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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截了胡不說,還親手給人做了嫁衣,月老啊月老。沈牧拍拍他的肩,以示慰問,丟了一句話:&ldo;格子,哥這勸你一句,你要不跟我一起信佛得了,管什麼男女之事。&rdo;蔣格揮開,&ldo;你要遇上這麼一女的,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話來。&rdo;沈牧下樓找吃的。蔣格直到生日宴會結束也沒出現,一個人悶在自個兒房間裡,沒開燈,黑乎乎一片,人仰在沙發上,手撐在額頭上,連窗簾都是緊閉的。屋子裡的音樂開得老大,振聾發聵的。迴圈往復,只有一首歌,一首粵語歌,他車上也就這一張cd。&ldo;床是我床,但你這汗,能令我這世界泛起巨浪……&rdo;頭兩句,還聽得人面紅耳赤。&ldo;情若太狂,叫你卻慌,然後我要背起這罪狀,連坐立亦會不安,若然讓慾念曝了光……&rdo;聽到最後,老爺子直接拄著柺杖從隔壁房間過來,&ldo;哐哐&rdo;敲著門,&ldo;臊不臊!聽得什麼亂七八糟!&rdo;蔣格聽得煩,扯了個抱枕把腦袋埋進去,像個鴕鳥似的。他憤憤地想,是報應,一定是報應!往常對姑娘揮手招之,棄之如敝,年少輕狂時,也幹過不少混賬事兒,可眼下,真動心喜歡上一姑娘,卻被人半路截了胡。加上平時活得太沒心沒肺,對女孩兒的不屑,這會兒真失戀了,也沒人相信他是難過的。所以啊,人在得勢時千萬別太囂張。往後日子還那麼長,保不準就在哪條陰溝裡翻船呢。他是真的很難過‐‐……車裡,南初說著說著,又撲進林陸驍懷裡親了起來。林陸驍就靠在椅背上,任她親,時不時低頭在她耳根、脖頸、鎖骨位置啄一下,兩人就真像熱烈的小情侶,黏黏糊糊,怎麼膩歪都不夠。南初親著親著手已經覆上去,被林陸驍一把按住。南初俯低身,哄他:&ldo;我來,你別動&rdo;。南初這人就有點逆反心理,越不讓弄,越要弄,還要弄的他欲罷不能,林陸驍這反常的反應讓她有點不爽,手機上的力道加重,聲音冰冷且不悅道:&ldo;我幫你弄。&rdo;林陸驍靠在座椅上,深黑的眼底,已經帶了未明的情緒,到底是沒拒絕,懶洋洋地鬆了手。黑暗的空間裡,響起一陣拉鍊的窸窣聲。……南初黑黑的眼眸盯著他看,手下有了動作。車廂安靜,只剩彼此,心跳拉緊,連月光都稍顯曖昧。……林陸驍渾身抽緊,銷魂之感突至,彷彿被電觸了下。他盯著南初看,姑娘趴著,嫩白的背開著一條細茬,紅色的小禮裙襯的她面板更白皙,似乎會發光,映成了瓷白色,精緻而又細膩。林陸驍順著那條茬,沿著她的脊柱線摸到腰窩位置,男人粗糲的拇指,在她韻致的背上來回輕撫,觸感是雙方的。南初感覺到背上的輕撫,她抬眼瞧他,目光柔軟帶水光,彷彿是鼓勵,驟然緊了力道,抬頭看他一眼,眉眼都是媚。林陸驍盯著她看,發現這姑娘很上道,也會弄,勾手抬眼,都是勾引,他閉閉眼,然而滿腦子都是那個妖媚的眼神。他真沒見過比她更妖的女人。忽然有點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林陸驍這人忍耐力高,極致的時候也幾乎很少出聲,結果,今晚,快感將至時,一下沒忍住,低哼了一聲。那嗓音。是他平日裡沒有的低沉和糜沙。南初早就知道。重逢那天,在醫院走廊,聽他跟夏晚說話,那冷感極致的嗓音,叫床一定很好聽。……事畢,等兩人收拾好。南初拎起散落在座縫裡的衝鋒外套,乍眼一看,後背地方有塊暗紅色的東西,她以為是沾了什麼東西,伸手抹了一下,拿到眼前用手指抿了抿,聞了聞。‐‐是血跡。那血跡鮮明,像是剛染上去,她先是四下掃了自己一圈,這才抬頭瞪向林陸驍,只見他表情尷尬地撓撓眉。南初去掰林陸驍的胳膊,被他稍稍擋了下,企圖矇混過關:&ldo;等會兒……&rdo;小姑娘執意,臉上擰作一團,表情兇狠,林陸驍心下一陣,完了。放鬆警惕的瞬間就被她一股大力掀過他後背一看,只見軍綠色的襯衫上染了一片刺眼的殷紅血跡。忽然就明白過來剛才無論怎麼情潮湧動他也不肯脫衣服的意思。這一下形容不出她的心情。人好像就懵住了,呆愣愣地就盯著那塊地兒看,把林陸驍嚇壞了,撤回身,忙給人拉近懷裡抱著,小聲哄:&ldo;拆炸彈的時候出了點兒意外,養一陣就好了,應該是傷口裂了點,我回去重新上藥就行了,你別多想,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擔心。&rdo;林陸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