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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說的懇切,嚴歡也很感動,道:&ldo;我只是個普通人,你當了這麼些年的頭人,肯定是比我稱職的多了,雖然我名義上是頭人,部族的事務還是由你來管理,只要有我能幫的上忙的,你儘管吩咐。&rdo;烏力吉早就看出嚴歡是個爽直的人,見他終於完全接受了這件事,非常高興,與他緊緊擁抱,道:&ldo;放心吧,你就在這裡住下,我和長老們再給你選個部落裡貴族的女兒作妻子,以後你就是正宗的庫莫奚人了。&rdo;於是阿穆爾大頭人立刻走馬上任,過了幾天,嚴歡發現,庫莫奚人雖然彪悍勇猛,但內心淳樸而善良,他們沒有嚴格的等級、禮教概念,雖然嚴歡是頭人,他們也還是和他稱兄道弟,平等相處,與親人朋友一般無二。半個月後,族裡的人給嚴歡在一片開闊優美的草地上搭起了大帳,吉雅帶著族裡幾個心靈手巧的女孩,幫他收拾起了一個整潔乾淨的家,此後嚴歡從烏力吉家搬了出來,正式在庫莫奚族的阿會部裡開門立戶了。阿會部是庫莫奚五部中最為富饒的一族,畜牧業和手工業都非常發達先進,大多數族人都擁有成群的牛羊,生活非常富庶,沒有忍飢挨餓的狀況,讓嚴歡覺得這個社會很和諧。唯一讓他覺得不能接受的,是這裡的社會形態還處在奴隸制社會末期,作為頭人的嚴歡,非但名下的牛羊、領土和財產數目十分龐大,就連奴隸的數量也多的讓他自己完全沒有概念,起初知道自己有好幾百的奴隸時,嚴歡嚇了一跳,奴隸對一個二一世紀的現代人來說,是一個殘忍的概念,不過後來嚴歡發現,所謂奴隸,也就是替他放牧的人,不然那麼多牛羊,別說飼養放牧了,恐怕嚴歡一遍還沒有數完,數過的部分已經又生殖繁衍了好幾茬了。嚴歡本來想自行&ldo;打土豪,分田地&rdo;,把名下的財產分給奴隸算了,可這一想法非但遭到了烏力吉與眾長老的反對,連奴隸們都不知所措起來,在一片反對聲中,嚴歡只好接受了現狀。安頓好一切後,已經差不多入冬了,牧民們的生活開始閒散起來,嚴歡閒來無事,開始琢磨著畫圖,一時設計適用於草原戰爭的機械,一時設計民用的農具車輛,甚至連風力發電機的圖都畫了出來。單身男人的家總是亂的厲害,吉雅便經常幫他收拾屋子,嚴歡畫的累了,就教她幫自己描線,吉雅很喜歡這個工作,有時連著幾天不能來,便將圖拿回家去描,烏力吉有一次見了,異常高興,言道這些工具非常新穎實用,:血戰柔然嚴歡想只要等到夏天,道路通暢以後,便可偷偷潛入北魏去尋韓緹。哪知夏天剛剛開始,連環堡的騎兵忽然偷襲了阿會部西面的領地,得到訊息,作為頭人的嚴歡自然責無旁貸,跟著烏力吉和部落的精銳騎兵親自趕去救援。不一日海拉爾騎兵團趕到了阿會部最西方的一個部落,縱是嚴歡已經數次參加過戰爭,平時也經常看恐怖片,可一看到這個部落,還是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整個部落血流成河,男人們都戰死在部落外圍的戰場上,老人被殺死在帳篷裡,孩子有一半都被殺死了,另一半被帶走,估計成了柔然人的奴隸,年輕的女人們都被擄走了,少數幾個因為反抗柔然騎兵的蹂躪,被尖刀戳死在草地上。海拉爾兵團的漢子們默然在死寂的部落中穿行,尋找了近兩個時辰,也沒有找到一個活口,帳篷裡值錢的東西全部被搜刮走了,馬匹都被搶走,連牛羊都被殺戮劫掠一空。烏力吉和嚴歡帶領海拉爾騎兵團掩埋了死亡的族人,在如血的夕陽下,鐵漢們喝下和著鮮血的烈酒,眼中含著熱淚,發誓向柔然人討還血債。當天夜裡,嚴歡和烏力吉率領兵團在草原上找到了行兇的連環保遊騎兵,經過一晝夜的追逐戰和慘烈廝殺,終於將這一隊五百餘人的軍隊全殲,趁著兵將們戰得興起,烏力吉決定帶著人突襲風堡東側防線,嚴歡見識過風堡騎兵的威力,覺得己方區區八百人馬,想撕開對方堅固的防線,難度頗大,不禁有些躊躇,但最終還是隨烏力吉出動了。月黑風高的夜,嚴歡一身黑衣,帶著兩個弓箭手悄悄貼近風堡東線的哨崗,趁著崗樓上火把的微光,數清了樓上的六個哨探,嚴歡做了個倒數的手勢,數到一時,三人一同放箭,將眾哨探一齊射死。隨後嚴歡爬上了崗樓,用火把向烏力吉的方向打了個暗號,不一時,海拉爾兵團計程車兵們紛紛牽著馬走了過來。為了在對方不察覺的情況下儘量接近風堡,眾人都依照嚴歡的意思,用布和棉花裹住了馬蹄。此時大家牽馬走過崗樓,離風堡東線的營地不過裡許,黑暗中幾乎能看到對方大帳中的人影,聽到粗漢們喝酒划拳的吵鬧聲。嚴歡疾步走到最前面,離大營不過百米之時,一個巡邏兵終於發現了他們,剛舉起號角要吹,嚴歡拉弓開箭,正射在那人手腕,號角應聲而落,那人卻呼喝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