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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何豔喬不置信地看著她,眼淚嘩的流了下來,哭道:&ldo;阿姐,你……你從未打過我……嗚嗚嗚……&rdo;隨即向院內奔去。何青鬟也不管她,快速地察看了嚴歡肩頭的匕首,皺了皺眉,一手拿出一個小瓶,一手將匕首拔出,隨即迅速將瓶中的藥粉撒上傷口,那藥見效甚快,頃刻間傷口便止了血,隨即她用衣帶將他肩頭縛緊。陸心髓又急又怒,道:&ldo;何姑娘,這刀顏色赤紅,似乎淬了劇毒。&rdo;何青鬟面色沉重,道:&ldo;刀上是有毒,而且見血封喉,方才我已經給你吃了續命的丸藥,可延緩十日發作,不過期間傷口會極痛。可惜這&lso;紅雲&rso;是我妹妹的獨門毒藥,解藥必須現配現服,我這就隨你們回南陽去配藥。&rdo;說話間嚴歡已覺得傷口忽然爆發出火燒似的疼痛,瞬間蔓延到全身,這疼痛幾乎擊潰了他,讓他渾身發軟,眼前發黑,支援不住便一頭栽倒。陸心髓驚呼一聲:&ldo;嚴大哥!&rdo;伸手將他扶住,嚴歡雙目忽然失明,黑暗中只聽得耳中忽然傳來一絲輕笑,隨即身體一輕,同時聽到陸心髓、何青鬟及石幫主的怒喝:&ldo;你是誰?&rdo;&ldo;放下他!&rdo;&ldo;追!&rdo;一時間他感覺如同騰雲駕霧般被人抱了起來,一時渾身疼痛,天旋地轉,便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嚴歡只覺渾身熾熱,猶如被人架在火爐上灼燒一般,連面板都在痛呼嘶號,所幸身下是冰涼的木製地板,給他帶來些許涼意。忍住渾身的疼痛與喉嚨的乾渴,他奮力睜開眼睛,昏暗的燈光中,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華麗的臥室裡,身邊楠木雕花的架子大床上,低垂著硃紅色的紗帳,此時紗帳輕輕搖晃,帳中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喘息,夾雜著一個女人悽楚壓抑的呻吟,他一時頭腦迷亂,旋即又昏死過去。不一時他覺得有人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努力讓自己醒來,睜眼看時,只見在他身邊躺著一個年輕女孩,滿身都是青紅的痕跡,此時正在昏睡,他吃了一驚,掙扎著想要爬起,只覺得肩膀的傷口如油煎也似一痛,一股麻癢的感覺瞬間竄上頭腦,混混沉沉又逐漸失去意識,恍惚中忽然感覺一隻大手捏開他的下頜,一股辛辣的液體瞬間從他喉嚨滑下,他嗆得劇烈咳嗽起來,那隻手又分開他的衣襟,向他懷中探來,急怒之下,嚴歡再次昏迷。模糊的意識再次回到嚴歡身上時,他又躺在了地上,頭頂的雕花大床內傳來象上次一樣的低沉喘息,和著另一個低迷的呻吟,紗帳在床內人的律動下急晃著,不一刻,聽到那低沉喘的息忽然升高,低迷的呻吟變成尖銳的痛呼,紗帳的抖動倏然加劇,嚴歡勉力支起身體,發覺肩膀的傷口由原先的灼痛變成了麻木,整個右臂毫無知覺,同時腦袋猶如喝醉了酒一般又痛又酸,想爬起來,身上卻一絲力氣也沒有,掙扎了兩下,意識又一次變得模糊,身體緩緩滑落。不知又過了多久,嚴歡恢復了神智,立刻覺得自己重又躺到了床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告誡自己不能再昏迷,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身旁和上次一樣昏睡著一個失去知覺的身體,不過不是上次那個女孩,而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但看起來比那個女孩更悽慘些,因為他的雙手被緊緊捆住了綁在床頭,可能因為掙扎了太久,手腕上的血跡已經浸透了束縛的布條。他的身上佈滿了用力揉搓產生的瘀傷,還有啃噬過的牙印,清秀的面孔蒼白憔悴,眼眶紅腫,腮邊掛著眼淚。嚴歡轉頭看向床外,只見窗前桌邊上點著一盞燈,明亮的燈光下,薛鶴正坐在太師椅裡,面前放著嚴歡懷裡取出的兜囊,手中把玩著那個zippo,見嚴歡向他看來,神清氣爽的臉上露出一個傾倒眾生的微笑:&ldo;你醒啦。&rdo;嚴歡從右肩到整個右臂都失去了只覺,只得勉力伸出顫抖的左手,掩住散亂的衣襟,沙啞著嗓子問:&ldo;薛鶴?你抓我幹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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