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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能這麼做,這樣對小哭包來說太殘忍。他那麼愛哭,他不想再讓他哭。自己死了就死了,不能讓他活在牽掛裡。可是正在他沉浸在悲痛裡的時候,他孃的竟然有不長眼的來找我小哭包的麻煩?秦韜略樂呵呵的走到那兩人跟前,問了一句:&ldo;兩位,你這合同,是市裡親自下的?&rdo;一人很不會看眼色的說道:&ldo;合同就在那兒,你不會自己看啊!&rdo;地上扔著土地收回徵用的合同,寧玹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秦韜略只是低頭看了看,並沒有將它撿起來,只說道:&ldo;兩位,國家可是有規定的,無緣無故徵用農民耕種用土地,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啊!&rdo;其中一個人上前道:&ldo;什麼叫無緣無故?這裡有公共設施規劃,以後修路燈修公園,不都是公共設施?這就是片鹽鹼地,能給這個價已經很不錯了。你們還在這裡拿什麼橋?旁的村想拆遷,都沒這機會。&rdo;秦韜略點了點頭,說道:&ldo;行吧!你們倆也就是個辦事兒的,反正找你們也沒用,先回吧!&rdo;兩人在面對秦韜略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忍不住的就打怵。這會兒秦韜略這麼說話,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答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秦韜略目送那兩人離開,才轉身對寧玹說道:&ldo;你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以前是你的,現在還是你的,早晚會回到你手裡。&rdo;寧玹能聽出他這話裡的意思,卻對他搖了搖頭,說道:&ldo;這件事你不需要操心,我自己想辦法。&rdo;寧寒棲有些著急,現在他的開發工作才剛剛起了個頭,忽然有人來告訴他這片土地被徵用了。不論是誰都高興不起來,更何況寧寒棲已經把這件事當事業來經營了。他每天都在憧憬寧家村變得生機勃勃的樣子,現在,他的一切憧憬將被迫終止。他上前一步,問寧玹:&ldo;爸,怎麼辦?&rdo;寧玹想了想,說道:&ldo;我明天去一趟市裡,問問到底怎麼回事。&rdo;說完他看了一眼秦韜略,轉身回了房間。這件事如果秦韜略來辦,那必定毫無懸念,可他不想再欠他,也不想再跟他扯上關係。說白了心裡還是有氣,當初那些欺騙我可以原諒你的羽翼未豐,受家族桎梏。如今你騙我說你死了,又是什麼用意?想讓我親自去找你?給你個臺階下?還是想把我騙去京城怎麼樣?二十年前幹什麼了?你以為你現在在我面前伏低作小我就會像當年一樣感動的一塌糊塗?呵呵,老哥哥,你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張臉嗎?秦韜略想說什麼,卻只被寧玹甩了個屁股。悲悲切切的回到房間,當著胖子的面打了個電話:&ldo;前兩天讓你們查的那個市長,把他收受賄賂的炸彈丟出去吧!對,馬上丟。給那邊遞個話,這個時候正是風口浪尖,讓他們辦事兒積極點兒。&rdo;結束通話電話後胖子打了個哆嗦,問道:&ldo;我需要被滅口嗎?&rdo;秦韜略掃了他一眼,忽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槍。胖子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地上了,戰戰兢兢道:&ldo;哥,我錯了!&rdo;秦韜略卻把槍往桌子上一拍,說道:&ldo;操!這件事解決了,我就把這槍給他,告訴他我是誰!他要是生氣,就一槍崩了我!真受夠了,我寧願他一槍崩了我給我個痛快!&rdo;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ldo;哥哥,您沒事兒能別老把這傢伙掏出來行嗎?兄弟我膽兒小!&rdo;秦韜略懶得再理他,自顧自在那裡鬱悶。不一會兒手機重新響了起來,秦韜略接起電話,靜靜聽對方彙報了幾句話,他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當天,省紀委連夜派下調查小組對陳綱的有關違紀行為進行調查。陳綱被秘密雙規,副市長陸聽風暫代市長處理政務。第二天寧玹找到他的時候,這件事還仍然被捂在鼓裡。其實說起來陸聽風也是個熟人,當年寧玹在清大欣賞的那個學長就是他。這位學長,當年除了感情上有些亂之外,倒是個廉潔秉公的好公務員。四十出頭混到副市長,成就也算不錯。偶爾還會和寧玹有些聯絡,這兩年太太去世了,自己帶著個女兒,也沒再婚。當年的事陸聽風也挺冤枉,且說小學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還不一定。單單是那幾個被硬扯出來跟他套到一起的學姐,也僅僅是同學關係而已。但他當年也確實沒守住心,所以事發後他也沒多解釋。陸聽風也是個喜歡風雅的人,兩人也偶爾在書法協會碰面。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陸聽風比較忙,所以不常去。也許是當年的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從小學妹事件事後他一直嚴於律己,尤其是在感情上。大學畢業後考了公務員,跟家鄉的戀人結了婚。這人還是和當年一樣,斯斯文文戴副眼鏡,一看就是個頂有文化氣息的人。重點是他長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