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第1/2 頁)
大劉嘿嘿直笑。南初去美國的事兒,大劉也是今兒個聽徐智藝說才知道,因為南初去了美國,導演通知徐智藝重新進組。從而也間接得知林陸驍被甩的事兒。明顯看出林陸驍情緒不好,在這兒節骨眼兒上,大劉也不敢尋他不痛快。儘管愛情不如意,至少他這兄弟還一直在,於是拍拍他的肩,慷慨道:&ldo;你那邊要不方便,啥時候我跟沈牧過去看你。&rdo;沈牧點頭,&ldo;行了,進去吧,聽說南方那邊沒供暖,你丫要實在受不了,打個電話跟哥們兒說一聲,我給你十里寒冬送溫暖去,千萬別抹不開。&rdo;林陸驍笑罵一聲:&ldo;放屁!&rdo;可就這一聲,把大劉罵哭了,抹著鼻涕眼淚,&ldo;我咋還是聽著你罵我舒服!你前陣那溫潤勁兒我都他媽快不認識你了!&rdo;林陸驍懶得再理,揉了大劉腦袋一把,轉身瀟灑,&ldo;行了,我走了。&rdo;車站人來人往,喧鬧嘈雜。戀人離別相擁;親人喜悅迎接,情緒渲染亢奮。大劉哭得更兇,一如當年,他們少年情長,山河浩蕩。……而少年的背後,永遠都佇立著長輩的身影。張秘書望著林陸驍那挺杆的背影,看了眼身旁的林清遠道:&ldo;領導,今年我陪您過年吧。&rdo;林清遠輕咳了聲,&ldo;得了吧,你老婆不得找上我家來?&rdo;張秘書:&ldo;那讓那邊給陸驍放個除夕?&rdo;&ldo;算了吧。&rdo;末了,寒風中的男人目光又漸漸悠長起來,透著滄桑,他忽覺命運悲憫:&ldo;兩個兒子,一個南下,一個戒毒,他姥爺當年說的對,我這人就沒本事,他媽在的時候,我護不住他媽,這倆孩子,我一個也沒護住。&rdo;……而那邊,飛機一晃而過,刮下一道白霧,雲畫相接,直奔向那未知的遠方。白鴿飛揚,湖水清唱。自此過。你往南,我往北。我們都從頭來過。歲月裡,你所有的柔情萬丈,我都不帶走。再見啦,我的隊長。到美國的日子很安靜,南初很少想起林陸驍,她把更多精力放在她的課業上。南月如給她主修表演專業,閒暇時找了一位花藝師叫她插花。表演是本職。花藝是靜心。南月如給她找的花藝大師來自日本,一個很溫婉的女人,叫木子,在一日得知南初還修禪時,難得跟她攀談起來,&ldo;花道與禪修是一致的,都是靈魂洗滌,大多數現代人因為在工作家庭的壓力下,導致精神壓抑。其實都是需要靈魂昇華,讓自己靜下來,在鬧市中去尋找自己內心的聲音,忘卻塵世的煩惱。&rdo;禪修跟花道對南初其實都沒什麼用,該失眠的還是失眠。&ldo;我們的花藝大師,明谷先生,也是佛教通道者,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聽聽他的禪修,他講禪講得特別好。&rdo;木子跪在地上,用日語道。南初溫和笑笑,回日語:&ldo;下次吧。&rdo;木子看了她一會兒,慢慢說:&ldo;你最近笑多了。&rdo;南初自己沒覺得,人倒是懶了不少。木子:&ldo;剛認識你那陣覺得你有點冷漠,心裡壓著很多事兒,你狀態好很多了,花道就是這樣,時間一長,慢慢人會靜下來,就會找回最初的自己。&rdo;等木子走後,南初靠著陽臺抽菸,房子買在美國中部小鎮上,前庭有花草,後庭有兩隻哈士奇。南初與貓狗無緣,對這些長毛的東西過敏,顯然這兩隻流著哈喇子的大傢伙也不歡迎這新來的主人,她除了上課,其餘時間都在別墅裡待著,南月如跟阿姨不在的時候,就剩她跟倆只哈士奇大眼兒瞪小眼兒。這兩隻傢伙是南月如的寶貝,在某個心生惡意的夜晚,南初想把這倆只給偷偷丟出去。結果兩隻體積龐大又懶的狗,跟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她連拖都拖不動。南月如警告她三令五申不許打那兩隻蠢狗的注意,南初才放棄。這天,南月如從樓上下來,看著陽臺上吞雲吐霧的南初,踩著高跟過去,一把奪了她的煙丟在地上,冷聲道:&ldo;下午沒課?&rdo;南初點頭。南月如吐槽不遺餘力:&ldo;你好好練練你的臺詞,我看了你所有的戲,臺詞功底太差。&rdo;南初:&ldo;哦。&rdo;南月如:&ldo;你接的戲也就一部還能看,除了賀正平那部,其他接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好好練你的臺詞,接下去的戲我會給你安排。&rdo;她現在除了哦還能說什麼呢?南月如雖息影很長時間,但手裡資源不少,能接的片確實比以前沈光宗的資源多,一個月後,就來通知南初,回國去試鏡。導演挺知名,是她曾經合作過一部戲的男主角,後轉做幕後,拍了不少口碑電影。其實倒不算是南月如介紹的。是剛巧過年那幾天,賀正平的賀歲檔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