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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rdo;他瞪著她,那憤怒像要將她燃燒殆盡。褚唯一用力地咬著唇,漸漸地她嚐到了血腥的味道。&ldo;你憑什麼告訴我你的心意之後一走了之!這六年你做了什麼?褚唯一,你到底安得什麼心?&rdo;褚唯一大腦一陣轟鳴,她什麼都聽不見了,只看到他郗清遠痛苦的表情。她的眼睛酸脹的難受。郗清遠所有的壞脾氣都爆發出來,&ldo;阮姨和我父親是有感情的,他們在一起天經地義。&rdo;褚唯一眼角的淚譁然而下,她哆嗦著。&ldo;我知道,所以我們一輩子都註定是繼兄妹的關係。&rdo;遲了,已經遲了。在媽媽嫁給他父親時,她和他就沒有希望了。我喜歡過你,郗清遠。可是這份喜歡必須放下。褚唯一哽咽地抽泣著,五臟六腑撕裂的疼。郗清遠的眼睛通紅,&ldo;鬆開牙齒!&rdo;褚唯一根本聽不見去,她搖著頭。郗清遠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終於讓她鬆開牙齒。唇角被咬破了,血珠慢慢湧出來。他嘆了一口氣,拿過紙擦著她的唇角。他輕輕開口,&ldo;現在我的心意和你當初一樣,褚唯一,你呢?&rdo;褚唯一一直沒有回覆他。郗清遠送她回去,下車時,她都沒有再開口。&ldo;上次的藥草改天我再加幾味藥,你堅持喝。&rdo;褚唯一低垂頭,默不作聲,心裡揪著疼。郗清遠在車上抽了一根菸,才驅車離開。遠處,宋輕揚的車停在那兒,他站在樹下只要她抬頭就能看到他,可是她沒有。宋輕揚擰了擰眉,看著她進了鐵門,他轉身上了車。回家的每一步,她都走的異常的艱難。那天晚上,褚唯一沒有失眠,睡得特別的沉。第二天鬧鐘響起來,她掙扎著睜開眼,大腦一片混沌,喉嚨又幹又疼。她知道自己是感冒了。褚唯一翻著手機,這才發現,宋輕揚昨晚給她發的資訊。&ldo;我這裡有些接吻魚的魚食,晚上給你送去。&rdo;資訊時間18點32分。褚唯一頭疼,趕緊回覆他。&ldo;昨天我有些事沒有看手機。&rdo;頭痛欲裂。拖著疲憊的身子去上班,一天都沒有精神,吃了藥之後,整個人更加的昏沉了。同事見她這樣都勸她早點回去休息,她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哪能輕易回去,不過今天就不出去跑新聞。那天晚上,褚唯一還加了一會兒班,八點多才走人。她下樓時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一轉眼見是郗清遠站在遠方,他手上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褚唯一愣愣的,他一步一步走過來。&ldo;外面下雨了。&rdo;&ldo;你怎麼在這裡?&rdo;褚唯一詫異。郗清遠說道,&ldo;唐薇說你還沒有走。&rdo;原來如此。褚唯一有些頭重腳輕,不過有些事她還是很清楚的。&ldo;我們到外面說。&rdo;真的下雨了,雨水淅淅瀝瀝,帶著絲絲涼爽。褚唯一深吸一口氣, &ldo;郗清遠,昨天的事謝謝你。&rdo;郗清遠手指一緊,停下腳步。褚唯一笑起來,笑容涼涼的,&ldo;我選擇去北方讀大學時就知道結局。&rdo;你不知道哈爾濱的冬天真的很冷,她剛剛過去很不習慣。可是最終還是習慣了。第一年的冬天,她一個人去了冰雪大世界,在城堡上刻下了她和他的名字。第二年的夏天,她再去,沒有皚皚的冰雪,變成了啤酒節。她和他的過往都消失在灼熱的氣溫裡,融化了,不見了。&ldo;那時候我年紀小,不懂事,說過的話你就忘了吧。&rdo;她一字一頓,&ldo;你是我名義上的哥哥。&rdo;郗清遠額角青筋都爆出來了,向來冷靜自持的他還是沒有隱忍住。&ldo;哥哥?&rdo;郗清遠沉沉地重複著。褚唯一咬咬牙,&ldo;我現在一直在相親,前幾天,遇到一個人還不錯,我打算試著處一下。&rdo;她笑著,她也忍著。那抹笑刺痛了郗清遠。&ldo;好!好!你回來就是告訴我你的決定?&rdo;褚唯一定定地點了點頭。郗清遠將傘塞到她的手裡轉身而去,很久,他的身影消失在雨中。褚唯一垂著眸子看著手中的傘,還帶著他的溫度。她始終抓不住。這一場感冒讓她心力交猝,在雨中等了二十多分鐘,她才打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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