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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下去,含在口中吸吮著。懷裡的小書生輕哼一聲,他立即抬頭,又緊緊的摟了摟他。睡去了。一場雨,就這樣把眾人困在了這裡。下了三天三夜都沒有放晴。聽這院子的東家說,這裡雨是最常見的,有時候一連下個半拉月都屬正常。清遠借來文房四寶,在紙上寫寫畫畫,要麼一幅雨打芭蕉的畫,要麼一首雨水霖鈴的詩。任川直說他冒酸氣,辰風卻一樣一樣的都收了起來。不為做什麼紀念,是因為他覺得是真的好。雖然他音樂上的造詣無人能出其右,可書法詩詞方面瞭解卻不多,最多寫寫歌詞。這些字畫裝裱起來掛在房間裡,也能附庸個風雅。小書生也高興,沒完沒了的寫。任川拿塊西瓜翻白眼:&ldo;等你們回去都能開個店賣字畫了。&rdo;然後討好的走到清遠身邊問道:&ldo;小遠學文的吧?&rdo;一身雞皮疙瘩差點沒淹了辰風,小遠,連他都沒這麼叫過。辰風冷眼望著他,意思似在說把你的髒手拿開。然而任川沒臉沒皮是整個娛樂圈公認的,之所以能有這麼一大堆的俊男美女上他的當,與他的死纏爛打也脫不了干係。&ldo;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小遠,怎麼覺得這麼面熟呢?小遠讀書在哪裡讀的呀?&rdo;看來任川這幾天是太過空虛了,連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戒律都犯了。況且這棵草身邊守著活脫脫一個護花使者,惹誰不好,偏偏惹上辰風。清遠不知如何回答任川的問題,辰風卻摸起手機調出一個號碼。冷冷清清的說道:&ldo;好久沒有任伯父聯絡了,我想是不是該問候一下他老人家。&rdo;任川一把搶過手機:&ldo;別,別,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都不行麼?都知道你們恩愛,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rdo;任川扭過頭,轉身拋了一個媚眼給清遠,弄得清遠一臉莫名。以至於以後看到任川就有陰影,雖然每次任川都會一臉曖昧的問他&ldo;小遠,想我沒?&rdo;,清遠也會一臉愛慕的回答&ldo;小川,當然想了。&rdo;但是每當想起任川那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小書生的臉就有點抽抽。因為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眼神像怡紅院裡最紅的那個小倌。整日站在繡樓的窗臺前彈七絃琴,一邊彈,一邊露出像任川那樣的笑,還拋著任川那樣的媚眼。每次看到,清遠都覺得寒風陣陣。抬頭卻看見辰風正柔柔的望著他,想問出口的那句話哽在嘴邊,咽不下,說不出,忍不半天還是沒問出來。唉!這裡的公子,一個比一個奇怪。出門後任川裂開嘴笑了,這兩個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點一把火,他們永遠不知道什麼叫速戰速決。陰陰的笑了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其實清想問的是,為什麼要形容他和公子為恩愛?恩愛不是用來形容夫妻的麼。最後他只好自我安慰道,嗯,這裡的恩愛肯定指的是兄弟之間的感情,或者是朋友之間的友情。於是,當晚辰風將一個削好的蘋果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深情款款的望著辰風:&ldo;公子,我們真恩愛。&rdo;辰風水果刀一個沒拿住,叭唧一聲,掉地上了。幸好幸好,沒掉到腳上。抬頭看看一臉無辜的小書生,大哥,你到底是真無辜,還是裝單純?一陣紊亂的呼吸,當即跑到廁所裡用手解決了一下。清遠啊清遠,以後如果你再這個樣,我絕對不會再忍著。要不是怕你知道了以後後悔,我何苦忍得這麼辛苦。堂堂華語流行音樂教父,躲在廁所裡自-慰,這個料如果爆出去,那他這個樂界泰斗可以不用當了。跟那些靠緋聞支撐起人氣的緋聞天氣們有什麼區別?辰風搖搖頭,撥出一口氣,想想那張一臉無辜欲語還羞的臉。好吧!我忍。辰風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清遠只著了薄薄的中衣用美人睡姿躺在床上,衣衫半敞,裸-露出粉嫩的脖頸和瑩白的一片胸膛。然後胸膛的兩側,令人遐想萬千的突起,被嚴實的包裹在了中衣裡。真是露得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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