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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銳望天,無論看上去多麼彪悍,他都覺得此人情商實在很低。&ldo;阿曼先生。&rdo;眼見阿曼還要八卦,褚銳攔在了他前面,&ldo;請問你是什麼職位?&rdo;&ldo;呃……我嗎?我是&lso;狼牙巡邏隊&rso;的二等兵,伊伯茨隊長是我的上司。&rdo;&ldo;那我呢?&rdo;&ldo;你?你是黑索大人的翻譯啊。&rdo;阿曼摸下巴,&ldo;就軍方文職人員來說,你應該是中尉吧。&rdo;&ldo;那麼我官階比你大?&rdo;&ldo;呃……是的,大好幾級,哈哈。&rdo;&ldo;那麼,阿曼二等兵。&rdo;褚銳說,&ldo;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一直到到達目的地,請不要再問我問題。&rdo;&ldo;……是。&rdo;褚銳的新宿舍兼辦公室被安排在靡月族長的府邸,就在黑索的辦公室隔壁。鑑於阿曼這個大嘴巴在二十多天裡已經將他的身手宣傳的出神入化,黑索臨時決定給他安排個兼職,於是,在&ldo;翻譯&rdo;的頭銜之外,褚銳還有了另一個職務‐‐薩倫法。黑索的保鏢。至此,褚銳正式加入了&ldo;恐怖分子&rdo;,成了日不落的一員,而且還身兼要職,直接成為了日不落一號人物的貼身近衛,可謂一步登天。如阿曼所說,黑索確實是一個非常冷淡的人,他話不多,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往往要花十幾個小時在辦公室和工廠裡,開會、會客、偶爾出去騎馬和打靶。他不去酒吧和俱樂部玩樂,也不豢養情人,結束工作後就一個人呆在他位於族長府的住所裡,也不要人侍候。有幾次上午他晚了十幾分鍾到辦公室,褚銳發現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雖然明顯是沐浴過了,但仍舊看得出宿醉的痕跡,由此他推測,黑索其實壓力很大,或者,是個心事很重的人,而且,恐怕酒量不怎麼樣。當初伊伯茨的那一狙擊槍傷了褚銳的肩胛骨,他的左臂上了很久石膏,日常生活很受限制,因此直到八月末才開始真正投入工作。黑索雖然冷淡,卻並不是一個嚴酷的人,對帶著傷的褚銳尤其寬容,交給他翻譯的都是些不太緊急的公文,但褚銳並沒有因此放鬆對自己的要求,對於他交代的工作總是百分百地去完成,儘量讓他滿意。無論如何,儘自己的努力在正常範圍內討好黑索,對於他離開日不落應該是沒有壞處的。儘管身為黑索的翻譯,褚銳感覺得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都在某些監控之下,日不落監視機構並沒有對他的身份完全放心。至於為什麼黑索非要把他留下來,還留在族長府如此機要的地方,甚至安排在自己身邊,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當然,他完全不會相信阿曼的說辭,認為黑索是愛上了自己什麼的,那簡直是無稽之談,事實上,他認為黑索要麼是個工作狂,根本對情情愛愛的事兒不感興趣,要麼,就像族長府辦公人員中間流傳的那樣‐‐他天生性格有缺陷,是個性冷淡患者。 保鏢,貼身保鏢轉眼秋天臨近,九月的沙漠美極了,天空又高又藍,雲朵像鬆軟的棉花一般漂浮在廣袤的天穹上,綠洲外綿延的沙丘像是少女柔美的胴|體,線條流暢,圓潤而聖潔。天氣冷了下來,日照時間縮短,白天氣溫還過得去,但晚間就冷的嚇人了。褚銳是北方人,身體又好,本來是很抗寒的,到了這兒也有點抗不住,天一黑就在房間的壁爐裡燃起木炭取暖,但半夜火一熄,還是時常被刺骨的嚴寒凍醒。留在日不落的這兩個月裡,他一直表現的循規蹈矩,非常順從安靜,並暗暗觀察黑索是否對自己放鬆了警惕,然而黑索這個人城府實在太深,無論褚銳表現的怎麼樣,他的態度始終如一,不過分親近,也沒有什麼歧視,該讓他辦的事一件都不會馬虎,不該讓他接觸的檔案他絕對連邊兒都摸不著。褚銳曾一度感覺很沮喪,但好在族長府的其他人不像黑索這麼喜怒不形於色,時間一長他們對褚銳這個溫和乖巧的年輕人都非常喜愛,聊天談工作的時候也不太會提防他,這讓褚銳漸漸瞭解到了一些日不落的機密,其中之一,就是&ldo;塔臺&rdo;。騰裡沙漠地下有著非常強的磁場,很難飛行和通訊,但日不落掌握著某種遮蔽磁場的方法,能夠通暢地聯絡部族內各個角落,甚至能夠監聽別國的通訊衛星。這個神秘的機構就叫做&ldo;塔臺&rdo;,塔臺的存在是日不落最大的秘密之一,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塔臺在哪兒,由誰負責,如何運作。如果想要和父親金隼取得聯絡,就必須找到塔臺,接通衛星電話,但褚銳的身份級別根本接觸不到塔臺相關機密,何況他&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