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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好像瘦了點啊,外面吃不習慣?”“嗯……”白舍微微挑眉,這也算在說柴米油鹽的事情,不過遠沒想象中那樣可怕。“有些。”白舍抱著香香湊過去,嗅了嗅石梅的髮鬢,一陣好聞的幽香聞得他心馳神往,聲音也放鬆了些,“中午吃什麼?”“紅葉她們蒸了螃蟹。”石梅拿著一旁的花茶壺給白舍倒茶,“還是你想吃別的?”白舍暗道,想吃你行嗎?低頭摸了摸鼻子,“嗯,想吃些別的。”“吃什麼?”石梅笑嘻嘻地湊過來靠在他肩頭看他,邊捏著香香胖乎乎的小手問,“香香,問爹爹想吃什麼?”白舍看了看身邊美豔的媳婦,又看了看懷中的閨女,瞬間感覺——好幸福啊!其他的都是浮雲啊!一會兒,眾人上了甲板,坐下吃飯。瓚玥和許仙早早吃完了,去研究新來的香料還有賬目。秦鰈坐在桌邊啃一個螃蟹,樣子挺費勁。他就見白舍抱著香香坐在一旁逗著玩,石梅靠在他身邊給他剝螃蟹。蟹肉挑出來,醋裡蘸蘸再送到白舍口中。秦鰈轉過臉,就見紅葉也剝了一個螃蟹,挑出一筷子蟹黃來,塞進一旁小福子的嘴裡。秦鰈伸手搓臉,湊過去,“紅葉,給我也一筷子。紅葉不解地看他,夾了個大蒜塞進他嘴裡,還是剛剛喂小福子用的那雙筷子。“噗’秦鰈嚼了滿口的大蒜,就看到白舍吃著蟹肉看著媳婦兒哄著閨女,越看越不平衡。他猛地站起來,跑到船頭大喊一聲,“這是為什麼??”紅葉一臉狐疑地看著他,邊問白舍,‘秦鰈怎麼了這是?”石梅和白舍對視了一眼,也有些無奈,這一對真是……秦鰈喊完了,回來到紅葉身邊坐下,伸手搶了他一筷子蟹肉吃。紅葉不太明白,以為他想吃螃蟹,就拿了個大的給他,往他面前一放,笑得豪爽,“這個給你,母的!”秦鰈望天,紅葉拿著酒杯子喝酒。眾人鬧騰了一下午,什麼都好:天氣好、螃蟹好、景緻好、月餅好、晚上的月亮也好……唯獨秦鰈心情好不起來。午夜時分,白捨出了屋門,看到甲板上坐著個人,正對著月亮,涼風就酒,喝得是頗為淒涼。“喂。”白舍走過來見果然是秦鰈,身邊還趴著打噸的小福子,不解地問,“你幹嘛?大晚上出來吹涼風?“秦鰈喝了個半分醉,抬起頭看白舍,“你怎麼來了?溫香軟玉妻女相伴,不睡覺跑出來吹什麼風?白舍咳嗽了一聲,坐下,卻也是有苦難言。的確一切都挺順遂滿意,只不過,白舍很糾結。今日看著石梅怎麼看怎麼順溜,越看越愛,原本想好了晚上真要小別勝新婚一下,可石梅就是沒那意思,哄著香香唱曲兒講故事。香香晚上還愛鬧,白舍剛剛興致一起來,就聽到香香一句,“釀”石梅立馬撲過去跟她玩兒。剛剛哄睡下,白舍想和石梅趁機溫存兩下,沒想到香香一個翻身,石梅又撲過去給她蓋被子。一來二去,白舍看得見吃不著有些上火,還是決定出來吹吹風,索性等母女兩人都睡熟了再說,不然難受的是自己。你說”秦鰈站在船頭舉著杯子問月亮,“老子說得還不夠情楚麼?她紅葉是個木頭腦子!”白舍拿著杯子喝酒,在一旁乾點頭。“你看看你,石梅都這麼千依百順了,晚上還是要出來吹冷風!”秦鰈數落白舍,“咱倆好歹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為啥那麼窩襄?為啥讓倆丫頭治得死死的! ”白舍繼續喝酒,拋了一句,“我是自願的,你是被迫的。秦鰈磨牙,指著白舍,“是兄弟就跟我不醉不休!白舍拿看酒杯繼續小酌,“我還要保持情醒,等待機會。”秦鰈原本心情只是比較惡劣,讓白舍幾句話一說,鬱悶之上更添鬱悶,舉著酒罈子咕嘟咕嘟真把自己灌醉了。醉了還扒著白舍嚷嚷,“紅葉那個丫頭,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你等著,等我跟那丫頭生個兒子出來,你家閨女給我做兒媳婦,咱倆攀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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