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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生太囉嗦,一定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吃,她本來能吃的也就不多了。徐盛?剛剛那冷嘲熱諷的樣子,估計也不太喜歡她。她低著頭陷入了兩難。忽然,聽見椅子拖動的聲音,然後有人換了個位置。她抬頭,周時亦已經坐到了徐盛的另一邊,旁邊還有一個空位,看她一眼,聲音有些不耐煩,&ldo;過來。&rdo;阮蕁蕁拄著柺杖屁顛屁顛走到他身邊坐下。他們還真的點了啤酒,是那種大桶的扎啤,大包倒了兩杯,一杯他自己的,一杯推到周時亦面前。徐盛說他不喝這麼糙的酒。蕭南生說晚上還得值班,不能喝酒。大包問她想喝點什麼。阮蕁蕁指了指那桶扎啤,&ldo;也給我來點。&rdo;蕭南生筷子一撂,準備長篇大論。幾人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大包忙捂住他的嘴,&ldo;我不給她,我肯定不給她喝,中利醫院能找到您這麼盡職的醫生真他媽不容易啊。&rdo;蕭南生復又拿起筷子,點頭表示,知道就好。大包涮了片羊肉放進嘴裡,嚼兩口說:&ldo;也就靜姐受得了你。&rdo;蕭南生冷笑,&ldo;你靜姐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rdo;&ldo;……&rdo;周時亦拎了一罐旺仔牛奶,放她面前,說:&ldo;小孩子喝這個。&rdo;阮蕁蕁咬著丸子咂了兩口,轉頭盯著他看了會兒,忽然湊到他耳邊,聲音曖昧:&ldo;我可不是小孩子了。&rdo;周時亦嘴裡的青菜咬到一半,微愣片刻,用牙咬斷,半截菜根掉在盤子裡,緩緩嚼了兩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下一秒,他撂了筷子,坐直身子,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斜斜瞥了她一眼:&ldo;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rdo;阮蕁蕁樂了,一臉迫不及待地表情,&ldo;求之不得。&rdo;&ldo;……&rdo;他決定再也不理她了,吃完飯,送她回去吃藥。阮蕁蕁覺得差不多了,開始認認真真吃起飯來,徐盛吃得很少,只吃了幾口就坐在一邊玩手機。大包還在呼哧呼哧往嘴裡喂。這裡面其實她會吃的菜不多,肉她基本都不吃,那就只剩下蔬菜啊,魚之類的。她慢條斯理地吃著。大概氣氛有些沉悶,大包忽然開口:&ldo;對了,美女,你上次那個朋友怎麼沒來啊?&rdo;&ldo;哪個?&rdo;她朋友不多,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出來,但是也不知道他說哪個。大包嘴裡還嚼著大塊羊肉,兩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下,&ldo;就那個力氣很大那個。&rdo;阮蕁蕁明白過來,&ldo;哦,你說大寶啊。&rdo;&ldo;什麼?&rdo;大包沒聽清。&ldo;陶大寶,她叫陶大寶。&rdo;阮蕁蕁重複了一遍。&ldo;我還以為跟我一個姓,我姓包,他們都叫我大包。&rdo;&ldo;哦,那有機會下次介紹你們認識。&rdo;&ldo;……&rdo;他就那麼隨口一問,才不想認識那個女壯漢呢!他的手指脫臼到現在還沒好透呢!古人云:食不言寢不語,果然是有道理的。他決定閉上嘴,好好吃飯。不過,上帝明顯沒有聽到他的禱告,大包又很快地再次見到了大寶。幾人吃晚飯,一起送阮蕁蕁回醫院,走進醫院大門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來探病的大寶。阮蕁蕁叫住大寶,&ldo;大寶,我在這兒。&rdo;大寶回頭,目光搜尋了一會兒,果然看見一個拄著柺杖的女人站在一群模樣出眾的男人面前。大包嘀咕了一句:&ldo;哎喲喂,這背影我還真瞧不出是個女的。&rdo;周時亦看他一眼。大寶走近,目光掠過所有人,陰森森地落在那個板寸身上,不過他那眼底深深的嫌棄是怎麼回事?媽的,他憑什麼嫌棄她?大寶走過去,扯過阮蕁蕁。大包忍不住出聲:&ldo;嗨……最近又鍛鍊了?&rdo;&ldo;什麼?&rdo;大寶沒聽明白。大包指了指她的手臂,&ldo;肌肉又結實了。&rdo;&ldo;……&rdo;大寶暗恨恨地想,老孃下次應該直接踢爆他的蛋。‐‐阮蕁蕁跟著大寶回病房。幾人換了方向,朝更衣室走去。周時亦脫下衣服,往櫃子一丟,走進浴室。浴室是那種小隔間的公共浴室,徐盛其實不喜歡在這兒洗,他還是習慣享受著泳池一半大的衝浪浴缸,然後紅酒,美女,音樂。他本來想出資給這醫院修建一個泳池的,被蕭南生斷然拒絕,他可不想這裡稱為徐盛的獵豔場。他在周時亦隔壁間洗,兩人閒聊了兩句。周時亦問:&ldo;小白怎麼樣?&rdo;&ldo;這幾天安分點了,不想著去郿塢的事了。放心吧我會派人盯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