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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心一沉,&ldo;請問會不會留疤?&rdo;老醫生看看她,再看看徐易風,嘴角淡笑,&ldo;現在我也沒把握,要看傷口癒合情況,等拆了線再說。&rdo;孟夏臉色鬱郁的。&ldo;放心,現在美容技術那麼好,就算留下疤也能消去的。&rdo;&ldo;麻煩您了。&rdo;她真誠的道謝,不喜歡徐易風插手是一回事。&ldo;沒事沒事。徐家小子,我先回了。&rdo;徐易風禮貌的送他出門。老醫生一出門,&ldo;沒多大事,不要碰水,一會兒去我那取些藥。&rdo;說完他略略思索,&ldo;孩子都這麼大了。&rdo;老醫生是他爺爺的私人醫生,也是看著徐易風長大的,對他的性情也是瞭解。&ldo;這事還請您別和家裡人說。&rdo;老醫生沉思一下點點頭,&ldo;易風啊,我也不多說了。&rdo;孟夏讓蕭乙早點回去,她一個人留在醫院陪著孩子。半夜的時候,樂樂的傷口又疼了,睡熟中她哼哼唧唧的哭起來。大抵疼的厲害,小手不停的要去抓額頭。孟夏淺淺的眯著眼,立馬就拉住她的手,把孩子擁著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ldo;媽媽唱首歌給你聽: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rdo;月光透過窗簾打進來,照著她淡淡的容顏上,依稀可以看出她恬靜的神情,還有眼角閃閃的光點。徐易風僵硬的坐在沙發上,耳邊聽著她柔美的歌聲,歌聲中夾拌著說不出的悲涼。黑暗中,他的手邊擺放著一份黃色牛皮袋。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實了。孟夏在樂樂熟睡後,也不安的進入夢鄉。徐易風從病房裡出來,出門的時候沒想到竟然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廊裡上靜悄悄的,徐易風淡淡地掃了一眼,穆澤風塵僕僕的。兩人目光相視,皆是一閃而過。穆澤瞧著他還沒有康復的手臂,&ldo;此刻你不該在這裡。&rdo;徐易風隨意的揚了揚嘴角,&ldo;彼此彼此。b市到c市,也可真難為你了。&rdo;兩個人你來我往,氣場懾人。&ldo;易風,你到底想做什麼?&rdo;徐易風越過他的身旁,扯動下嘴角,&ldo;與你何干。&rdo;穆澤也不惱,依舊自若,&ldo;聽說前幾日你來醫院做了份鑑定?怎麼樣結果應該是意料之內的吧。&rdo;徐易風腳步一頓,胸口血氣一湧,突然轉身一把揪住穆澤的前襟,&ldo;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rdo;他的眼裡閃著嗜血的陰霾,手指間傳來骨頭咯咯響。這一切的反常穆澤都看在眼中,他的心中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ldo;穆澤你愛她,可是她的眼裡從來沒有你,不是嗎?&rdo;他的眼裡盛滿了怒意,倏地幽幽的來了句,&ldo;即使你們在一起,別忘了我可是他第一個男人。&rdo;驀地他冷冷的說道,&ldo;你要是真有興趣玩我剩下的我是不介意的。&rdo;穆澤臉色鐵青下來,下巴繃得緊緊的,瞬間一動,抬手就是給徐易風一拳,重重的毫不手軟,&ldo;這是替她教訓你的。&rdo;&ldo;你該死!&rdo;穆澤又是一拳。&ldo;你憑什麼這麼說她!難道就沒有一絲自責嗎?你到底有沒有心?她也是人,和你一樣有些有肉,她也會傷心也會流淚,她不是銅牆鐵壁,她也會堅持不了,生活不下去。&rdo;&ldo;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是孟之行一手安排的,她有怨有恨應該是那兩個人。&rdo;徐易風怒道。穆澤突然大聲的笑了,&ldo;是,她是瞎了眼才會愛你那麼多年,甚至連自己‐‐&rdo;&ldo;哐當&rdo;一聲,一聲響遊蕩地回揚在寂寥的走廊上。兩個人同是望過去。穆澤臉色灰敗倚在牆壁上。孟夏站在那兒,腳邊是破碎的熱水瓶,她的臉色慘白一片,心竟是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身上的冷汗一陣又一陣,渾身好像溼了幾遍,如同寒冬裡被冷水嬌慣了,拔涼拔涼的。她揉揉手,目光空空,&ldo;我有些口渴,你們繼續。&rdo;掃了眼破碎的水瓶,她蒼涼一笑,轉身,眼中的淚水不由得落下來。後半夜,她安靜地坐在床邊,直到窗外蒙蒙亮,她起身出了醫院,外面空蕩蕩的,到附近的銀行取了2000元,回來的時候她去看了下病房的收費。看著那幾個數字,握著掌心的那疊錢她還真是心疼了。這些錢都是她和蕭乙一分一分省下來的。穆澤一直坐在門外的走廊上,孟夏把豆漿和湯包遞給他,並沒有說話。&ldo;小夏在生氣?&rdo;他有些氣惱的問道。孟夏抿抿嘴角,搖搖頭,終是無言。就如石康所說,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