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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到我的答覆，他的手伸到前面重重揉搓我，很快就讓我挺立起來，卻又用拇指按住出口：&ldo;說你不離開我。&rdo;我微微地搖頭，如同擱淺的魚一般張著嘴拼命喘氣，汗洶湧地從全身的毛孔裡溢位來，顫抖的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腕想要將他的手挪開，卻拗不過他的鐵腕。他咬著牙在我體內尋找，片刻後熟悉地找到了那一點，用力一頂。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哼出聲來，他死死箍緊我的腰，反覆在那一點摩擦撞擊，右手卻依舊緊緊按著我的出口。&ldo;別……&rdo;我的指甲掐進了他的手腕，他執拗地不肯放鬆，很快讓我眼前發黑，渾身都起了戰慄，忍不住苦苦哀求：&ldo;放開我，我不行了……&rdo;&ldo;說你不離開我。&rdo;&ldo;我……&rdo;我混亂地猶豫著，我早就打算了好要離開他的，我不能心軟，我們不能再越陷越深……&ldo;你說不說？&rdo;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威脅我：&ldo;你不說別指望我鬆手。&rdo;&ldo;燕詳！&rdo;我崩潰地喊他的名字：&ldo;別這樣，求你了……&rdo;他不再說話，但執意不鬆手，兇器仍舊在我體內輾轉操弄，讓我眼前發黑，渾身戰慄，汗如雨下。我難過的要命，但我不恨他，不怨他，他越是這樣對我，我越愛他……算了，這根本就沒有對錯，沒有值不值，沒有一架天平能夠衡量這樣堅持是否值得。最後我哽咽著說出了我對他一生的承諾：&ldo;我答應你，我不離開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rdo;他親吻我的後頸，鬆開手讓我釋放，同時洩在我體內。我吸著氣癱軟在他懷裡，他也脫了力，向後一仰靠在車門上，喘息良久才從衣袋裡掏出煙點上，狠狠抽了兩口。他就這麼抱著我抽完了一根菸，扔掉菸蒂後俯下身輕淺地吻我，在我耳邊喃喃低語；&ldo;對不起，剛才是我發瘋了，弄疼了你……&rdo;我閉著眼窩在他懷裡喘氣，頭暈目眩地說不出話來。&ldo;是我犯渾了，別生我的氣，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rdo;他思忖再三還是沒說清，但我明白他的意思。隔了一會他長長嘆了口氣，說：&ldo;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不該這樣要求你……&rdo;我緩過一口氣來，低聲打斷他：&ldo;剛才我答應你的話，都是作數的，你要怎麼樣我都聽你的。&rdo;就算偷偷跟他在一起也行，我陷進去了，我完了，自從在林柏凡診所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也許就註定了。&ldo;小樹……&rdo;他啞聲喚我的名字，低頭親吻我的額頭，我的眼睛，永不厭倦似的在我頸邊逡巡，輕聲嘆息：&ldo;我怎麼會這麼走運……&rdo;後來我們就這麼靜靜相擁著躺在車裡，過了很久他低頭問我：&ldo;剛才我弄過火了，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rdo;我搖頭，在他懷裡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躺著，他拉過一邊的薄毯蓋在我們身上，點了支菸，神情和語氣都恢復了以往的沉穩從容，開始給我講他在加拿大的遭遇：&ldo;在溫哥華的時候，我是確實措手不及，她設計了很長時間，從上飛機前市長秘書收護照換登機牌開始，就給我下了套，我沒提防她，去的時候也沒帶人，真沒想到她做的那麼絕，比老趙還專業，連一個鋼鏰兒都沒留給我，還僱了人24小時看著我，以前我真是小看了她。&rdo;他冷冷一笑：&ldo;當時我確實是沒轍了，她關了我十幾天，人生地不熟的，我一點辦法也想不來，真懷疑她是不是在那邊唸書的，還是也跟我似的混了幫會，國外黑社會那一套玩兒的好精。&rdo;&ldo;她用盡所有手段來威脅逼迫我，最後拿到了我的授權書，我們註冊結婚了，即使離婚也牽扯到財產分配問題，對我很不利，所以她料定了我不敢隨便提離婚。&rdo;&ldo;我有時候懷疑她是不是瘋了，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她想要錢，我給他們家的股份連她爸都沒話說，她要是想要我，這麼做只能使我恨她……女人，真是搞不懂，或者她爸確實把她給慣壞了。他不該由著她這麼胡鬧的，他混到廳長不容易，年紀也大了，我又不是屬菩薩的，玩橫的搞不好大家玉石俱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