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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罵人啊!”紅葉聽著來氣,“老妖婆!”“我說老人家,你可缺了德了,都是你害得我們沒地方住。”秦鰈此時正蹲在石梅他們馬車的頂上,問老婆子,“對了,你住山裡?知道鬼狐林怎麼走麼?”老婆子一愣,皺眉,“你們去鬼狐林做什麼?那地方除了老鬼和狐狸,可沒別的什麼東西。”“我給人帶個話。”石梅隱約覺得這老婆子似乎和那老樹婆有些相似之處,就試探著說。“什麼人?帶什麼話?”“你若是知道,就告訴我們怎麼走,問那麼多做什麼?”秦鰈似乎並不待見她。老婆子冷笑一聲,“後生仔,這天下遲早是你們的,可現在還不是呢,做人別那麼狂,鬼狐林不是那麼好走的,你們若是告訴我實情,我說不定還能給你們指指路。”“你知道京城的大宇山麼?”石梅抓住空擋問。老婆子一愣,“你說什麼?!”老婆片子此時的神情像是聽說有鬼在身後似的,臉刷白,張大了嘴瞪著一雙眼連氣都透不過來了,“你說什麼?什麼大宇山?!誰讓你帶話來的,說啊!”紅葉蹭蹭石梅,低聲說,“她肯定知道些什麼,試試她!”石梅看了看車外的白舍,白舍輕輕點頭——有蹊蹺。“大宇山裡頭的人還沒死,你記得她麼……”“什麼?!”石梅話沒說完,那老婆子卻突然瘋了一般狂奔向林子深處,嘴裡大聲嚷嚷著,“她沒死,她沒死……哈哈哈……”只一會兒,人就跑沒影了。留下完全鬧不清楚狀況的眾人面面相覷,半晌,秦鰈才回過神來,“怎麼了這是?”“她好像很高興地跑了。”紅葉推了推石梅,“梅子,她怎麼了?”石梅搖頭,“不知道啊……不過他好像不是老樹婆的仇人。”“那瘋婆子。”秦鰈很不滿,“也不說鬼狐林怎麼走,還得繼續問。”“算了,早點睡吧。”白舍看了看天色,走到篝火邊坐下,臉色卻是不太好。石梅注意到他的異樣,是剛剛受了傷……還是發現了什麼?想到這裡,石梅伸手拽了拽他一袖子,“喂,我睡不著,去走走?”白舍一愣。秦鰈逗石梅,“丫頭,瘋了吧,大晚上深山老林的去哪兒走?小心遇到小鬼兒吃了你。”“你不說沒人拿你當啞巴!”紅葉不錯過任何數落秦鰈的時機。秦鰈見她不防備,伸手一挑她下巴,“是啊,我怕我不說話,美人拿我當啞巴!”“你混蛋!”紅葉跳下來就去追秦鰈了,兩人又鬧起來。白舍站起身,拉石梅下了車,到遠處走走,留下兩人在車邊追打。“你不舒服啊?”石梅問白舍。白舍搖搖頭,“沒,幹嘛那麼問。”“……剛剛跟老婆子過招時,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看你好像不高興。”白舍倒是有些吃驚,石梅挺敏銳的!還是說她在意自己,這麼細微的事情都能發現?“也不為什麼……她的功夫我曾經見過。”白舍遲疑了一下,對石梅說,“有個人用過。”“誰啊?”“那個假扮我的白衣人。”“是他?!”那白衣人身份神秘,再加上他與秦鰈勾結還想要殺自己,石梅對他印象深刻,“對了,我也想到些事情。”“什麼?”“也是關於那白衣人的。”石梅認真說,“你覺不覺的,那白衣人從始至終都出現在你身邊,他所作的事情,總是都勉勉強強的,有的看著挺多餘,但是最終只一個!白舍聽後眉間皺起,看向石梅,“你的意思是……”“他把你徹底捲進這事情裡頭來了!”一臉嚴肅,“你想啊,橋老寬死了,你鬼刀門一開始只是為他報仇,後來案子越查越大,如今你變成找玉佛和寶藏了……想不管都有人逼著你管!”白舍聽後盯著石梅看了一會兒,“你還挺細心的。”“你早就發現了?”石梅鬆了口氣,“那你知道這次誰要害你或者利用你麼?”白舍沉默片刻,輕輕點了點頭,壓低聲音對石梅說,“我懷疑一個人,不過現在還不肯定……一切等我們找到玉佛才能見分曉。另外,傅四會在這裡出現,也從一方面應正了我的猜測。”“你懷疑誰,不能說麼?”石梅笑聲問。白舍笑了笑,“我只跟我娘子說。”石梅紅著臉踩了他一腳就走。白舍笑著搖搖頭,臉上的笑意卻是漸漸淡去——這次的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 冤家路窄,有利可一夜再無波折,四人第二天大早起來,略作洗漱後繼續趕路。出了林子依舊沿著官道走,前面不遠就是黔州府了,看起來也不是個多熱鬧的地方,或許是石梅他們來得太早了些。進城,紅葉就說餓得慌,和秦鰈看準了一家好酒樓,就下馬衝進去吃飯。石梅覺得,在某些方面,他倆其實還挺合拍的,如果性格合得來些,放下成見,在一起一定很開心。剛上了二樓坐下,就聽到有人又驚又喜地說一聲,“白兄,這麼巧?”白舍一聽聲音,就知道遇到傅四了,回頭看,果然,傅四坐在旁邊一桌,同桌的還有傅穎和傅家幾個隨從。此時此刻,石梅他們只有一個感覺——冤家路窄!白舍對傅四點了點頭,坐