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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的時候,敲敲大門,驚訝地發現學院的四五個領導都在,她有些不知道所措。&ldo;林艾同學,這個你怎麼解釋?&rdo;院長擲地有聲地扔給她一個牛皮袋,她開啟了一看,腳步晃了一下,一張張照片,全是她在迷瑟工作的照片。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好戲啊!&ldo;你一個學生,怎麼去那種地方?太有辱校風了!&rdo;她驚恐地望著他們,&ldo;院長,老師,我只是去打工,我沒有‐‐&rdo;&ldo;打工?現在都有名車來接。&rdo;&ldo;林艾同學,我們對你太失望了。&rdo;……&ldo;學校決定,開除你。&rdo;&ldo;開除?&rdo;她怔怔地重複著。林艾啞口莫辯,她慢慢的平靜下來,如果這早已成定局,那麼她再怎麼爭辯,也不會改變後果。出來的時候,陽光正好,晴空萬里,如果可以她願意此刻化作一縷青煙。林艾走到一株梧桐樹下,一手撐著粗壯的大樹,陽光透過空隙,在地上留下了斑斑點點。樹幹了也留下了許多的刻印,名字,年代,不知道什麼時候留下的,總之是留在了樹上,後人看到了。放眼看去,這裡她生活了近四年了,如今還有短短的3個月而已,她都不能再留下了。她眨了眨眼睛,望著眼前熟悉的一早一木,今夕何夕。在校園裡閒逛了許久,直到腳再無力的走下去,才回到宿舍。他們都不在,避免了一場離別。林艾把東西簡簡單單的收拾好,拎著一個大包就走了。最後再看一眼這個住了近四年的宿舍,別了。她拎著東西去母親那裡時,腦子裡還是比較冷靜,心裡已經想好了說辭,被學校開除這件事,一定不能讓母親知道。要是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刺激她的病情。一節一節數著臺階,快要到時,她從口袋裡掏出鑰匙,空蕩的走廊上,鑰匙叮叮噹噹地響著,她捏著開門的鑰匙,只是,今天不需要了。深紅色的大門大敞,這一幕讓給她想到了年三十晚上的那一幕,恐怖源源不斷的襲來,後背冷汗層層。扔下手中的包,進去一看,母親站在客廳裡,沙發上優雅的坐著三個人,許母、梁雨陵、還有醫院的那個許家的阿姨。許夫人見林艾迴來,都報已一笑。林艾心裡一冷。&ldo;林艾,你總算回來了?&rdo;梁雨陵笑意盈盈地說道。難道他們之間那件事什麼都沒發生嗎?許夫人優雅地開口:&ldo;今天我正好路過這裡,上來一看,我家房子裡竟然有人,幸好,我是認識你母親的,不然,我還當是賊,就要報警了。&rdo;&ldo;伯母,我不知道這房子是‐‐&rdo;林艾頓了頓,難以啟齒,&ldo;我們會盡快搬走的‐‐&rdo;&ldo;這也沒什麼,住就住著吧,我們曄軒從小就愛幫助陌生人,街上的乞丐他都能伸出一隻手。&rdo;林艾手一緊,忍受著屈辱。許夫人在屋子巡視一番,母親一直站在原地,什麼話也沒有說。林艾從進門後,一直不敢直視母親,直到她發現母親靠在桌邊,臉上一陣又一陣的冷汗,腰也蜷縮起來。&ldo;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rdo;林艾趕緊扶著她。&ldo;我沒事‐‐&rdo;林母咬著牙。林艾一手搭著母親,扶著母親,艱難地走到沙發邊,母親似乎越來越痛。&ldo;媽,我們這就去醫院。&rdo;她的聲音極度顫抖,這究竟是怎麼了?許夫人看著這一幕,眼神冷漠:&ldo;那你們忙吧,我們就不打擾了。&rdo;轉身就走。林艾沒有再看她一眼,拿起錢包,就把母親搭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的扶著的她。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鳴著笛,從她們身邊開過,車窗開著,裡面傳來梁雨陵&ldo;咯咯&rdo;地笑聲,許夫人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目不斜視的從她們身邊擦身而過。看著那屢青煙,嫋嫋淼淼的散了,那一刻,林艾覺得自己和許曄軒就像這陣青煙一般,終歸要散了。她急的全身是汗,因為扶著母親,血液上衝,滿臉通紅,一邊的小區保安看到了,連忙上來。&ldo;小姑娘,這是怎麼了?&ldo;保安一口外的的口音。&ldo;師傅,我媽突然不舒服,我得送她去醫院。&rdo;&ldo;喔喔,你別急,我給你叫車去,這裡離醫院近,一會兒就到。&rdo;保安立馬到門口,不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就進來了。保安師傅幫著林艾把林母扶上車,一邊還安慰道,&ldo;小姑娘,你別急啊,你媽媽會沒事的。&rdo;&ldo;謝謝你,師傅。&rdo;到了醫院,母親被推進手術室後,她頹廢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手託著頭。一個多小時後,醫生出來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