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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後,軒雅仁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厲害,笑的直咳。幼棠含著粉色奶嘴一臉好奇的看著二爺,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軒雅仁一邊咳一邊擺手,道:&ldo;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註定就這樣了?你說的那位老人家,在我出關的前一年過世了,後來他的兒子接替了他的工作。影組為了保密,工作的交接一直都是口口相傳。記得老人家是心臟病突發去世,想來應該來不及交待各中細節的小事吧!&rdo;丁銳聽了軒雅仁的話以後,只感嘆造化弄人。然而十年前軒雅仁再次找到他時,兩人的心境卻又有了各種變化。丁銳這二十幾年埋藏的怒火爆發了雷聲大雨點小的效果,最終還是想坐下來談一下。軒雅仁卻不想再談了。他覺得這輩子活的太累,臨了臨了,不想再給自己找些心靈上的負擔。丁銳則以為軒雅仁又要躲他,再加上他退休在即,有不少書籍著作需要整理,國外國內的輾轉跑了好幾年。每次回來想找他說說話,他卻都躲的比兔子還快。這兩年,乾脆就直接不再找他了,然而心裡仍然惦記著,於是今天鬼使神差就跑了過來。果不其然他見了自己仍然要躲,可是這次竟然沒有堅持太多。可能他也覺得自己老了吧?帶著這麼一腦袋官司進棺材,叛官也會覺得頭疼。軒雅仁嘆了口氣,道:&ldo;回去吧!孩子們該等著急了。&rdo;也許是覺得氛圍太奇怪,所以軒雅仁有種想逃的窒息。丁銳卻伸手拉住他,道:&ldo;這次你就別躲了,再躲,咱倆可能真要帶著一腦門子官司進地。&rdo;軒雅仁坐了回來,道:&ldo;這把年紀了,才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談,也不容易。&rdo;丁銳沒有跟著他附和,懷裡的幼棠伸手去夠茶杯,丁銳把他放到旁邊的長椅上,從懷裡拿出一支鋼筆讓他研究。幼棠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去,拿著鋼筆不住的看來看去。丁銳呷了一口茶水,顯得有些緊張,忽然道:&ldo;那麼多年了,我一直想要補償你。當年都是我的錯,也為我一時衝動說出的那些話而道歉。知道傷了你的心,也斷了我自己的退路……&rdo;軒雅仁道:&ldo;一把年紀了,早就不計較這些了,還放在心上幹什麼?也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了,只要孩子們過的好,就可以了。&rdo;丁銳道:&ldo;我是真的想補償你,也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如果你願意我想……認認真真的追求你一次,把年輕時欠你的,都補回來。用我剩下的所有時間,全部拿來彌補我的過失。&rdo;軒雅仁:……&ldo;你不覺得……我們現在談這個話題,太晚了嗎?&rdo;軒雅仁有些無奈道。丁銳道:&ldo;不,不晚。我並不覺得我們老了,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給你幾年激情燃燒的歲月。誰說我們這個年齡就不能談情說愛了?我覺得……自己還沒老,當年怎樣,現在還怎樣。&rdo;軒雅仁抬頭,看著當年那個朽木一般不可雕的丁銳,有些不敢相信這些話是他能說得出口的。抬頭看看丁銳,的確不像五六十歲即將退休的中老年人。說他四十歲,當也不為過。他知道丁銳一向注意養生,而他本人又以鬼醫著稱,當然不可能現出任何老態。然而軒雅仁心裡卻忽然有些毛燥,站起身來道:&ldo;還是……算了吧!&rdo;可是丁銳彷彿打定主意要將他追回來,起身將他拉了個踉蹌,這輩子從來沒幹過任何出格事的丁銳,將軒雅仁拉進懷裡,兩片唇相對,摩挲片刻,唇齒便長驅直入,勾住了對方的舌尖。軒雅仁全身一震,觸電一般將他推開,轉身抱起幼棠匆匆離開了。丁銳卻終於鬆了口氣,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ldo;就算你不肯原諒我,我也要纏你一輩子了。&rdo;只求你千萬別再躲我,軒家的斷龍石,那是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存在。你如果再躲,我又去哪裡找你回來?於是 番外三:吳愷x鄭淇鄭淇翻了個身,吳愷又不在身邊了,這個月已經連續二十多天早出晚歸。他知道最近公司有個升職機會,正卯足了勁兒的往上趕。他的性格鄭淇最瞭解,即使和厲兆天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他也希望自己是靠著自己的真實能力上位,而不是靠著和厲兆天的關係。吳愷是貧苦農家出身,做任何事都講求腳踏實地。然而也正是因為家庭狀況的原因,鄭淇的壓力才感覺特別大。農村都講究個傳宗接代,即使吳愷並不是獨生子,也讓他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再加上他倆的事情剛剛曝光出來的時候,鄭淇的母親說了許多中傷的話,讓吳家人不知該如何面對。然而吳愷的父母卻一直把錯歸咎到自己兒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