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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那裡是他們共同的不好回憶。陸依換好衣服,在玄關處鏡子面前整理一下,從鏡子裡打量著他,他一身休閒裝,似乎今天沒有什麼事。那張臉英俊逼人,於人於己都是危險,難免招惹一些狂蜂浪蝶。陸依嘆口氣,突然想到一件事,轉過頭,&ldo;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黃色信封?&rdo;江紹南聞言回望著她,隔著幾米遠的距離,他的瞳孔把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裝進了眼底。&ldo;是什麼?&rdo;陸依呼了一口氣,眼眉一閃而逝的疑惑,輕輕念道,&ldo;沒有看到就算了,可能是丟了吧。&rdo;怎麼可能丟了呢?她想既然他不說,那麼她就不問,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陸依去了醫院開藥,醫生說她這是病毒性感冒,這幾天c市不少人都患上了,建議她掛兩瓶水。陸依讓醫生開一些藥,電視臺忙的不可開交,恨不得一個人當三個人使,她&ldo;背景&rdo;好,三更半夜的採訪從來不會叫她去,為此,白天的活她從來都不推脫。陸依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迎著刺目的陽光,春天到了,一切都生機勃勃的,人卻沒了那份生氣。她拎著袋子,匆匆的走著,目光在前方停下來。陸然低著頭,一旁有位醫生陪同。醫生年紀有些大,不知道在說什麼。陸依只看到陸然不時的點點頭。醫生拍怕她的肩頭,那動作在她看來莫名的有些沉重。陸依心猛地一緊,咬牙剛要衝過去,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陸然走後,她默聲追上那位醫生,&ldo;不好意思,打擾一下。&rdo;醫生微微詫異的停下腳步。&ldo;小姑娘有什麼事嗎?&rdo;陸依嚥了咽喉嚨,&ldo;老先生,我是陸然的女兒。&rdo;她開門見山直接表明身份,&ldo;我母親‐‐身體怎麼了?&rdo;&ldo;小姑娘,這個我不方便說。你母親不告訴你,自然有她的顧慮的。&rdo;陸依手裡的袋子啪嗒一下落了下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屏息問道,&ldo;她到底生了什麼病?&rdo;陸依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裡,她漫無目的的在穿梭在路上。她的腦子好像被抽空一般,唇角已經被她咬破了。陸然已經一直在瞞著她,從去年開始,整整一年了。手機一陣又一陣的狂響,她沒有理會。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她抬頭時,她已經走到了c大校門口。人的潛意識裡,在最艱難的時刻,總會找尋內心深處最信任的地方或者人。在校園裡徘徊裡許久,直到天黑之後,她坐在經管學院的花臺前。低著頭,雙手抱臂坐在那兒。整個世界在她眼裡都是小小的一團。柏楷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場面。落日的餘暉完全籠罩著她,她是那麼的不真實,彷彿一瞬即將離去一般。&ldo;陸依,你怎麼在這裡?&rdo;他壓抑著內心的波動。這些日子,他儘量避免不去見她,江紹南有一句話說的是事實,無論怎麼樣,她現在結婚,是別人的妻子。陸依抬起頭,眼圈紅紅的。柏楷一怔,&ldo;發什麼什麼事了?是不是他‐‐&rdo;江紹南迴n市,長輩們不知了這裡面的情況,可她明白。&ldo;我媽她肝癌晚期。&rdo;陸依又哭又笑。柏楷震驚的定在那兒。&ldo;怎麼辦?&rdo;&ldo;怎麼辦?&rdo;柏楷暗吸了一口氣,臉色瞬間沉下來,肝癌晚期,無疑是宣判了死刑。陸依看著情緒很不穩定,他先把她安撫好,陸依從一見到他就開始哭,這會兒哭累了,倚在背椅上熟睡。柏楷側著臉看著她,手微微拂過她的額角,那恬靜的睡顏讓他心一絲一絲的抽疼卻無可奈何。他傾身向前,在她的額角輕輕落下一吻。前方突然有一束亮光直直的射過來,車裡走下一個人,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過來,滿目的陰霾。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個人就是有話不說的,大家應該能看出來,兩人都比較內斂。孩子的事呢,陸依原本就不適合懷孕的,以後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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