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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太天真了小銳。&rdo;周宴白緩緩搖頭,&ldo;愛情不是一切,雖然你父親並不反對你學習考古,但絕不會同意你和他的敵人結婚。&rdo;指了指黑索和伊伯茨,&ldo;我想他們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果知道了的話,他們也不會同意這場婚事。&rdo;說罷,他轉頭看向黑索,用靡月語道:&ldo;您好,黑索閣下,我叫周宴白,來自c國,是他父親的伴侶。&rdo;禮節性地伸出右手,&ldo;請允許我代表金隼金先生向您問好,順便解釋一下,他的真名並不叫楚童,而是褚銳,他是金氏重工金隼先生的獨子,十個月前因為遭到您的巡邏隊的襲擊,和我失散在兩國邊境上,他的父親一直很擔心他的安危,因此透過安全域性對他的身份資料做了模糊,造成了您的誤會,抱歉。&rdo; 兩個選擇作為一個元首,黑索在外交方面有著充分的經驗。當週宴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絲毫沒顯露出吃驚的表情,甚至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姿勢中規中矩,力度大小適中,堪稱典範。然後他微微昂起冷酷的下巴,道:&ldo;意外事件呢,周先生,很遺憾向金先生髮送請柬的不是我本人,而是罕地亞先生,看來我得好好謝謝他。&rdo;周宴白臉色一僵,道:&ldo;事實上金先生並不樂意收到這樣的請柬。&rdo;&ldo;如你所說,如果我將要迎娶的人是金先生的獨子,誠然他的態度非常重要。&rdo;黑索依舊是那副冷冰冰不動聲色的模樣,&ldo;但可能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重要。&rdo;&ldo;黑索閣下……&rdo;周宴白不悅地皺眉,還要說下去,卻被黑索制止了:&ldo;衛兵,請護送周先生回住處,我想接下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完成。&rdo;眼角掃了一下褚銳,道,&ldo;無論如何,婚姻不是兒戲,尤其是我的婚姻。&rdo;周宴白被迫離開,房間裡陷入了寂靜,黑索坐在窗下的椅子上,右腿交疊在左腿上,膝蓋架著胳肘,手支著下巴,整個人都陷在黑色的禮服裡,沉穩而冷靜。&ldo;那麼,你仍舊要堅持這場婚姻嗎?&rdo;伊伯茨首先打破了沉默,&ldo;黑索,冒犯了你我非常抱歉,但我還是想說,你的新郎只是個騙子,更壞的揣度,甚至是個間諜,我不認為這場婚禮還有持續下去的必要,我們應該立刻將他收審,包括那個姓周的,這場婚事根本是金氏重工對我們日不落的嘲弄!&rdo;黑索緩慢地將視線挪到了伊伯茨臉上,雖然表情依舊漠然,但這清冽的眼神已經足以讓他閉嘴。&ldo;薩倫法。&rdo;褚銳閉了閉眼,艱難地開口,&ldo;我不想說對不起,因為……無論如何我也無法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我欺騙了你,但,請你相信……僅止於姓氏與身份,而已。&rdo;他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抿了抿嘴唇,啞聲說:&ldo;我以為,我這一生都不會回去了。&rdo;&ldo;哦,這就是你的道歉嗎?&rdo;伊伯茨諷刺地看著他,&ldo;我要如何相信,金氏重工的繼承人愛上了日不落的元首?你是打算把金氏重工作為嫁妝,還是,你的父親打算把整個日不落當做聘禮?&rdo;&ldo;伊伯茨。&rdo;褚銳忍耐地說,&ldo;也許在你心目中婚姻無異於生意,無異於政治,但對於我不是,我愛他,只是我的個人選擇,跟我的父親我的家族我的國家都沒有關係。&rdo;&ldo;是嗎?很好。&rdo;伊伯茨冷笑道,&ldo;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願意向全世界發表宣告,脫離你的姓氏你的家族你的國家,從今往後只作為日不落的第一伴侶出現在公眾面前?有朝一日如果日不落和金氏重工兩軍對壘,你是不是可以毫不猶豫地把子彈射入你父親的胸膛?抑或……調轉槍口打死你的丈夫?&rdo;褚銳憤怒地看著伊伯茨,眼中漸漸浮上悲傷失望的神色,良久緩慢地搖了搖頭:&ldo;不,我就是我,我不會放棄任何東西。&rdo;&ldo;哈,你聽見了吧?&rdo;&ldo;夠了。&rdo;黑索平靜地說,&ldo;但願你們的爭論僅限於這間房屋,僅限於我的面前,我想強調的是,比起我們的婚禮,比起如何處理他的身份,如何和金氏重工達成妥善的關係,我更加關注日不落的安全,那麼……&rdo;他抬起眼看著伊伯茨,&ldo;我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金隼也不認識我的未婚夫,為什麼罕地亞卻對所有的細節瞭如指掌,我們的資訊保安到底有多差?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