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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我史書讀的不多,記不得了。&rdo;那人聰明剔透,立時便明白他有所隱瞞,卻不追問,沉默了片刻,又道:&ldo;嚴兄在中國是做什麼營生的?&rdo;嚴歡道:&ldo;我家經營著一個保全公司。&rdo;說到這想起他應該聽不懂,便換了個說法:&ldo;跟你們這個年代的鏢局有點像,我父親是老闆,我是個鏢師。&rdo;那人道:&ldo;原來是嚴少鏢頭,失敬,失敬。&rdo;嚴歡啞然失笑,又不知要如何進一步解釋,乾脆不解釋了,忽又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現在具體的年代,便問他:&ldo;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是什麼年代?當今皇帝是誰?&rdo;那人道:&ldo;現今是太和九年。新帝孝文帝去年剛剛親政。&rdo;嚴歡記得這個北魏孝文帝拓跋弘似乎是個明君,只是他的歷史學得實在不怎麼樣,具體這位皇帝有些什麼政績,卻是一點也記不得了。那人頓了頓,又道:&ldo;在下姓步六孤,是鮮卑人士,漢名叫作陸心髓。&rdo;嚴歡隱約記得步六孤氏好像是鮮卑貴族,便道:&ldo;陸先生,你是北魏的將領麼?&rdo;陸心髓笑道:&ldo;非也,在下是拔拔泰郡王的家將,最近南齊陳國虎的人馬屢次騷擾我北魏南陽,勿忸於將軍將之擊退數次,趁機進攻襄陽,南齊皇帝蕭賾想要休戰,雙方現下正要和談,故協議先行罷兵,只因這陳國虎十分剛愎,倚仗武藝高強,兵丁驍勇,上月卻在襄陽城郊忽然發難,連傷我北魏數員大將,在下擅長近身技擊,郡王便命我在勿忸於將軍帳下聽命,隨他攻打襄陽,伺機誅殺陳賊。&rdo;嚴歡也搞不清他說的這一干人等都是幹什麼的,只是茫然地點了點頭,又問:&ldo;我們現在是被南齊的人抓住了嗎?這是哪裡?&rdo;陸心髓道:&ldo;這裡是襄陽,此次南齊出動兵馬甚多,勿忸於將軍只派出一隊先鋒,交戰伊始便已不敵,損失了大半人馬,還好在下有嚴兄相助,誅殺了陳賊,我因為受傷甚重,被陳賊的麾下擒住了。&rdo;頓了頓又道:&ldo;最近我北魏已經在和南齊議和,你我都不是軍中人士,過幾日雙方交換俘虜,大約就會將我們釋放。&rdo;嚴歡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只得胡亂應了幾聲。:渣滓洞專業刑囚表演一日當中接連遭遇了地震、喪偶、激戰、被俘,嚴歡的體力和神經都幾乎緊繃到了極限,這時睏倦至極,便向陸心髓道了晚安,隨後躺倒在牢中的茅草上,在飢餓中沉沉睡去。睡夢中忽聽牢門被咯吱吱地拉開,火光隨即照亮了狹小的牢房,幾個兵士衝將進來,將兩人拖了起來。嚴歡又餓又累,被他們強拖著和陸心髓穿過狹窄的甬道,進入一個較大的牢房,隨即兩人分別被人用溼牛筋捆在兩個木架上。這個大牢房裡燃著好幾只火把,很明亮,嚴歡抬眼看去,只見觸目盡是些皮鞭、狼牙棒、烙鐵之類的工具,顯然是一間刑訊室,不禁打了個寒噤,暗自叫苦,心想為什麼自己一穿越就要又打仗又被俘又受刑,不是人家都是用h戲來吸引點選率的麼?……會不會等不到雙方交換俘虜,自己先要掛了,死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怕一時死不了,還要受很多活罪。一陣粗重的腳步傳來,旋即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重重地坐在了嚴歡和陸心髓面前的虎皮交椅上。那人神情很是陰冷,手中把玩著一柄狹長的皮鞭,良久,方道:&ldo;沒想到啊,拔拔泰居然派遣了陸大俠來行刺陳將軍。&rdo;他陰測測地笑了笑:&ldo;陸大俠,你甚是不智啊,若不是與勿忸於老賊的參將一同斷後,我軍怎能抓得住你,你真是流年不利,偏生遇到了我,否則明日一早,你便能隨其他俘虜一同釋放了。&rdo;見陸心髓不答,他冷笑一聲,又道:&ldo;當年你那把流光劍差點把我劈成兩半,還好老子命大,今日才有機會,好好伺候一下陸大俠。&rdo;這時嚴歡看到那人臉上有一道長疤,從左額起斜斜橫過臉龐,直到脖頸,延伸到領口,估計還要延長到胸前,這疤讓那人看起來非常猙獰,嚴歡想,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活著,果然是命大。不過他是命大,自己可就慘了,這人估計已經把他當成了陸心髓的同黨,搞不要嚴刑拷打。回憶起初中的時候,《紅巖》、《青春之歌》等小說裡關於渣滓洞、白公館的刑罰描寫,曾經讓年幼的嚴歡熱血沸騰,恨不能像先烈們一樣拋頭顱灑熱血,體會熬刑的壯舉,現在這樣的機會終於擺在面前,面對專業執刑人士,他真想對當年幼稚的自己狠狠地淬上一口,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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