍過去?&rdo;文修猛然張開眼,一把摟住顧愷,吊在他脖了上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的顧愷的火又被挑了起來,這傢伙是在找死!☆、第二十八尾&iddot;文修臉上泛著桃色,眼神迷離潤澤,兩頰欲色難擋,耳垂緋紅異常。他勾著顧愷的脖子,忽然痛苦的神色漸消,媚色漸漸染上眉梢。文修的手指靈活的解著顧愷的衣釦,顧愷只見眼前水藍色光芒大盛,文修由人魚幻化出人形。人形的文修更顯媚態,他腰肢柔軟,雙腿纖長,黑色長髮瀑布般洩在床單上,色澤微潤的紅唇微勾,只著大號襯衫的他,顯得異常妖嬈。饒是意志力堅韌如顧愷,也無法抵抗在這雙重引誘下所承現的誘惑。單是那讓人亦幻亦真的氣味便是常人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文修化形後那不染纖塵的純真更是他所渴求的。顧愷摟住文修的腰,欺身壓下:&ldo;文修,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會害了你自已的。你這樣,沒有人受得了!&rdo;文修卻對顧愷的話不聽不聞,自顧自的在他自已身上忙碌著,解開他的衣釦後,將額頭在他懷裡蹭了蹭,扎進他脖子裡深嗅了口氣,似乎很滿足的嗅到一股純陽至陽之氣。文修仰脖看了他一眼,笑得媚態萬千,道:&ldo;我要和你雙修!&rdo;顧愷愣了愣:&ldo;什麼雙修?&rdo;文修雙腿攀上顧愷的腰,雙手再次勾上他的脖子:&ldo;我偷看了師父藏在藏書洞裡的雙修秘術,師父說,雙修之術不在於男女,而在於體質,只要一人的體質至陰,一人的體質至陽,便可雙修。我自第一眼見到你時就看出,你雙肩魂火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